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哥们**各种不服。”姜绅看的出他不服。
他猛的把大强哥左手一抓,一拉一扯,就把大强哥死死的拉倒在地,然后一脚踩住他左手五根手指。
扑哧,刀光一闪,大强哥一手小指被当着水德华的面给削掉了。
“啊---孙子---”大强哥痛的哇哇大叫,嘴上还在骂人。
“有种啊。”姜绅笑了,再起手起。
“刀下留情。”水德华急了。
这刀下去,又一个指头没了。
“我们服了,兄弟,怎么称呼。”水德华可不知道姜绅是谁,这是大强哥惹的事,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和姜绅搞起来的,他是纯属过来帮忙。
眼看大强哥嘴硬,连忙出来打招呼。
“你服了,他没服。”姜绅停了一秒,嗖,又是一刀。
“啊--”这下大强哥痛的头上直冒汗,脸上都几乎变了形。
十指连心痛,这不是开玩笑的,而且他整只手掌被姜绅踩着呢。
“服了,服了,爷服了。”大强哥知道不能装逼了,再装下去,五根手指都没了。
“还爷?”姜绅笑:“叫孙子,叫孙子,不然砍完手指,老子砍你脚趾。”
“嘶---”大强哥这会要哭了,你他吗真是变态啊。
“服了,孙子服了。”大强哥只能认孙子,不过他说话的不清楚,还在调皮。
姜绅气的笑:“谁是孙子?”
“我是孙子,我是孙子。”大强哥咬着牙认了孙子。
边上的水德华只能干笑。
他们都算溧州道上的猛人,狠人,今个总算遇到更狠的了。
双方都是狠人,再弄下去,一定要弄死一方才能完结。
没什么深仇大恨,当然不要这么搞下去。
不过姜绅杀了他们一个人,这仇可就结大了。
水德华这时就在纠结,这仇,要不要报,怎么报?值不值得报。
他是看出来了,姜绅真是狠。
说暴头就暴头,职业杀手都没这么果断。
对付姜绅这种人,一下弄不死他,全家都要倒霉。
果然这时姜绅说话了:“你们运气好,哥现在当官了。”
“哥以前不当官的时候,要弄,就是弄人全家的。”
“嘶”水德华倒吸一口冷气,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你这畜牲。
姜绅当然是吓唬他们一下,但他前面那句话,‘当官了’这三个字,听的水德华一愣一愣的。
合着,你还是个官?我去你大爷的,有这么凶残的官吗?
“小水,记着我的名字,我叫姜绅,有什么事,可以到县政府来找我。”姜绅最后嘻嘻一笑,转身而去。
什么什么?他叫什么来着?
水德华好像听过这名字。
等到姜绅消失在众人面前,他才反应过来。
“他说他叫什么来着?”水德华再次问边上的人。
“华仔,他说他叫姜绅。”
“管他叫做什么,华仔,我们一定要弄死他。”大强哥捂着手指跳起来,今天,是他一辈子吃的最大的亏,手指都被砍了两个,现在拿到医院,都不知能不能接上。
“姜绅?县政府?我草他大爷的。”水德华终于想起来是谁了。
传说中新来的县长,不是叫姜绅么?大家都叫他流氓县长。
刚来溧州就打了孟安福的儿子。
事后孟安福想找水德华暗中报仇的,因为孟安福和水德华关系很好。
不过水德华一听是县长,就有点不敢乱来,然后到东宁打听了一下,我去他大爷的,这个姜绅在东宁就是地下皇帝。
水德华在省城的时候,遇到了曾经的同道中人陈总。
陈总就是以前的陈剥皮。
陈剥皮自从投了姜绅之后,生意越做越大,已经不喜欢别人叫他陈剥皮,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道上大哥了,他是东宁省有名的大老板,大慈善家,每年捐款达亿元以上。
他是东宁省赫赫有名的上流人物。
水德华就好像是陈总以前的缩影,他也把陈总当自己的偶像,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和陈总一样,从道上的大哥,一跃成为上流的绅士老板。
陈剥皮对他说过了,姜绅只要动动嘴,东宁省道上有大把人过来会为姜绅效命。
洪竹华就是个例子,不知是那个道上的人物,派来的刀手,活活把他砍死在溧山县。
水德华当时听了,就知道这事十有**是姜绅叫人干的。
他还想着,什么时候,让陈总牵线,拜下姜县长的码头,没想到,还没来的及做这事,就惹上了姜绅。
“这是我们溧山县的县长?”听完水德华的话,大强哥想哭了,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国内还有这种县长?
