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小绵(五)

两天后,路小北飞往美国。

单小绵原本并不想去送行,但朋友死命的拉着她,把她扯出了家门。

机场里难得的宁静,少数几个的人面无表情推着旅行箱走着,高跟鞋踏过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刺耳的响。

路小北一人站在最前头,身边放着一个行李箱。

白色光线从玻璃顶棚渗露下来,略显萧条。

每个人的眼睛都是通红的,他们或叫着学长,或叫着路小北,言语之间充满了依依不舍。

旁边的朋友更是哭得昏天黑地,并不断回头把眼泪抹到单小绵的袖子上。

单小绵可怜的看着自己备受摧残的袖子,抬头看向远处的路小北,那张干净的脸,平和的笑容,吸了吸气,鼻子也开始泛酸。

在最后简单地说了几句话,路小北拍拍森至的头,抽出行李箱的把手,转身把它拖走了。

连最后一刻的安检,路小北都没有看单小绵一眼。

人群渐渐散开,朋友一边走眼泪一边抽抽搭搭的掉。

“单小绵,你都不难过吗?路小北他走了啊!”

朋友拍着单小绵的肩膀,回过头,一张毫无血色惨白的脸。

“单小绵,你… ”

呼吸急促,眼前白光四下泛滥,一阵眩晕。单小绵仰起头,看着顶棚在不断压进,阳光寥寥。四周静谧,听不到一点声响。“绵绵。”他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单小绵扬开笑脸,闭上眼睛重重倒了下去,再也没起来。

路小北……

“单小绵!!”

夜晚,消毒水的味道肆意弥漫。单小绵穿着白色的病服,坐在床上。

“单小绵?”门吱的一声,森至站在门口。

“森至。”单小绵哽咽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怎么了吗?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突然就昏倒了?”森至走至床前,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

单小绵摇摇头,“对不起,森至,我没能救路小北,也就不了你和洛离。”

“ 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该对你说这么多增加你的负担。我知道小北走了你也很难过 … ” 森至突然拍手,“啊,对了,你听过小北唱歌吗?”

“路小北?唱歌?”单小绵有些意外。

“他唱的歌很好听,有一种治愈人心的感觉。神圣而充满安静 … 等他回来,叫他唱给你听 … ”

单小绵耳朵嗡鸣,余下的什么话都听不见了。

—— 回来?

路小北,你还会回来吗?

八月的暑假,在经过一个星期去海边后,路小北只身一人飞往美国。

之后的单小绵,趴在桌上进入沉沉的睡眠。

时间在那一刻停止了前进,

单小绵十六岁张扬的青春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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