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上面还有泪渍,“水晶,你恨过我吗?”
她惊了一下,陆湛为什么要这样问,要知道失忆的席水晶是不会恨他的。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他苦笑一声:“其实我差点就和你离婚了,也差点和孟心瑶结婚。”
那时,他是真的要娶孟心瑶的,但是水晶她那样柔弱地回到他的怀里,现在想来,她可真是厉害,将他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的。
只是在和他的彻夜交缠中,她难道就没有动一点真心吗?
陆湛抱着她的身子,想了**,想她的笑,想她的眼泪,想她每一句的:陆湛,我喜欢你。
直到天亮的时候,他才浅浅睡去,然而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她要的,他可以给。
但,能不能拿到就看她的本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倒是没有像那在那样粗鲁了,即使想要她也只是在**上舒缓地做上一回,而且是以她的感觉为先。
每每她汗湿着身子倒在他的怀里,他都会静静地拥着她一会儿,然后替她清洗,偶尔他还没有到极致,也忍着。
那天的不愉快就像是一个不重要的插曲一样,水晶很快就在他的呵护下忘却了。
二十天左右她出院了,回到别墅的时候,下人们排成两行,送了许多的礼物给她,虽然不是很贵重,但水晶真的很感动。
他们都没有因为她和陆湛的关系而稍有轻慢于她,一直对她十分地恭敬,特别是奉管家,不但没有揭穿她,反而帮了她好几次。
无疑,这让她心理上有一定的负担。
总觉得到那一天,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会变,那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但现实不容她退却。
自从出院在家休养了两天后,陆湛便每天带着她一起上班。
他开会的时候,就让她在办公室里自由活动,所以,她轻易地看见他压在最下面的企划书。
那是一份关于席氏正式更名为帝国子公司的文件。
水晶的手像是触了电一般,他,就要开始了吗?就要将席氏并入他的王国,在历史的痕迹中消除了吗?
她细细地看着,离更名那天只剩下十几天了。
她站直身体,玉容上满是压抑。
门口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她立即换了表情看着身后的他。
陆湛的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笔直地朝着她走来,到她面前时,将文件卷成筒状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敲打了一下,“在干什么呢?”
水晶勾起一抹甜笑,手指玩着他身前的纽扣:“我想到电脑上找点游戏玩。”
他失笑,“你不要再将我的电脑弄死机就行了。”
她的心一颤,面上的笑意差点没有挂住。
一会儿才望了望他,“会开完了?”
陆湛拉着她走到办公椅前,自己坐下并让她坐在他怀里,一边打开电脑在里面找寻着适合她玩的小游戏,一边亲吻着她的发心回答她的话:“怕你无聊,所以出来看看,一会还得回去呢!”
他只能陪她十分钟,但也够那些主管们侧目了,因为他从未中途离席过。
水晶不好意思地笑笑,“是为了我哦!”
他又敲了她一记,“小不要脸的。”
话里有着浓浓的**溺之意,水晶的神色恍惚了一下。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这时,他的手按着她的,一起放在鼠标上移动着,而电脑的显示器上,游戏已经开始了。
叮叮咚咚地响着,水晶侧头看着他的侧脸,他的表情很专注,唇紧紧地抿着,一双黑眸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她看着看着又走了神。
直到他松开她的手,轻快地说:“现在换你来。”
她才猛然惊醒,有些手忙脚乱地玩起来,当然,藏着心事的她很快被消灭了。
陆湛拍了拍她的头,“真笨!”
他站起身,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水晶抬眼,有些不舍,“你要走了啊?”
“嗯,还得继续开会呢!要不然,你跟我去。”他半真半假地说着。
水晶思索了一会,“我才不去,无聊死了。”
他笑,“那我走了。”
又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了好几下才离开。
水晶红着脸目送他离开。
他一走,她就翻开他以往签过的公文,望着他刚劲的签名,怔怔地出神。
三天后,陆湛出差一天,水晶没有跟他去。
她打电话见了端木宇,在一个安静的咖啡馆里,她拿着一份文件推向他。
端木宇拿起一看,是一份股权转让书,上面明白地写着,要将席氏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二全数赠送给席水晶,当然签名处是陆湛。
端木宇看了半天,终于凝紧了眉,“水晶,这不会是真的。”
她抿了一下唇,“当然不是真的。”
“那这上面的签名?”他问得小心翼翼。
水晶沉默了片刻,才盯着他的眼,“是我模仿他的字迹签的。”
端木宇的目光又落在那签名上面,研究了半天才说:“是很像,可是水晶……”
他正色地望着她,“再像也终究不是他签的,你这么做会坐牢的知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所以这才是他们见面的重点,如何能将席氏的股票弄回来,还能全身而退。
而且他相信她也没有这么蠢。
水晶颤着眼睫,“就只剩下十来天了,即使以后能夺回,也不是当初的席氏了,宇哥哥,我必须在这十天里得到想得到的东西。”
端木宇望着她坚决的面孔,手一颤,差不多知道她的法子了。~#
水晶是在玩火,陆湛不追究也罢,如果追究起来,那么水晶一样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的脸上写满了坚决,端木宇无法也不能阻止她。
当晚,水晶穿着一袭性感的紫色睡衣,丝绸的柔软将她诱人的身子展现得更为魅惑。
陆湛进来的时候,就是见着了这样的好风景。
他没有惊动她,直接脱了外套走近**铺,从后面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倾身在她唇边吻了一记,“在做什么?”
**上散着全是纸张,而她手里拿着一张纸一笔一划在上面胡乱地写着。
他一手放在她身上,另一手拿过她手里的东西,一看,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怎么全是我的名字。”而且写得都好丑,各种卡通笔画,他觉得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