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在倭国震灾中,波多野结衣挂掉了。真是令人伤感呀,想起一首挽苏小小的诗,以为定场吧:
别浦今朝暗,罗帷午夜愁。
鹊辞穿线月,花入曝衣楼。
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
钱塘苏小小,更值一年秋。
我萬沒料到林靜會突然說話,更加沒料到的是她居然會問出這個問題。如果不是正在开车,我很可能已经跳了起来。NND,林静怎么会这样问?难道她已经知道了陆菲的事情了?想着,我顾不上车子正飞驰在大雨中的马路上,扭转回头,直直的盯着林静。林静却似乎永久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我根本就无法瞧穿她的心思。我的心扑腾扑腾的狂跳着。我想林静绝对能听见我的心跳。我想回答林静句什么,可是我如何能答得出?妈的,我是该说是还是该否认?最终我一言不发的又扭回了头。目光刚移到前方,猛见自己的车险险已追上前面那车的车尾。当下一阵骇然,急忙踩住了刹车。我和林静的身子都惯性的往前一倾,我赶紧回头又瞧了下林静,见她没有碰着,才复又将脚移到油门上。但经过这一场虚惊,我再不敢加速,那车缓慢的犹如龟爬般沿路前驶。此时外面的却愈发大了起来,雨点毫吝惜它的力量,重重的砸落在车的前挡风玻璃上,仿佛每一次撞击都能使那玻璃粉碎。
我听着雨打玻璃的噼叭声,心下蓦然间清明了起来,暗道:知道我和陆菲情事的不过寥寥数人,而这几人几乎都没可能跟林静通风报信,莫非……林静所指的我的那个女人并不是陆菲?可是若不是陆菲,又能是谁?是了,上次我去接陈雪时曾经遇到过林静的一个密友,当时陈雪曾说我是她的男友,难道……难道林静口中所说的我的那个女人是指陈雪?我靠!那婆娘简直是个混蛋!极品女混蛋!!!想着,又想:好像也就是在那晚稍晚些时候,陶洛洛便跟我说林静给陆菲电话说要回来,莫不是林静一听到我有了其他女人的消息就在美国坐不住了?就这般急冲冲的赶回来了?如此看来,这妮子对我……对我……
心里翻江倒海似的闹腾,眼睛也不时的透过后视镜去观察林静。这女孩侧着头静静的望着车窗外,像是在看窗外的雨,又像是什么也没看。像是在聆听姜昕的歌声,又似乎什么也听不进耳。我不知道我刚才的那种表现是不是已经让林静认定了我已有别的女人,有心想辨白一下,可是忽又想就这样让林静以为我和那陈雪有染也好,起码这样她就不会再怀疑到陆菲了。当下便没有解释。林静却也不再说话,只是沉静的,仿佛脱离于这个世界之外般坐在那里。我却又渐渐恢复到适才那种不想回到别墅的心态。于是偶将原本已是龟速的车速降低至蜗牛速,心中只盼着自己能永远这样开着车载着林静,不用再去面对将来所要发生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