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族祠,她从嫡女沦为”克夫丑女“”; 一朝替嫁,她成为侯府世子退婚的笑柄。 周明远指着她鼻子骂:“苏挽棠,你也配当本世子的妻?” 当众人都污蔑她偷了《盐铁策》时她却临危不乱的掀开庶妹的嫁妆盒——那本被诬陷弄丢的《盐铁策》,正静静地躺在苏若瑶的珍珠匣里。 '原来偷书的是妹妹,陷害我可夫的也是妹妹。' 她垂眸笑,那这侯府的羞辱,是不是该由妹妹来受? 从那以后,京成贵女圈炸了—— 那个被关在族祠的'废物',琴艺能让老琴师跪着听; 那个被骂'蠢笨'的嫡女,管起家来能让继母抖三抖; 更有镇北侯府的小公子,总在她被刁难时出现,递来温热的糖蒸酥酪:‘苏姑娘,我家的聘礼,你什么时候收?' 当周明远哭着求她回头,苏挽棠把休书拍在他脸上:'当年你踩我入泥,今日我便让你跪着看我登云!'
暮春的风裹着紫藤花香漫进相府西院,苏挽棠正坐在廊下绣绷前,指尖的银针在月白缎面上游走。
案头的青瓷瓶里插着几枝新折的白海棠,那是她昨日亲自去后园剪的——自从王氏被关进家庙,这院子的花树便再无人修剪,倒显得野趣横生。
“姑娘,尚书府派人来传话,明日辰时三刻,尚书府诗会,特请您赏光。“贴身丫鬟小桃捧着鎏金请帖进来,袖口还沾着方才打扫时蹭的灰尘。
她垂着头,声音却压不住地轻快:“说是要请京中各位贵女题诗咏春,连礼部侍郎家的大小姐都推了寿宴来的。“
苏挽棠抬眼,银针在绷面上投下细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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