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梦菲在喝着汤,白世奇还在想着刚才那个任老师,如果他就是刘清扬的话,为什么他会不认识自己,如果他不是,为什么他和刘清扬的声音那么像。如果说容貌可以改变,可唯一不能改变的就是声音。
太像了,他和刘清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十几年没见了,可他的声音依然像刻在了自己的心里一样,他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个声音。
如果是刘清扬,那他不应该不记得他们啊,他是高中时才走的,爸爸和邵康叔叔找了他那么久,都没有找到,现在没想到一个与他相像的人却出现在这里,这是巧合吗?
“哎,老哥,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不会是看上我们学校那个美女了吧!”
“少胡说,你真是翻个天了,现在都敢拿你老哥开涮。我要不是看你最近大病初愈,不和你计较,小样,以为我害怕你呀!”
“老哥,我不就和你开了个玩笑吗?你看看你,至于吗?吓唬我呀,我真是好怕怕啊!要不是看你是我老哥的份上,我就在这时哭,让你丢人。哼!”
“小姐,我服你了,真是服你了,没理你也得被你讲出道理来。你不应该上管理系,你应该上写作系或者表演系。太有天赋了你,我甘拜下风。”
“哎,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有,只是最近工作太累,我在想公司上市的事情?”
“是不是,拿刚才我们任老师猜对了。”
“你和那个任老师很熟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公司要上市,你告诉他的吗?他看起来很神秘啊!”
“老哥,你能不能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得问,这样我会疯掉的。他是我的老师呀,你说我们怎么认识的,他是我的老师,我们会不熟吗?还有,公司上市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告诉他。至于他看起来很神秘,我没办法回答你。因为这也是我们同学一直在问的问题。”
“那他是那里人?从那个学校毕业的?这你应该知道吧!”
“老哥,我说你今天怎么了,是查户口吗?要不我去帮你问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他好像是东北那边的,在那边上的学吧!这些我不关心,你知道的。还是双学士学位,听说他以前还学过什么刑侦?具体的我也没有问?”
“是吗?东北的。可为什么他的口音不像,听口音他好像是我们本地人?”
“是呀,我们同学也这么说。我记得他好像说他上学时,他父母在本地待过,所以他就会一点,至于他为什么没有东北的口音,这我真是不知道了。”
“好了,你快点把汤喝了,妈妈让我看着你喝完的,明天我再来给你送吧!”
“老哥,拜托你告诉妈,别再给你弄汤喝了,再喝我就变成大胖猪了,再说我现在真的是好了,你一天上班忙得很,不要再送了,我们学校的饭真的不错呀,大不了我去外面吃,这总行了吧!”
“你个死丫头,不知好呆,这汤是妈妈用多少食材熬制的,这是爱心汤,我想喝,还喝不上呢?你看看你都瘦成排骨了,
还胖,没事,就是你胖成猪,我相信,邵阳也是要你的。这点我可以打保票。你最近和邵阳怎么了?上次我也没时间问?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会昏倒在操场上,菲儿,你知道吗?哥哥很担心你,你如果有个什么事情,你让我和爸妈还活不?答应哥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太勉强自己,有什么事情,你告诉哥哥,哥哥一定帮你办?如果你不喜欢邵阳,你就告诉人家,别耽搁了你,也误了人家,哥哥的话,我相信你能听得懂。我也相信你有能力处理好。”白梦菲听完哥哥的话,对他投了一记感谢的眼光,笑了笑。
“老哥,没什么?相信我。能处理好的。”
“那好,我先回公司了,最近一直筹备公司上市的事情,太忙了,答应哥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记着星期六回家。我让妈妈给你准备好吃的。行吗?”
“放心吧!八婆,别忘记了给我买提拉米苏。”
“知道了,小馋猫,还有卡布奇诺是吧!”
