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册②

那天之后,对于那个英文字母,安颜和夜筱都默契的对修泞保持了缄默。

甚至,安颜开始暗地里调查起了修泞,也许是想证明修泞的清白,也许是想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的念头。

或许都只是一个借口,谁知道了。

安家

安颜颇为疲惫的打开门,熟练的走到沙发上坐下。

“夜椋,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卡住了,望向余晖照映的沙发上,空无一人,那个每天如同小学生一样端正认真坐在沙发上等她回家的人已经不在了。

整个人在沙发上缩圈成一团,头歪斜的靠在膝盖上,默默注视着夜凉曾经坐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了?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她所了解的轨道,开始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那是她从内心里抗拒的。

安颜摊开右手掌心,眼底忽暗忽明的闪烁着看不明的暗光,并不是只有田锦一个人会再手掌心做标记的。

虽然田锦死了,可至少他知道为什么做标记,而她,连这个字母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再次攥紧了右手,似乎想要把那两个米粒大小的字母藏住,不让任何人发现。

那两个字母,就是洛朴说的‘亓瑟’,究竟什么是亓瑟?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那个黑色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她看见会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甚至忍不住想要摧毁它。

田锦的死,夜椋的消失,她莫名空白的记忆,还有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明明每次梦醒,情绪都非常激动,有几次甚至醒来发现脸上冰冷的泪痕,可偏偏想不起梦中的事情,不是很奇怪么。

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不知什么时候安颜又再沙发上睡了过去。

安颜熟悉的场景,那是双胞胎案子的时候,她去找服装公司的何总时的画面。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去找何总,然后和何总交谈,可他们什么时候聊过“亓瑟”?不是才想要魅力男士衬衣的人员资料时,修泞就打电话来说那个布料是仿制品后,她就离开了吗?或许因为只是梦,所以和现实相反吧?

纵使这样安慰自己,可安颜还是存有了一丝质疑,明明只是梦啊!

可也正因为是梦,安颜什么也干不了,只能被困在身体里,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一系列自己从未做过的举动,那么真实,那么…只愿是梦。

“听着,这件事除了我还有小谢和张秘书知道外,没有人知道了。我希望安部长知道后会保密,因为这关系到公司的声誉和机密。”何方纠结了一下,打算说出真相。能当上部长的人,他相信她的人品。

‘安颜’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虽然她本意不是来听机密的,但是内心深处总有个声音在轻唤她听下去。

看着身体点头,安颜也被勾起了好奇之心,不再想其他,认真的听了起来。

“亓瑟,是小谢当时拿来的时候,便有的名字,小谢说那是亓瑟的主人取得名字,为了寻找一个人。”何方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回忆起了才得到亓瑟的那一年,那时公司正处于低迷状态,眼看就要关闭了,也就是那时候小谢拿着亓瑟出现了。

他拯救了整个公司,他和亓瑟都是公司的救命恩人,可惜小谢年纪轻轻就意外出车祸去世了,哎。

“寻找谁?”‘安颜’眼中划过一丝迷惑,她始终觉得亓瑟这个名字非常耳熟,可记忆里并没有关于它的记忆。

安颜听见这个名字,同样质疑,这不只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了,当初洛朴被抓的时候,也对她说了同样的字。

“她的……。”就在何总打算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突然睁大了双眼,瞳孔开始散大,倒在了桌前。

‘安颜’反应迅速的转身,却看见了一个她没想到的人,随即只得张了张口,还未说话,便倒下了。

原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来人已将一根银针打入她的颈脖,不致命,却能让人短暂昏迷。

自然安颜也随着身体的倒下,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刚刚对梦中的她使用暗器竟然是!修泞!

明明是一样的脸,却没有了平日的嬉皮笑脸,反而一脸冷漠,犹如陌生人。

她突然感觉喉咙异常干涩,干涩到她失了言语。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田锦留下的字母的原因吗?

不管怎样都太令人诧意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修泞敌对是什么样子,就在昏迷的前一刻,她突然明白了。

若是身边的人背叛了,完全不会有准备的她,很大的可能就是变成失败者……。

她并没有因此醒来,反而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开始了另一段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她觉得很奇怪,明明是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她总会在其中找到一丝熟悉感和违和感。

就像这次的梦,明明她的父亲是被葬在林园里,怎么可能在郊外?而且荒郊野外怎么可能会有旅馆?

那不是钱多了没事做嘛,把旅馆开在一个了无人烟的地方。

而且开旅馆的还是一个女人?也不是她歧视女性,只是从梦中情况来看,那个老板娘明明就是个不能自保的人啊,怎么可能相安无事的在野外生活这么久?

果不其然,老板娘被杀了,而她居然因为老板娘的案子和夜筱从老板娘脑子取出的黑色东西,去了二区,三十四街,那个俗称恶魔天堂的地方。

还碰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安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打伤,甚至被丢了出去。完全无能为力。

没一会,就出现了一个男人,说了一大堆莫名奇妙的话,就要杀她。

即使只是梦,安颜却也生出一抹绝望,就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了生的希望。

看着自己的身体,完全认命的闭上了眼,等待死亡,却迟迟没等到。

睁开眼,‘安颜’瞳孔骤缩,黑瞳里倒映出来的是男人带着兴奋和不可置信的痛苦扭曲的容颜。

男人的背后是修泞面无表情的脸,和颈脖上的银针。

又是修…泞。

安颜想不明白为什么修泞会对自己出手,又会救自己,不是自相矛盾吗?

修泞究竟,是友,是敌。

不等安颜想明白,她的眼前又是一黑,她能感受到颈脖的轻微刺痛,果然又被扎了。

还是没有醒过来。

安颜再次寄存到了一个人的身体里,一个小孩子。

“瑟瑟,快点,好不容易趁妈妈去见爸爸的时间,出来玩,再磨蹭下去,妈妈就回来了。”十岁大的孩子,白色的短衬,外套一条背带裤,扎着马尾,轻松干练,一点没有这个时候小女孩该有的拖沓和娇气。轻松的翻上三米的围墙,坐在围墙上,对着下面望着她瑟瑟发抖的妹妹,有些着急,这可是唯一不多的能出去的机会,不能这么浪费呀!

“亓,亓亓,我怕。”身着白色公主裙的十岁小女孩,手里抱着洋娃娃,面色苍白,湿漉漉的大眼睛渗着水雾,看着围墙上焦急的亓亓,颤抖的音色,显得可怜。

“哎呀!你就当这是爸爸在训练我们的弹跳能力好了!你想想,要是你跳上来了,爸爸一定会夸你的!”亓亓面对瑟瑟的胆小有些恼怒,又不能骂瑟瑟,真是急死她了。才三米而已!平日里爸爸妈妈的训练又不是吃素的!平时表现挺好,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

再拖延妈妈就要回来了!突然亓亓想到了瑟瑟最崇拜的就是爸爸,用爸爸打幌子,瑟瑟这个胆小鬼就一定会上当的!亓亓眼睛一亮,就用爸爸来引诱瑟瑟。

果然一听见,爸爸知道了会夸奖她,瑟瑟犹豫了一下,终于怯怯的点了点头,放下洋娃娃,正打算尝试跳的时候,一道冰冷妖媚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因为瑟瑟,亓亓忘记了戒备四周,连有人过来了都没有发现。

来人一袭火红长裙,酒红色的波浪卷飞扬在空中,就好像一条条乱舞的小蛇,邪魅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中倒映出俩个小孩,带着无尽的冷漠和着宠物的眼神。整个人散发着妖娆魅惑的气息,就像美杜莎,诱惑而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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