“就是他,不会错的。”水德华咬牙切齿,又惊又惧:“他在东宁,就是地下皇帝,东宁道上的大哥,全听他的。”
“---”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听着像一种神话。
一个道上大哥,竟然还做到县长?
你妹的,姜县长你是我偶像。这一刻,大强哥不知为什么,突然没有了不服,只有崇拜。
“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边上有小弟不服,我们死了一个人的。
“我先打个电话看看。”水德华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给孟安福。
“孟局长,在那忙呢。”
“说,有什么事?”孟安福声音有点低沉,话语简单,听的出他可能有点忙,或边上有什么事。
“姜绅刚来我这,杀了我一个人。”水德华直接抛出重磅炸弹,因为他知道,孟安福和姜绅也是对手。
“---”此言一出,电话里出现短暂的安静,和沉重的呼吸。
水德华一时就觉的有点不对劲。
然后他就听电话里有个熟悉的声音在问:“孟局有点忙的,什么事?”
“没什么。”孟安福说话了:“别人打错了。”嘟嘟,孟安福挂了电话。
“我拷”什么情况?水德华莫明其妙,然后突然觉的,那声音,怎么有点像姜绅的声音?
不会吧,姜绅和孟安福在一起?不可能啊,刚离开我这还没十秒钟呢?难道两人都在楼下?
他正在怀疑,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孟安福打回来的:“小水,我们姜县长说想认识你一下,我现在和姜县长在一起,溧州警察局里,你来一下。”
“----”这什么情况,水德华完全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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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州警察局离这里,就算是飞机火箭,十秒钟也到不了的。
“先别乱来,把小钟安排好了,给他家人送一百万去,就说是工伤,等我见过孟安福后,回来再说。”
水德华去见孟安福了。
这一路上开车,他也是全力狂飙,连闯了六个红灯,反正事后可以找孟安福搞定,终于在十分钟内赶到市警察局。
局长办公室大门一打开。
“嘶”水德华目瞪口呆看着里面端坐的姜绅。
姜绅这会,就坐在警察局长孟安福的办公桌上。
这也够嚣张的,一般的领导进下属办公室,都不会坐下属的位置。
现在姜绅和孟安福平级,竟然就大大方方坐在孟安福的位置上。
而孟安福就坐在下面的沙发上,脸上表情十分古怪。
看到水德华进来,孟安福站了起来:“小水,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你家乡溧山县的新父母官,姜绅姜县长。”
“姜县长,这是我们溧州市有名的老板,水德华。”
“咕咚”水德华咽了一口口水,眼前的姜绅无论身材外貌,还是衣服举止,完全和刚才天台上杀人不眨眼的一模一样。
“姜县长十分钟前来我这里,坐到现在,就为了等你。”孟安福眼睛死死的盯着水德华,这番话,话中有话,意思是问他,你确定,刚才姜绅在你那里杀了人?
十分钟?他吗的他能从天台飞到这里不成?水德华知道,孟安福这是提醒自己。
“水总,你见过我?”姜绅笑眯眯的站起来,主动伸出手。
“没---没---初次见面,不好意思,失礼了,姜县长好。”水德华又想哭了,这姓姜的,是不是有双胞胎兄弟啊。
这时候,他那里还敢提刚才姜绅杀人的事。
他到之后,三人也没聊几句,姜绅找个借口就走了。
等到只有孟安福和水德华的时候。
孟安福一把将水德华衣领抓了起来,狞声道:“你刚才电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倒底见过他杀人没有?你敢指控他,我就敢抓他。”
“孟局,我---”我怎么说啊?水德华真是要泪流满面:“你先说,他什么时候来你办公室的。”
“十点二十五,我刚开完全回来,我记的清清楚楚。”孟安福看了下墙上的钟。
现在是十点三十八。
“--”水德华使劲摇头:“没,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去你吗的,十点二十五的时候,我还在天台上和你打电话呢。
水德华手机上有电话通话时间,真是十点二十五,也就是说,姜绅一下天台,下一秒就到了孟安福的办公室。
这根本不可能的。
“吗的,你耍我,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孟安福大怒:“你怕什么,他就是县长,只要杀了人,我们就能把他搞下来。”
“真的没有。”水德华头摇的和波浪鼓一样:“我和孟局你开玩笑呢。”
“草你。”孟安福把水德华一把推到沙发上,喘着粗气,十分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