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房门,揉着有些昏迷的头脑,顺手从冰箱拿出瓶水,拉开旧木椅,杂乱的书桌上排着拥挤的文字,推开南窗,淅沥沥的青雨洒在草丛中,也浸透了我的文字。
“哎哎哎,你们瞅她那样,妖艳给谁看呢。”“就是啊,刚转过来还以为又来了个 贱货 。”“没办法啊,人家父母可是大城市里的。”“哎哎哎,哪个城市的,乡巴佬市的?”“瞧你这话说的,真夺笋啊。”“那不是她活该吗。”“也是,得罪了焮姐,该。”“你们说她这种人还能有以后吗?”“你管那么多干嘛,你是不是喜欢她啊。”“哪有,就她那样的人,花瓶一个,学校门口的小卡片上多的是。”“没准你打个电话过去,结果是她给你接听的呢,哈哈哈。”“乂你们男生够了啊,人家在后面睡着呢,等下人家听到,怕不是追着要你负责。”……
下课铃声响起,我抬头,脸上有些“痒”,肯定又是哪个同学的“恶作剧”,同桌桌面果不其然地被涂上红墨水——“**”“贱货“”杂种”等等诸如此类的话。同桌还在睡觉,我有些无聊,离开了桌椅,透过玻璃望向远方那片空地。听到议论的声音,好像是关于同桌的事,声音就像一块喷香的蛋糕,吸引我的注意,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侧着耳朵听,声音太杂,我听不清,按耐不住的好奇驱使我发出询问的声音。但当我发出询问,同学都停止议论。
“你们是在说我同桌吗?”
他们木楞了一下,然后都疯狂的大笑起来。
“她再说什么,说她有同桌,哈哈哈”“贱货,你一直都没有同桌的,这臭**怕不是缺同桌,相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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