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他赶紧施法把所有孩子丢进了坑里,然后他跳了下去。他呆滞诡异的笑容,孩子们越发痛苦却也只能叫喊来表达痛苦还有稍微减轻点儿折磨带来的疼痛。
就这样,黑衣人把孩子们都焚烧起来了,他们撕心裂肺起来无比痛苦。女子想要救人时却发现被打晕了,她倒在地上后就被一阵妖风带走了。
我引灵结束了,后面的我也看不到了,我赶紧回到了躯壳里。
夜离殇扶着我给我输入真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惜。
“离殇,你成功了。”夜离殇搂着我,带着兴奋的笑容。
我摇了摇头说道:“可是我看不到后来的事情。”
夜离殇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那段历史被封印起来了,就算是我也未必看得到。亲爱的,你已经很棒了。”
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我智能闭着眼睛休息休息。
夜离殇把我放在了地上,他开始帮我运功疗伤。我觉得心里特别难受,看到了那么悲惨的一幕。
我也无法评价女子是好人还是坏人,因为很多事情不能用好坏来区分的。世界上也不存在绝对的善恶,毕竟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东西不一样。
夜离殇收回了法力搂着我,我舒服多了就慢慢睁开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大坑里的焦尸动了一下,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了。
我小声地对夜离殇说道:“夜哥哥,焦尸动了。”
夜离殇看着大坑说道:“看来它们已经感受到了我们的存在,它们死了三百多年居然还能醒过来?”
我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或许它们是不甘心。“
夜离殇拿出了一个金色的瓶子说道:“我绝对不会让它们醒过来害人的。“
我有点儿不理解看着夜离殇说道:“夜哥哥,它们生前那么善良,死后也不会害人吧?”
夜离殇摇了摇头说道:“这里怨气那么重,肯定是带着仇恨的。而且你忘了,这里焚烧的还有一个大魔头。”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西域魔头。”
夜离殇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我有点儿疑惑起来了:“夜哥哥,你说西域圣女无缘无故为何要将其毁容啊?”
夜离殇走了几步说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看来这得引灵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了一阵冷笑声。这个声音就是从大坑传出来的。就在这个时候,大坑发出了一阵黑色光芒。
夜离殇赶紧施法,黑色光芒就散去了。就在下一秒,焦尸们突然睁开了眼睛。它们爬了起来,带着仇恨飞出了大坑。
看到了这个阵势,我的心里有点儿冷嗖嗖的。一具两具无数具尸体就慢慢踱向了我们,它们的嘴角都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看到这些心里也复杂起来了,我是绝对不会让夜离殇受到任何伤害的。夜离殇施法把我保护在一个金色光芒里,他便飞到了焦尸的中间。
焦尸张开了血盆大口,红色的口水流淌出来。它们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带着恐怖还有杀气。
夜离殇施法把它们定住,他开始施法。就在这个时候,焦尸们突然冲破了法力又慢慢踱向了他。
“擒贼先擒王,我知道怎么做了。”我担心得一直张望着,我自言自语起来了。
我冲出了保护,然后飞向了大坑。夜离殇没有注意到我,而是一直想要唤醒他们的良知。
我来到大坑的边缘,下面全是黑乎乎的东西,还有一具比较高大的焦尸在瞪着我。这些焦尸之所以有怨气还有被控制都是因为被操控了,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具焦尸给毁了。
我赶紧拿出了三张符咒飞了下去,我就把符咒贴在了它的额头、肚脐眼、脚踝位置。
我拿出了定魂药粉,慢慢撒在了它的身上,它的头开始腐烂并且发出黑色的气体。我赶紧点穴暂时失去嗅觉,这样一来就算黑气有毒我也不会受到伤害。
我赶紧准备往下撒去,谁知道焦尸突然飞了起来,它掐住了我的脖子。
“现在还有谁可以救你?”焦尸冷笑起来了。就这样,没有脑袋的焦尸正在挟持我,发出声音的地方我也猜不出是哪里。
也对,他的喉咙还在,脖子和脑袋的位置带着浓血。我现在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怎么就出来了?夜离殇法力高强也不可能对付不过来,可是我又害怕寡难敌众。
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爱得那么深刻,爱得那么深沉。我感谢这样的自己,感谢在乎夜哥哥的自己。爱一个人,或许会为他付出所有。当时脑袋一热,生命也会置之度外。
“你还是收手吧!为了仇恨去伤害那么多人不值得。”我开始劝诫起来了,无论我怎么挣扎也没有力气。我的双手碰到它的手,我的手也黑乎乎起来了。
“你怎么不去杀那个坏女人?她为了自己所谓的价值观杀了那么多人,她不过是区区西域圣女有什么资格?”西域魔头冷笑起来了,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我摇了摇头说道:“或许吧。你们都有错,因为主观原因害死了那么多人。不管无辜还是有罪,走时候轮不到你们行使杀人的权利。西域圣女是为了所谓的人间大爱,而你是为了报复还有提升法力害人罢了。一个人之所以变得邪恶是有过程的,不是靠杀戮就能解决的。这样疯狂杀人,只会造成更多的仇恨还有杀戮。”
西域魔头哈哈大笑起来了:“就算我是为了自己又如何,反正我不需要任何劝说,我也不相信什么真善美。”
“何必为了自己的邪念找借口?何必为了自己所谓的为民除害找借口?你们都是自私自利的,你们都是无法原谅的。西域圣女做的唯一一件事对了,那就是她对那些孤儿是真心的。也是因为她知道上一辈的罪恶与下一代无关。”我冷笑起来说道。
有些人这辈子可能做错很多事,不过也有可能做出很伟大的事情;有些人这辈子可能做了很多好事,不过也有可能做出不可理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