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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回忆笔记写到第六卷的时候,我曾经一度的踌躇,如何来描述好这段经历。
我之前短短两年的时间中,经历的古怪、凶险的事情太多,从华大伟事件再到几近不可思议的进化生命事件,很多麻烦的事总是不自觉地缠上了我。
而我当时的状态,可以用“晕头转向”来形容!因为我在邱云清受了重伤的情形下,接手了绒猴俱乐部,虽然一方面享受着俱乐部的势力给我带来的好处,另一方面,我需要处理和考虑的事情太多,我的生活,简直成了一团乱麻了!
在工程人员尽力修复之前被损毁的俱乐部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忙于各种事情——在这段时间里,我跟着唐保去看望了邱云清。即使在世界上最好的疗养院里,身边都是顶级的脑神经专家,但是邱云清的问题还是让众人束手无策!
随后,我也去看望了杰拉尔,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可喜的是,杰拉尔的伤势有所好转,正在快速的康复中,坏消息是,在我能够看望到他之前,他已经被转移到法国政府的一个秘密部门,接受一些秘密的调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返警局的岗位。?”“
随后,我也和远在中国的父母取得了联系,在通信中,我谎称大学肄业之后,在法国奋斗了一年,现在已经有了一份颇为体面的工作,将来如果不功成名就决不回去见江东父老云云,我的父母竟然也相信了!在一年多的失去联系的情况下,我母亲时常在国内黯然泪下,我父亲对我的态度也软了许多,许诺继续给我提供必要的生活资金,只要我需要的话。
当然,我老爹能提供的那点资金,现在在我眼中看来,和邱云清留下的庞大资产相比,自然是不值一提了。我苦笑着想,要是我父母得知他们那异想天开而又桀骜不羁的儿子,现在掌握着什么样的势力,一定会脸色极其难看。
不过,那时的我,竟没有想到,我很快便再次回去了中国,而且竟然是和一个法国美女一同踏上了旅途。说到这位美女,熟悉我以往经历的读者必然不陌生,就是超自然现象研究办公室的那位阿卡拉,在降头术事件中帮了我不小的忙。
话说当时正是六月份,气候十分的炎热,如果人待在户外的话,只消一两分钟便会汗流浃背了。
那时我手头的事务稍显宽松一些之后,那些进化生命体也似乎销声匿迹了,于是,我想起来拜访一下超自然现象研究办公室,一来是长久没有去联络,打个招呼也好,另一方面,听说杰拉尔当时被镜中人袭击的案子,被转去了这个神秘的办公室,也勾起了我一定的好奇心。
我以前和法国警察总署颇有交情,这次依然很容易地进入了警方总部的大楼。
当我顺着一件件透明的玻璃办公室穿越熟悉的走廊时,我看到了杰拉尔的办公室正空着,内部的桌椅凌乱不堪,似乎发生了什么打斗,四周还用黄色警戒线围着,似乎保持了案件发生时的现场。只是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尘,似乎很久没人进来过了。
我顿时一阵唏嘘,继续向前走去。
就在我轻轻敲响超自然现象研究办公室的木门时,我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我顿时有点愕然,因为我听出了争吵的两个当事人的声音,一个尖锐的声音是阿卡拉,另一个却是办公室的负责人贝蒙!
“现在是特殊时期!阿卡拉,你要知道现在的状况!”贝蒙的声音似乎十分恼怒。
“你们都无法理解我的心情!”阿卡拉尖叫着喊,“我要去!必须要去!毕竟那是我的父亲!!”
“那你延后一些不行么?”贝蒙的口气略微软了一些,“现在如果你走了,那研究很难进行下去了……”
“那我不管,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更重要了!!”阿卡拉叫道。…,
在听到了我的敲门声以后,屋内顿时静了下来,随后,屋门被打开,露出一双不耐烦的美丽大眼睛。
这双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随后门完全开了,露出这双美丽大眼睛的主人——阿卡拉的脸庞!
“是巴哈姆特!”阿卡拉惊喜地叫了起来,“好久不见,我听说你之前降头术的事情解决了?”说着,她一侧身,让我进屋。
“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笑了笑,“你们在吵什么?”
“没什么。”阿卡拉一甩乌黑的大波浪头发,“我要请个假去中国,贝蒙不放我走,因为我们目前有个关于巫毒教的项目在做,但是,我觉得什么项目都比不上我的事来得重要!!”
“阿卡拉,你不能总是想着自己……”贝蒙在办公桌后露出半个脸说。
我顿时有点好奇了,阿卡拉请假去中国?有什么事情么?
我随后对阿卡拉提出了这个疑问,阿卡拉闭了嘴上下打量了我,忽然露出惊喜的神色:“对了,巴哈姆特!你调查过关于降头术的事件,你有没有兴趣陪我去云南调查一些有关巫术的事情?”
“巫术?云南?你是说中国少数民族的那些?”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想起来去研究这个东西?”
我这无心的一问,竟然霎时让阿卡拉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我心里一动,思考着自己刚才的话,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地方说错了!
