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墨他们在乌木小镇扑了个空,气的他想揍人。
“这个上官凌云,果真是阴险狡诈,竟然如此狡猾。”
盛韶华看着手中的手帕,“冰儿绝不可能会留了错误的线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上官凌云故意误导冰儿,把我们往错误的路线指引。”
“混蛋”
薄言气的一脚就踹了车子。
“那现在该怎么办”
“既然不是在这里,那肯定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盛韶华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我们暂且要等风驰的消息了,希望他那边有发现。”
薄言隐忍着怒气,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浇了火油,一点就爆炸。
他们都很想找到冰儿,再把上官凌云给宰了。
“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先回去再想想找线索。”
盛韶华脸色阴沉,距离冰儿失踪已经有五天了,这五天,简直就是用生命在煎熬,难受的厉害。
薄冰看着玻璃窗外的天空,一如她此刻阴沉的心情。
被上官凌云挟持,转眼过去七天了,韶华会不会急的团团转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指尖在冰冷的窗玻璃上书写着他的名字,才分开几天,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想念他。
她很清楚自己心中此刻思念的是韶华,不是顾修泽,也不是别人。
盛韶华这三个字,已经深入她的骨血,和她融为一体了。
以前她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多年以前对顾修泽那些倾慕,早已被他的狠辣给摧毁的灰飞烟灭,而如今她才明白,一旦爱上了,就再也逃不掉了。
“看来你真的爱上他了。”上官凌云阴测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没有回头,能进这房间来的,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每天都看到同一张脸,这张以往温润如玉的脸,如今看上去怎么那么的面目可憎,扭曲狰狞。
她厌倦的移开了视线,也不怕他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
是,她是爱上盛韶华了,对她情深不寿的男人,将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好丈夫,她要是不动心,就真的是铁石心肠。
“他比你好一万倍,你觉得你能跟他比”
上官凌云受够了她的冷嘲热讽,淡漠疏离,他冷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他是很好,可现在你却呆在我的身边”
他打横将她抱起来,大步流星朝床榻走去,将她放下,然后就压了上去,“而你现在,还在我的下面。”
薄冰伸手要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拽住,“冰儿,我给了你太多的时间,可你却总是辜负我的一片好意,将我的爱践踏,我爱你,不比盛韶华少。”
薄冰呸了一声,“你的爱像你这种只会强迫别人的,懂得什么是爱吗他至少不会勉强我,将我当真珍宝一样珍惜,你呢”
“你觉得我对你还不够好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有耐心。”
他一把扯掉领带,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冰儿,可能是我太宠你了,才会让你肆无忌惮的蔑视我的存在,既如此,今天我就让你成为我的。”
薄冰气的眼眶都红了,抬脚就要去踹他,她不是文弱的女子,不可能这个时候不反抗。
“上官凌云,别让我恨你”
上官凌云怔忪了片刻,随即嗤笑,“你不是早已恨我入骨了吗既然得不到你的爱,那就让你恨好了。最起码,恨一个人会让你刻骨铭心。”
他破罐子破摔,反正她不喜欢自己,又何必勉强
倒不如让她憎恨,他在她心里好歹占有一席之地。
他心里悲哀,没想到自己竟然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让她臣服。
“上官凌云,你要是敢动我,我死在你面前”
她的双手已经被绑住,根本就动不了,别说自尽了,她又去哪里有利器这屋里尖锐的东西都被他清理掉了,就是避免她伤害自己。
他喘着气,“冰儿,你太不听话了。”
她的膝盖触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
上官凌云用受伤的手,轻轻触碰她的脸颊,“冰儿乖,别想着反抗,不然我不会留情。”
“你对我留过情吗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他翻身跳下床,快步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杯水。
“来,先喝点水,你嘴唇太干了。”
薄冰防备的瞪着他,“你在水里下了药”
他笑了笑,“冰儿,你太聪明了,有时候聪明反而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何不装糊涂,当做什么都没发现”
“卑鄙”
“强的不成,竟然利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跟外面那些痞子流氓有什么区别上官凌云,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皮笑肉不笑,“冰儿,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我也不过是想要让你尝尝这水的滋味而已,你又了解我多少”
“我是不了解你,我也不想。”
她的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想着该用什么借口让他放弃,这药一旦服用下去,肯定会让她后悔莫及。
她不想,也不愿和上官凌云发生这种关系
“来,张嘴,别说我又要勉强你。”
他的眼中闪烁着让人迷惑的光芒,薄冰知道他今天可能不会放过她了,如果非要得到她,那么
她突然跳了起来,“上官凌云,我是不能阻止你,但是我可以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上官凌云捏着水杯的手一紧,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她要做什么,连忙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没我的允许,你以为你能死”
他的语气又温柔了下来,“冰儿,你太不乖了,看我要把你绑住才行,枉费我还心疼你。”
薄冰闻着他身上恶心的味道,想着刚才他竟然压在她身上,那气息,让她难受的厉害。
胃部又开始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弯腰呕吐,将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个一干二净。
上官凌云脸上有片刻的惊愕,一把将杯子搁下,也不怕脏的走了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别生气,先缓一缓,我不逼你了。”
薄冰吐的七荤八素,脸色苍白如纸,气游若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