白梦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钟情于提拉米苏与卡布奇诺相配。她喜欢提拉米苏这种意大利式的蛋糕。同学们都说她有点小资,她总是笑而不语。
她很享受提拉米苏吃到嘴里那种香、滑、甜、腻、柔和中带有质感的变化,它的味道并不是一味的追求甜的感觉,因为它是由泡过咖啡或者兰姆酒的手指饼干,加上一层马斯卡彭、蛋黄、干酪、糖的混合物,等做好后,再在蛋糕上面洒上一层可可粉,所以才有些许不着边际的苦涩,但这些却正好与卡布奇诺相配。
每次她都很享受,有时候她会想,也许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吧!得到的时候,却从来不知道珍惜,得不到的时候,偏偏去争取。
王一凡来学校也有些日子了,崔健和他分在一个区队。这也让他平淡的生活有了一丝的快乐。崔健是个乐天派,好像就没有他烦心的事情。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有快乐,他的影响力,也影响着王一凡。
在学校的日子,快乐而单调。就这样日是子在一天一天地过,可是思念也在一天一天的加剧。同一座城市,同一片蓝天下,我却总是遇不到你。难道我们真是一场错误的遇见吗?
军校星期六上午还有上课,只有下午和星期天有时间,崔健要回他姑家,想要王一凡的他一起去,王一凡想想还是算了,崔健他姑夫是师长,虽然不管他们,可王一凡总觉得不自在,崔健老骂他贱。王一凡总是笑笑,其实他明白,崔健是在给他铺路。可他还是愿意待在他们团里,不管是士官还是军官。
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当兵的,他没想着升官发财,他只想和他爱的人在一起。可一个在天涯,一个在咫尺。他所能做的,就是让两个女人都不要为他受到伤害,可他还是伤害了白梦菲,那次在火车站的那一幕,时常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他的心一次次地纠结着疼,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选择让他选?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他,自己还是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就这样和齐苗白头到老,过着普通夫妻过的日子,可偏偏还是让
他遇到了,偏偏是爱上了。他怨命运,为何这么的残忍,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又为何相遇?
既然相遇,为何又不能在一起?这是前世怎么样的宿命,才换来今生的如此相待。他只能对着天空,默默地为她祝福。但愿不要再见,再见已是百年。没有人会料到命运会怎么安排,谁又会知道,前方到底有什么样的事情,什么样的有缘人在等待。
王一凡一个人从学校出来,漫无目地的转,在这个城市里,他不认识人,也没有亲戚在这里,如果说要认识的人,也只有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了。走到了上王村,在一家叫做福安居的农家乐里吃了饭。沿着公路往回走,一到星期六下午,战友们是不去亲戚家就是三五成群的去市里面玩,王一凡不想去,这个城市有他伤心的回忆,他不想见她,也不想遇到她,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
这个季节里,天凉有点冷,但山里的空气好,久居城市的人,一到星期六,星期天就回来到这里,一家大小,都会来到这里渡周末,钓钓鱼,爬爬山,打打牌,吃农家饭,也算是和大自然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对于从小在农村长大的王一凡来说,这就是一种奢侈的生活,他的父母现在还在为了他疲于奔命,而他除了在部队上拼命训练,努力学习之外,他还能干什么?来这么长时间,他给齐苗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她,他到学校了,此后再也没有了联系,有时候,他在想,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是自己太冷淡,还是齐苗不好意思。
自己的心给了别人,为何却连语言都这么吝啬的不舍于她,也许自己该主动一点,不然,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毕竟两个人还要一起生活。他想打电话给齐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苗苗,我想我们是不是该和你爸爸摊牌了,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再说,我家里也催着我结婚呢?”
“吴兵,我也想和给我爸说,可你也知道,他出院没有多长时间,我怕他受刺激,万一有个什么的话,你让我和我妈还活不?我们慢慢来,行吗?”
“慢慢来,慢慢来,每次你都说慢慢来,我已经等了你两年了,两年来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知道,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每次都让我等,你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你给我一个期限,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和王一凡分手,你是在玩我吧!”
“吴兵,你说什么呢?我是爱你的,我是真的爱你,如果不是真的爱你,我会和你在一起吗?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我知道,让你这样等,你肯定不高兴,可你也得给我时间啊!这样吧!给我三天时间,我回去给我爸爸说。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反正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吴兵拉着齐苗的手,走在阳城的大街上,他要带齐苗去看电影,最近他母亲一直在逼着他找对象,烦得他也没办法,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逼齐苗做决断,他母亲就得逼着他去相亲,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这是何等残忍,荒唐的事情,他不要,这辈子,他只爱齐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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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