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参加本赛季的大奖赛。”
乔羽在社交媒体上简短的几句话瞬间引爆了花滑圈，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花滑比赛了。
这在花滑圈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比如普鲁申科就退役、复出，再退役，直到最后真的退役。
所以很多人担心乔羽也会慢慢淡出，直到退役，但是就在此时，乔羽却强势回归了。
几分钟过后，乔羽社交媒体上又出现一句——“我想拿到国际滑联所有的冠军之后才会考虑退役。”
“哇！”
“太好了。”
“乔羽万岁。”
“我要实现亚古丁大满贯传奇。”
在花滑历史上，唯一实现一个赛季先后夺取大奖赛总冠军、奥运会金牌，世锦赛冠军的只有亚古丁。
“最后我宣布，芬兰杯是我本赛季开始的首战。”
*****
芬兰杯不是国际滑联旗下的比赛，但是因为举办的时间比较早，所以很多选手会选择它作为赛季开始前的热身赛。
这是乔羽第一次决定参加芬兰杯的比赛，而带来的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金妍儿拿着手机来到后院，波叔正在那里。
“老头，你猜怎么着？乔羽决定参加芬兰杯之后，一项没什么人要的芬兰杯门票在网上变成抢手货了。”
“是吗？我看看，天啊。”
一张票500欧元。
“我记得这票原价也就几十欧元吧。”
金妍儿点点头。
“哈哈，真是明星效应啊。”
就在此时，只听冰场上啪的一声。
金妍儿有点心疼，因为乔羽再次摔倒了，波叔摇摇头，“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回来之后就一直练4A，但是一次都没成。”
3A和4A就差距一圈，但是实际上的难度差距大概就是天地之别吧。
乔羽失败的原因也很简单，空中转速不够，所以落地的时候就勉强了。
金妍儿知道乔羽的脾气，他决定的事情是没法劝的，所以只能是回屋去了，波叔最后喊了停。
“乔羽，你有没有想过，人类的极限在何处？”
“什么意思？”
波叔两手一摊，“比如跳高，人类的极限好像是2米45，100米，我想人类很难突破9.5秒，无论怎么练习。”
乔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人类在花滑的极限也许就是四周跳？”
波叔点点头。
这个东西或许是有道理的，但也不一定是真的。
百米田径就是最好的例子了，曾经有专家说10秒是极限，后来证明是错的，后来又说9秒8是极限，但是也被突破了。
“老头，你的时代三周跳都很难，再看看现在，我觉得5周跳以内都不是极限。”
波叔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了。
乔羽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系统里跳跃的极限是5周跳，只不过现在已经不能通过积分升级了，但是起码告诉自己一个道理，那就是5周跳或许是可能的。
“你简直是个疯子。”波叔笑道。
乔羽站起来，“与其说这些，还不如帮我分析一下动作，这才是一个教练应该做的。”
*****
波叔拍了很多慢动作视频，然后和乔羽一起分析动作为什么失败。
“你看，很明显是转速不够。”
“是我起跳的一瞬间爆发力不够吗？”
波叔摇摇头，“你的腿部力量已经很强了，再强了的话，说不定冰面都受不了。”
“不会的。”乔羽非常相信系统，既然系统里说行，那么一定就是可以的。
“我们再看一遍动作，说不定能有所发现。”
大家都是老司机，多看了几遍之后慢慢发现了端倪，乔羽和波叔相视一笑，异口同声说道，“风阻！”
对，就是风阻。
风阻这东西，速度慢的时候没什么，但是速度越快，那么干扰就很大了，这也是为什么短道速滑的比赛服都是特制的原因了。
其实四周跳的时候，风阻的干扰就很大了，看超级慢动作会发现，运动员的面部肌肉会被风阻推动，而对于难度更大的4A来说，风阻的影响就更大了。
既然找到了原因，那么就得找办法。
“老头，我也是练短道速滑的，我想能不能从衣服的面料上想想办法，寻找一些降低风阻的面料。”
波叔点点头，“这个或许是可以的，加拿大也是短道强国，很多比赛服都是这边生产的，我托朋友找一找，我们一起去看看。”
“OK，没问题。”
乔羽笑道：“我们会不会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商机？就像当年的鲨鱼皮泳衣？”
游泳比赛一个重要的难点就是抗阻力，而有公司就生产出了鲨鱼皮泳衣，结果使用的效果非常好，甚至好到被禁用了，可见科技可以迅速提高运动成绩。
波叔笑道：“那我们必须偷偷用，别让其他人知道。”
“嘿嘿。”
波叔带着乔羽和金妍儿来到加拿大一家规模比较大的生产短道速滑服装的公司。
负责招待三人的是公司市场部的经理——乔治。
乔治是和波叔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子，只不过更加高大一点。
“布莱恩，你可是加拿大的骄傲啊。”
“谢谢，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我这次来的目的你应该也知道了。”
乔治有些为难。
“布莱恩，实话实说，我们为短道速滑，滑雪，雪车比赛的选手都定制过抗风阻的衣服，但是还是第一次有花滑运动员有这样的需求。”
乔羽笑道：“因为技术的进步，现在花滑运动员的跳跃越来越难，服装也必须更新换代了。”
乔治点点头，“顾客的要求就是我们的使命，我带你去研发部门，有什么要求可以和他们说。”
这家公司非常重视波叔三人，这都是奥运会冠军级别的人，和他们合作说不定会开发出一个全新的市场。
来到研发部门，是科技感非常强的地方，有点像好莱坞的片场，乔治介绍道：“这是我们研发部的主管，雷文。”
“哇，你这么年轻。”金妍儿笑道。
雷文看起来也就20几岁的样子，一般主管研发都是年轻人。
“你们好。”
乔治笑道：“雷文，我就把奥运冠军交给你了，你照顾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