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写不下来,就写短篇喽。
云深不知何处,一座破烂茅草盖顶的房子里,一盏米粒大小的烛光透出,映在窗棂纸上两个若有若无的影子,鬼魂一般。
窗外雨淋漓,更显得云雾森然。
屋子里两人盘腿席地而坐。一人披麻衣,腰间挎着一个破烂剑鞘。另一人用黑色的披风紧紧地裹着自己,颤抖着手,端着盛满浊酒的碗,一饮而尽,将酒碗重重的放在面前黑色的小方桌上,桌子上的烛火被他的动作震的一阵颤抖,而后继续放射出豆子大的光明。
良久,麻衣人道:你可知道,这一去,将会如何?
对面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