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呐,也就干了三件事。”老朽的皇帝瘫坐在布拉赫奈宫黄金的御座上,对着下方年轻幼稚的儿孙们传授着人生的经验:“第一件事就是驱逐了篡位者,恢复了罗马的正统;”他枯瘦的双臂在空中斩钉截铁地挥舞着:“只有坚持科穆宁的绝对领导,罗马才能实现伟大复兴!”啜了一口来自东方的茶汤之后,睿智的长者继续谆谆而谈:“第二件
“英国人没有援军了。”
塔其丁的报告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驻扎在提比利亚堡的萨拉丁手中,此时的埃及和叙利亚共同的苏丹,正面色沉稳的把手中的一纸信笺放到蜡烛的火舌上,任凭它被吞噬殆尽。
没有人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只知道苏丹之后即亲自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萨拉丁站在城堡演武场的高台之上,下方密密麻麻的都是一片铠甲的亮色。所有真主的信徒都知道那些异教徒的精锐远征军是如何的骁勇与难缠,但是,耶路撒冷亦是他们绝不容许被玷污的圣地!
苏丹已经召集了了几乎他能召集的所有忠勇之士——超过一百二十名各地的埃米尔带领着他们的亲随与士兵集结到了苏丹麾下,有些甚至兄弟父子一同上阵;苏丹从中遴选出了最精锐的五万人,带领他们和英国十字军对垒——不过萨拉丁并不是那种认为自己优势很大就猪突猛进的统帅,他竭尽全力的分化着十字军的同时,又要坚壁清野,疲惫敌人,最后才会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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