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过,认真的想过,我的存在是否也有些许价值。在那暗淡无际的生活里,我慢慢等死。直到遇见了他。他总是走得很快,而我总是慢慢的跟在他身后,在不经意间撞向他坚实的后背他会向后朝我伸出手,而我会毫不犹豫的紧紧握住。当我每次望向那双眼睛,都将破烂不堪的我一片片拼凑起来。我不会怨恨这瞬息的时间,因为我已经被善待过了,老天爷赏赐我让我在最后的时光里遇见了他,这是我偷偷用沉溺的伤换来的。蒋易生,这个名字,深深刻在了我糜烂的心上,为了多做些停留,我开始让它慢点腐坏,因为我要牢牢记住它。那天早晨,我感受到了温暖的怀抱,当我转头时,那双清眸正望着我。我想,这,已经很好了。
“这唐镇山,心可真大。”刀疤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老爹可真不把你放在心上。”
唐臻不太清醒,笑了笑,动了牙关嘬了一口吐在了刀疤的脸上。
刀疤拽着女人的头发对着她的脸上扇了几下“奶奶的,敢吐老子。”
“好了,别给打死了。”坐在对面靠椅上的架着腿,右臂膀到脖子全是青纹,吐出的大烟在前面挥散不开。
“九哥,这娘们命硬的很,打不死。”刀疤松手,对着唐臻吐了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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