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海棠花落的那一夜,永远是我心里最美好的存在。你不曾负我,我却负你;待到花落时,可否在抚上你坚毅的脸?错的今生,我们来世再续可好?
微风吹过,身上的织锦越发的凉,相府的各个院子之间都有小径贯穿期间。这海棠苑独僻一角,很是幽静。我稍稍放慢了速度,便想起了翠菊,也不知她现如今如何了。
我忽的停下了脚步,又有人。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离我五十步的距离依稀站着一个人影。
我仔细辨认,是云姨。
“斐然,我们竟是这么生疏了么,连我你都认不出来了。”确实,以前的我总是能第一个便认出云姨。
“云姨,”听云姨这么说,突然感觉心酸。“翠菊好些了么,”我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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