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了算,眼前这个孩子今年应该已经过了及笄的年纪了她半蹲着身子,凑近了菊花,一阵凉风吹来扑倒了菊花的细腰,也荡起她额间的发,不同的是她的发丝虽同迎风摆动的菊花一样轻盈,却是随风舞动最后听话地又落在了她的肩头,菊花却孱弱,瞬间便谢了花瓣,脆弱地离开了花枝不曾想她伸手接住了花瓣,藏在手心的橙黄色在粉嫩的手心里衬地更为明显,凋零,残败,别样地令人惋惜
二爷和萧客往回走,突地顿住了脚步
“她人呢?”
“谁?”
二爷不耐烦地皱眉,“方才同我们一起出来的”有些不悦萧客迟钝的样子
“宋姑娘?”萧客确认了一下,“可能又贪玩不知道跑哪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