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殇摸了摸坟墓,觉得特别冰冷,就像触摸到冰块上。
“这个坟墓太冰了,太奇怪了。”夜离殇觉得不可思议,就算是水泥也不会如此冰冷。
夜离殇拉着我的手,我都感觉到了冰冷,我们互相对视觉得奇怪。
“哈哈哈哈,因为这座坟墓是为你们准备的。”我们的身后传来诡异的声音,我们的背后都凉透了。
我们赶紧回头,居然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他戴上了披风帽子。
“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我带着笑容,一点儿也不惧怕他。
不管他是死神还是法力高强的人,他也只能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现在我想成长起来,因为我不想让棺材铺没落在我这一代。这一次回去,凶手当着我的面都敢动手,我也不会白白送死的。不管是谁要杀我,我都要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我不是白莲花,我不会对伤害我的人手下留情的,人最怕的就是熟悉的人背叛自己罢了。
之前我对云溪太仁慈了,顾及她的命苦还有跟我好过,后来也是因为仁慈差点儿害死我。
我不会再错下去了,任何伤害我的人都没有办法得到原谅。
男人看着我冷笑起来,声音带着立体环绕功能,都在脑袋四周刺耳。
夜离殇并不担心这个男人,他淡然地说道:“你都要死了,你还是不甘心吗?”
男人眼睛里带着诡异,他慢慢走了过来:“人活着就是为了赢,赢就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失败者是没有资格谈论输赢的,没有资格说这个世界不公平。”
也不知道这个脑残受过什么刺激,所以说话才会如此偏激。既然已经变态了,那说了那么多也是浪费力气罢了。
我没有时间跟任何人讨论,只有赢了他。
我拿出了三张化魂符咒,心里冷静了许多。
我很少用化魂符咒,普通的人和妖魔鬼怪碰到一道就死了。如果是厉害的角色,一道符咒定身,两道符咒化解法力,三道符咒就杀之。
“化魂符咒,你不是一般人。”黑衣男人有些惊讶。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们是谁。”我把符咒拿了起来吹了吹。
男人脱下了帽子,抬起头来。我还以为是腐烂不堪的脸,没想到还是挺俊俏的。
“我以为你们是来破坏我的阵法的,没想到是来杀鬼的。”男人看着我,语气也没有之前的凶狠了。
我插着腰说道:“我们杀的不是鬼,我们杀的是凶手。有时候,活着的比死去的还要可怕不是吗?”
这个男人认识化魂符咒,说明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他的身份或许会让我大跌眼镜。
男人继续走过来,已经到了我的两米范围处。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有些话卡在喉咙说不出口。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分钟,他才开口说话:“你是半殇棺材铺的人?”
我的心里震惊了,居然被坏人认出来了?但是我还是要装作冷静的样子,所以绝对不能暴露出来。
“什么棺材?”我皱着眉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男人摸了我的化魂符咒,他居然一点儿事也没有,可见他的本领太大了。
“化魂符咒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画出来的,当属圣尊无鬼一派与半殇棺材铺一派技艺超群。”男人知道圣尊无鬼一派只有男性,而我招式并非圣尊门派。
我冷笑起来了:“请不要冤枉我。”
夜离殇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威胁起来了:“放开她,否则我让你筋脉全断。”
男人放开了化魂符咒往后退了几步说道:“我对她没兴趣。你们要找的杀人凶手不是我,那我就走了。”
男人转身离开了,步子有些缓慢。
“夜哥哥,他真的不是凶手吗?”我还是觉得他的嫌疑比较大。
夜离殇握紧我的手说道:“他不是凶手,至少不是这些案件的凶手,但是他一定跟半殇棺材铺有关。”
听到半殇棺材铺这几个字,男人居然停下了脚步。
男人转过身子拍着手,表情有些冷漠:“的确是高手,我真的跟半殇棺材铺有关。我发誓告别过去以后,永远都不要见到那里的每一个人。”
“你以前是半殇棺材铺的弟子?”我仿佛猜到了什么。
棺材铺的历史悠久,弟子众多,我也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他不惧怕化魂符咒,看来也是跟我们棺材铺有联系。
男人冷笑起来了,曾经的回忆涌进心头。
“我曾经是棺材铺的青龙护法,因为被误会而被赶出来了。我讨厌你们每一个人,所以我努力学习阵法,就是为了破坏你们的结界。”男人也是诚实,没有隐瞒自己的阴谋。
我叹了口气说道:“过去的事情我们都无法控制,你受到的痛苦也许是坏人的陷害。”
看着他的样子和气质,应该是恩公那一代的护法。
“都是姓赵的害的,他趁着掌门不在就陷害我与外人勾结。若不是我有功劳,恐怕早就被扔进蛇窟里了。”男人想起了屈辱的往事,他的心里就觉得痛苦。
看得出来他对恩公没有怨恨,那我的心里就舒服多了,而且我也可以好好开导。
“不瞒你说,我认识圣女思琪,我可以帮你重新调查案件。那个姓赵的也死了,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了。”我现在不确定他是不是别无二心,所以一定要隐瞒身份。
男人带着些许得意,然后特别不相信姓赵的会死。
“那个狗贼根深蒂固的,怎么可能死呢?”男人的心里始终觉得奇怪。
这个时候我就得夸夸自己了:“因为新任掌门的光明领导,加上有高手帮助,他就死翘翘了。”
男人想了想,还是觉得事情太诡异了:“他不是棺材铺处罚的对吗?”
他深知姓赵的根深蒂固,在棺材铺里没有人敢动。可是在外头被杀,按理来说不管对错都会被棺材铺追究。因为他是棺材铺的,就算杀尽天下人,也只能自己内部处置。
“的确不是,结局最重要不是吗?”我觉得这个没有什么好纠结的,是生是死都要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