阿卡拉的阴沉面色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后,她缓缓道:“我母亲前几天收到了一封来自中国的信,随后,她就泣不成声,病倒在床,几天都未曾能下床。当时我很好奇,想看看信里写了什么……”
“关于你父亲的事?”我脑筋转得很快,一下子想到了阿卡拉曾经对我所说的她父亲的事。
阿卡拉之前提到她对于东方巫术的兴趣,也大抵来源于她父亲(见第二卷《雪茄》),随后,她的中国父亲死于一场车祸,她才和母亲回到了法国。
“是,巴哈姆特,你很聪明!中国人都像你这么聪明么?”阿卡拉眼中闪过一丝讶色。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等着她继续讲下去。
“我母亲把信收得死死的,似乎刻意不让我看到的样子,总是随身带着,连睡觉都压在枕头下面。而她又时不时地掏出信来看,看完又哭得不成样子。我当时就好奇得要命,到底信上写了什么东西?而且还有一点,我们在中国的亲人,都相继去世了,我和母亲才下定决心回到法国。我想不出,现在中国还有谁会给我们寄信?而且还知道我们的地址!于是,我找了一个机会,趁母亲睡着之后,偷偷拿出信件,复印了一份,然后,我看了信里的内容……”
说到这里,阿卡拉死死地咬着下唇,似乎在做一个很重大的决定一般!
我的好奇心都被阿卡拉吊起来了,读者们都知道,我这个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引发,就绝无再轻易平息的可能,于是,我脱口而出:“我能看看那封信么?”
阿卡拉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颤抖着递给了我。
我接过纸,尽力摊开展平放在桌上,这时,办公室里的其他怪人们也好奇地凑了上来,除了那个对着白墙自言自语的老妇人。
我皱了皱眉头,开始阅读信上的内容。
信是用中文写就的,看口气是写给阿卡拉的妈妈,“尊敬的谢夫人:虽然我们素未谋面……”——这封信以这样的口吻开头。
从这个开头中,我起码得到了两个有用的信息。
其一,这个写信的人,绝对不是阿卡拉母女认识的人,其次,阿卡拉的中国父亲,应该是姓“谢”。
“……我从当年的同事那里得到了您的移民地址,随后,我给您冒昧地发来这封信。因为,我想就您丈夫当年的死因,做一个真实、详尽的说明。我是负责解剖您丈夫当年尸首的法医,昆明公安局司法检验科的杨学明……”…,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当年给阿卡拉父亲验尸的法医之一,这么多年后,他写信来试图做一个“详尽、真实”的说明,是否显得太蹊跷了点?
“您的丈夫虽然死于车祸,但是,我们在做尸检的时候,却发现了您丈夫真实的死因,可能有些不同寻常。他在车祸发生前,应该就已经死了,死因是溺毙,在他体内发现了大量的淡水……出于某些原因,领导让我们隐瞒了您丈夫的真实死因,而这么多年后,我也早已退休,对于当年的这件谎言,我一直耿耿于怀,我记得您当时失声痛哭的样子,令人心悸。现在,我给您发信,说明当时的事实——在解剖尸体之后,我们发现他的胃中,有一条活着的鲤鱼……您在云南生活了这么久,应该听说过这是什么……不管您丈夫惹上了什么麻烦,希望现在远在法国的你们,能安心快乐地生活下去……”
我带着沉思折好了信纸,这是一个退休老法医对自己良心的一次交代,尽管这个交代来得太晚了一些!
“我父亲死得不明不白,我要回去云南!”阿卡拉面色凝重地宣布,“巴哈姆特,你有调查灵异事件的经验,我想请你协助,如何?”
我沉思了片刻。
看起来,这倒是一次比较不错的冒险机会,而且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风险的样子,就算查不到什么,就当去云南旅游散散心也好——更何况是和阿卡拉一起去!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不知不觉浮现出了陈思月的身影,我的心头顿时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滋味。
“如果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阿卡拉倒是个急性子,看我还在犹豫,顿时抓起信纸就跑。
“我没说不去吧。”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阿卡拉倒是一副风风火火的脾气,“你总要给我时间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阿卡拉兴奋了起来,“明天我们还在这里见,旅费我来出,我去订机票!”
说完,阿卡拉如一阵旋风一般冲出了门口。
“她就是这个脾气……”贝蒙摇了摇头,继续埋头到他那一大堆文件当中。
眼下看来不得不回去做一些准备了,我起身对贝蒙等人告辞,随后径直回到了绒猴俱乐部。
当我刚在俱乐部会客室的沙发上坐定,对老唐说起要出一趟门的事情,老唐忽然对我说:“巴哈姆特先生,你等一会!”
说着,也急匆匆地出了门,不知往何处去了。
过了片刻,我的咖啡还未曾喝掉一半,老唐兴冲冲地带回一个颇大的密码箱,哗啦一下打开摊在我面前。
等我看清了箱子里的东西,嘴巴顿时合不拢了,立刻兴奋了起来!!
《》是作者“巴哈姆特x”写的一部小说,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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