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上要去和河南赈灾!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在镇北侯府的幕僚室里,满脸惊异的宋献策和牛金星望着李从年,嘴里一副呆滞的摸样,因为在他们想来崇祯贵为皇帝,何必要亲自去河南呢!对此李从年脸上也一副苦笑,牛金星和宋献策两人的表情就和他当初听见崇祯亲自这么说的表情一样。
“本侯当时也是你们这副表情,可惜!皇上坚持要去,本侯也没有办法。”提到这里李从年面上一阵无奈,他没想到崇祯竟然会这么固执,想要和他一起南下河南去解决河南旱灾问题,这不是那他自己的xing命开玩笑吗?要是崇祯出了什么事情,侯爷府一家大小就算陪进去也扛不起这责任啊!
“侯爷!玩玩不可啊!皇上要是出巡出了什么事情,这责任,你可扛不起啊!”旁边的牛金星也被这吓人的内幕吓到了,要是崇祯出了什么事情,不仅侯爷府几百人都得问罪,就是他们这些幕僚恐怕也活不了。
“是啊!侯爷!皇上的安慰大于一切,咱们无法负责啊!”宋献策也满是着急对李从年道:“要不,侯爷就劝劝皇上,然让他打消这个主意,留在皇宫里。”
“行了,本侯该劝的都劝,叫你们来是给本侯出个主意,对于河南旱灾和皇上出巡想些办法,争取做到万无一失。”李从年摆摆手,对牛金星和宋献策道。
望着李从年疲惫的摸样,宋献策和牛金星只得满脸无奈点头称是,然后三人商议了详细的计划出来。
当夜晚将领的时候,和家人呆了一段时间之后,李从年回到自己的书房接见了李默。“牛金星和宋献策回去之后又什么异样的举动没有!”当宋献策和牛金星离开侯爷府之后,李从年就让李默派人监视这两个人,李从年想只得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值得信任。
“没有!派出的兄弟传回来的消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他们两位先生从侯爷府出去之后,都各自回家了!”李默想了想把得到的情况都对李从年说了,然后他对李从年道:“咱们这样监视两位先生,是不是有些过分?侯爷难道不相信他们两人?”
“我不是不相信他们,只是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李从年脸上叹息道。身在这个位子,考虑问题就不能掺着私人得感情和主观的映像在里面,因为这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这身为上位者必须考虑的问题,这是登上高位之后,每个人做事的准则和行事手段,李从年自己也不能免俗。
“侯爷英明!”李默想了想也对,毕竟这两个人都是新加入侯爷府的,不必李从年身边的那些老兄弟,是的要好好考察一番。不过看李从年的表情,他知道牛金星和宋献策已经通过了李从年的考察,正式成为了侯爷府的人,对于李默的奉承,李从年脸上淡然一笑,为了大明就算手段阴暗一点也无所谓,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没什么大不了得。
夜晚十分
,宋献策提着两瓶好酒走进了位于京师牛金星的家里,自从投奔镇北侯进入幕僚室之后,他们这些幕僚的家眷都被镇北侯接到了京师安顿。镇北侯对他们这些幕僚可以说厚赏有佳,不禁赠送的宅院,每个月的奉银就够一家人衣食无忧了,如果家人在做点小买卖的话,一年下来还能存上一大笔银子的。
“牛兄,小弟打扰了。”宋献策提着酒走进牛家,正好看见牛金星的夫人在家里死收着衣服,虽然牛家在家乡也算富裕,可是来到京师这繁华之地,做什么都要钱,所以牛夫人觉得还是节省一点,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也没有请几个下人。
“献策来了,你大哥正在里面喝着呢!”三十多岁的牛夫人望着宋献策进来,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迎了进去:“你们先吃着,我在去厨房给你弄两个小菜。”牛夫人把宋献策送进房间里后,自己转身去厨房帮他们抄几个小菜,宋献策嘴里说了几声谢,走进屋子,正好看到牛金星坐在饭桌上喝着小酒,看到宋献策进来,牛金星脸上大喜,连忙起身相迎。
“宋老弟,你怎么来了!快坐。寻儿,快去给你宋叔叔那一副碗筷!”牛金星连忙让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去拿碗筷,让他们自己端着两盘菜去厨房吃去。
“哈哈哈!咱们兄弟俩自从来到京师都还没有好好聚聚了,所以小弟今天拿来两盅好酒大家好好说说话!”宋献策放下手里的好酒,嘴里笑道。
“好啊!还是老弟你懂我的心思!”自古以来文人有两样是不输别人的,那就是文争第一,酒品越好。在他们看来文人要是不会喝酒的话,根本上不了台面,而且牛金星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酒鬼,每日吃饭没有酒下菜,他就浑身不舒服。
对着满桌的好菜好酒,两个人就开始胡天胡地狂吹起来,酒过三巡,两人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前几天镇北侯告诉他们的机密:“老弟啊!你看镇北侯对怎么多信任啊!连这么皇上要出巡的事情都告诉了咱们,你说这个东家,咱们上那找去啊!”牛金星扬着醉迷眼睛对宋献策道。
听见牛金星的话,宋献策左右看了看,脸上一脸不在意道:“嘿嘿!只怕未必,要是我们兄弟俩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恐怕现在咱们就会在谍战司大牢里关着了。”对于镇北侯心里怎么想到,宋献策心十分的明白,如果不是为了刺探他们两个人,这种机密会让他们两个刚进侯爷府的人知晓?说到底不过是镇北侯为了试探他们两人而已。
“什么?不会吧!侯爷为什么这么做?”听见宋献策的话,牛金星有些酒醉的面上顿时回过神,醉醺醺的他的立马坐直身子问道:“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吧!”
