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同道?

阿焦很快平复下来,继续说:“这种秩序造就了一个和谐的氛围,这对大家都是很重要的,不是吗?但是现在这种秩序即将被破坏,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没有!我只感觉来了一条疯狗!”

“还是条能量巨大的疯狗,这样一条疯狗还不足以破坏秩序吗?”

“我倒不觉得他有这个能量。”

“我现在也没什么可靠而有用的证明,我只是一种直觉。一条试图翻出7?17旧帐的疯狗,绝对有可能试图破坏现有的秩序!我相信这一点,这也就是我不希望看到它发生的原因。这对大家都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可能有些人反应迟钝一点,但我们都不是那样的人,不是吗?”

俞则觉得,阿焦确实是反应敏锐而不是过度联想丰富的话,那自己倒象是他说的那类反应迟钝者。他感觉这条疯狗就是针对自己而来,并不象阿焦说得那么严重,而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这件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那么你想阻止他?”

“错!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只能说我想帮助你去阻止他。”

“那我们能干点什么呢?”

“现在似乎没有很好的方向,但是我会尽力的。”

“那你可得小心了,正如你所说的,这家伙真的是一条疯狗!”

“我有自己一套很好的自我保护措施,你该知道的。象我以前干的行当,可真算得上高风险职业啊!”

俞则深感赞同地点了下头。

“这条疯狗肯定和许杀蛟有关系,而且关系非同一般,这点你没什么异议吧?”

“应该是这样。我只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复制7?17呢?”

“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当然,那个杀死许杀蛟的凶手可能也有点清楚他的用意。”

俞则感觉阿焦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射出意味深长的光亮,似乎还轻轻眨了一下。

“你看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干的?”

阿焦突然呕出一口犹如轮胎被戳破了那样的长气出来,脸上发出懒得答理的表情。俞则看了,自我解嘲般轻笑了一声。

“7?17之后,C市严打重判了一批,许杀蛟手下出来扛盘子的基本都在里面,还有其他一批C市活跃的流氓头子,枪毙了好多。虽说有些被判了重刑,算算也该出来了,但是我不认为他们会再来翻许杀蛟的旧帐,从能力上来说也没这个可能性,最主要是他们都老了,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支撑他们这么做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

“事实就是这样。我对许杀蛟和那个时期的流氓还是有点了解的。最起码我可以肯定,他们那些人里,没有能挑头干这事的人。”

“你不是认为这条疯狗就是为许杀蛟出头的吧?”

阿焦一脸无奈地看着俞则说:“难道不是很明显的吗?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吗?当然,我觉得他不止满足于这点那么简单。”

俞则确实编不出更好的解释,他干脆放弃这种与阿焦弯弯绕的努力,不如就顺着阿焦的思路下去来得轻松。

“如果这点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准备把许杀蛟的情况再好好捋一捋,看看他还有什么关系亲近到足以为他在二十前后干这种疯狂举动的人不。我接下来就准备着手这事,你看呢?”

“我当然希望你有什么发现,不过我劝你小心点,这真是一条不叫唤的疯狗。”

俞则知道许杀蛟本身就是独子,还是三代单传,他只有一个绝对够不上威胁的女儿,这些都是范斌详细调查后告诉他的。不过阿焦在收集信息方面,确实有着俞则不能低估的能量,他主动提出这种打算,是俞则求之不得的。

“我一直是个很谨慎的人,这次我会更加谨慎的。你也要更加小心才好!”

俞则懒得再装模做样地问阿焦自己要小心什么,他已经厌烦了和阿焦玩这种游戏,今天自己话说得够多了!戏也演得累人,他虽然没办法确定阿焦的立场可靠与否,但是他已经开始放弃抵抗了。

有时候,沉默代表了很多模棱两可的意思在里面,俞则知道自己应该多运用它,而适当地岔开话题也是个好选择。

“对了!我就不明白了,象丁卫东那样一个小混混,有什么能力搞一家托运部,而且这几年还搞得这么大呢?你了解吗?”

“不清楚。一来我对他没什么兴趣,二来么,这种情况,要么有个摆在台面上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要么你就很难打听到。怎么了?这个人很重要吗?”

“我觉得这个人和发生在他身上的情况有点问题。如果有可能的话,请你帮我个忙,了解一下。”

“会和小苏北的死有关系吗?”

俞则发现阿焦不但想像力和吴炳文有得一拼,而且连固执也不相上下。

“没有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对了,魏铁尺之前,城南国道边的货运市场是谁控制的?”

阿焦稍微在脑子里搜索了下后说:“市场原来是许杀蛟发迹的老根据地,后来交给了绰号叫‘麻子’的史跃进,是许杀蛟的小舅子,后来被枪毙了。”

“许杀蛟的舅子?许杀蛟有几个妻舅?”

“就这一个。许杀蛟的亲属我会重点再捋一遍的。”

“你最好帮我了解下丁卫东以前跟没跟过麻子。”

“尽力了,这种事现在查起来有难度了。”

俞则点了点头,脑子里盘算还有什么事可以问问阿焦的呢?他突然想起了一件自己感觉很重要的事。

“对了,你知道吴君含有个干儿子吗?”

“吴君含?这可也是7?17的主角啊!这个老狐狸,确实有道行,什么事都摊不到他身上。干儿子?野儿子吧!”

“差不多就那么个意思吧!”

“应该是有一个,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大家都似乎知道他有一个野儿子,但也没得到他本人证实过。你知道的,这种事,传开了,基本就是确实的吧!也没听说吴君含在意过这传言。”

“想办法帮我了解下吴君含这个干儿子,叫吴嘉文,美国回来才几年。他自己说自己是个孤儿,想办法搞清楚他妈是哪个,可能已经去世了,但既然这事以前传过,应该能查得到的。”

“我试试。你留个方便的电话给我呢!”阿焦说着的同时,手里象变戏法似的多出了一个手机。

俞则一边报着自己买的那个号码,一边纳闷阿焦的手机是藏在身上哪的呢?看他的吊带和短裙上,也没口袋啊!X!指不定身上还藏了支录音笔什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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