“嘿嘿!小弟这几日发现身边总有人跟着,虽然那些人行事十分隐秘,可是小弟我还是感觉到了那种被偷窥的感觉,看来这是镇北侯对咱们兄弟刺探之意。”宋献策仰口喝了一杯烈酒,一股热气让身体一阵发热
,脸上满是肯定道。
“既然镇北侯用咱们,又怎么能不相信咱们呢!”牛金星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在他看来李从年既然重用他们,却有派人刺探,这种两面的做派让他十分的反感。“没想到侯爷竟然是这种反复的小人,亏得我当初还一心想要为他效命呢!”提到这里牛金星满脸的愤岔道。
“呵呵呵!我的好大哥,你怎么不换一个方向想问题呢!”望着牛金星面上满是愤怒的摸样,宋献策脸上笑道:“你想啊!如果侯爷不看重咱们,他们又咱们会派人监视咱们。毕竟侯爷所做的事情都是关乎国家的社稷的大事,不能有半点的马虎。怎么设身处地的想想,要是我们处在侯爷的位子上,恐怕这些手段却也不能免俗的。”
宋献策的一番话让牛金星顿时明白过来,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种事情只可心会不可言谈:“你是说侯爷将有大任务给咱们?”话一说出口,牛金星脸上顿时满是激动和兴奋,刚才镇北侯李从年的那丝不快早就抛脑后,满脸期待望着宋献策。
“恩!根据我的估计,侯爷这几天就会找咱们谈话的,而且这几日那些探子都已经不见了踪影,这就表示咱们通过了侯爷的考察,以后将会大富大贵了!”宋献策沉吟了下嘴里分析道。眼下镇北侯权利滔天,声望正隆,如果不加入到镇北侯的团体种,恐怕他们这一辈子都无法实现文人最大的梦想,修家治国平天下的梦想了。
这是华夏每一个文人,心里那最宏大额梦想,不管是是奸是恶,他们心里曾经有过这样一样梦想,只不过因为现实额因数,和官场的黑暗,让许多人迷失在权利崇拜当中,变成了自私自利的奸邪小人。宋献策和牛金星也不能免俗,他们一样有这样的梦想,而且比任何人都要强烈的多。
“幸好我这几日的嘴巴还很严实,没有透露什么。不然咱们现在可就在大牢里蹲着了,哪能像现在这样在在这里喝酒吃肉啊!”狂喜过后的牛金星此刻后背全是冷汗,虽然现在谍战司和锦衣卫已经被内阁直接管辖,而且锦衣卫已经分管外事,可是谍战司的凶名却是不必锦衣卫,这些由军队子弟还有原来锦衣卫探子组成的谍战司,不仅战力斐然,手段快狠准,而且还沿袭了锦衣卫的狡猾,常常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你根本不知道身边到底是谁谍战司的探子,或许你睡在旁边的人第二天醒来,就是抓获的归案的人。许多大贪官往往就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揪出来送往监察司和都察院的,所以谍战司在官场的名声不比锦衣卫差。
“呵呵!大哥放心,监视人手都撤离了,这表示咱们已经入了镇北侯的法眼,只要以后用心的办事,侯爷一定不会亏待咱们的!”对于李从年这个人,宋献策自问多少有些了解起来,虽然他不知道李从年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凡是投奔他的人,只要忠心为国,镇北侯都能人尽其才,不会让你荒废自身本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