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施展法力,把赵天麒和赵天麟的下半身经脉给封住了,使得两人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觉,这两人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双双晕了过去,这突然的打击让他们有点儿接受不了,所以一口气没上来,心如死灰,认为自己被刘清云给废了,这才使得他们晕倒。
刘清云把赵天麒和赵天麟,还有那些跟班儿打发走之后,他和老寿星就出了客来顺客店,就来到了一个没人儿的地方。
老寿星不解呀!不知道刘清云这是要干什么?既然赵天麒和赵天麟是他的恩人,这么对他们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再者一个,这二人现在瘫痪,还怎么度化他们?尤其是现在天旨在身,他们可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耽误。老寿星就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刘清云微微浅笑,正所为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他给封住的经脉,他就再给他们疏通也就是了。
老寿星这就跟不明白了,刘清云费这事干什么?教训一下也就得了,干什么还大费周章啊?
刘清云叹了口气:“唉!老仙翁,这倒不是我有意刁难他们。这一世他二人养成了专横跋扈的性格,专门的喜欢逞强斗狠,在我曲算的时候,我就已经算出了,不知有多少人被他们打得胳膊断腿折?若是不让他们尝一尝这屈辱的感觉,他们又怎能知道被他们所伤的人的感受呢?本来我只想打一下他们的屁股就算了,可这二人却还是死性不改,我只能让他们在绝望中看到自己的内心了。”
刘清云的话说完,老寿星手捋须髯点点头:“也真是难为你的一片苦心了,不过你这招可真够可以的,拿鞋底子打屁股,亏你想的出来。”
刘清云苦笑一下:“这也是没办法呀!又不想把他们伤的太厉害,还能起到教育目的,我也想不出什么主意了?唉!可惜呀!这办法好像起了反效果了,没有达到预计的效果。”
老寿星笑着摇了摇头,嘴上没说,心里不住的寻思:这办法若不起反效果就怪了,那么大的成年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人拔下裤子用鞋底子盖,这哪是什么教训呐?这分明是羞辱人呐!他们不跟你拼命才怪。
老寿星心里想着,嘴上却问其他的事情:“刘道友,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呐?我们这就去给赵天麒和赵天麟治病吗?”
刘清云摇了摇头:“现在还太早了些,既然给他们一个教训,那就不能过早的为他们疏通经脉。先撂他们几天,这几天他们肯定会找郎中医治的,人间的那些郎中可疏通不了他们的经脉,等这一地区的郎中他们请遍之后,在他们最绝望的时候,我们再出现不迟。”
老寿星点点头:“嗯,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这么办吧!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找个住脚地吧!”
刘清云答应一声之后,他手搭凉棚向四外看去,最后刘清云看到一处隐现红墙绿瓦,看样子离他们这里能有个三里多地的样子。
刘清云用手一指:“老仙翁,看,那里好像有座庙,我们就在那里挂单吧!这几天我们就在那里带些日子。赵家在本地有些势力,到时候少不得要在这城镇查找一番,我们在那做店房都不方便,还是到庙里住些时日吧!他们指定想不到我们会到庙里住宿的。”
刘清云说到这里,老寿星微微皱眉:“刘道友,我有件事想要提醒你一下,既然你是要度化对方,那就不可能把他们怎么样?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边不会怎么样?可那家客店怎么办?赵家兄弟在客来顺受辱,并导致瘫痪,以老赵家的势利,他们会不会善罢甘休?这样一来那客来顺客店可就要受到牵连了。不知道刘道友你打算怎么安抚那客来顺客店的人?”
刘清云听了一呆,老寿星说的没错,赵家在本地的势力不小,真要是报复客来顺客店的话?那老掌柜的还有伙计们可就倒了霉了,自己倒是痛快了,人家招谁惹谁了?
刘清云尴尬的一笑:“老仙翁提醒的是,这方面儿我还真的忽略了。嗯-----,看来我得走一遭了,得先把他们安排一番才行。老仙翁,这样吧!您先到那边的庙宇等我,我去去就来。”刘清云说完,老寿星点了点头。
老寿星看了看那座庙宇的方向:“皆然如此,贫道就在那座庙宇等候了,我就在庙宇等你了。”老寿星说着迈步向庙宇的方向去了,就见他的身影在几步之内开始淡化,只不过转眼的功夫就失去了踪迹。
看着老寿星走了,刘清云这才再次向客来顺客店走去,刘清云一边走一边手打法诀,他走了没几步,就失去了踪迹。刘清云这倒不是什么特殊的本事?只是隐身罢了!
刘清云隐身之后,顺着街道找到了客来顺的店门口,抬头一看,客来顺是大门紧闭,幌子已经摘了下来。刘清云轻轻地叹了口气,幸亏老寿星提醒,不然自己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就忘了。看这客店摘下了幌子,大门紧闭,看来的确是受到了自己的连累呀!
刘清云单手一个穿墙诀,然后就穿过门墙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听这店里有人不住的发牢骚,听声音是住店的客人和伙计的声音。
这时候就听那店伙计说:“客官,真是对不住了,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是我们愿意看见的,既然您要退房,我们也没有意见。刚才掌柜的说了,住宿费全免,您几位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那就赶紧从后门儿走吧!”
这客人哼了一声:“哼,这还差不多?就你们这客店还想留客?再留下去就该出人命了。”这客人说完拎着一个包袱向后边走去。
看着这客人走了,其中一位伙计和另一位伙计说:“六子,唉!本来以为能有一份稳定的事情做,还能吃口饱饭,再攒俩钱儿,过个几年也能娶个媳妇,这下好了,得罪了赵家的两位少爷,咱们这客来顺是开不下去了。六子,我看用不了多长时间?掌柜的也该打发咱们走了。”
那个叫六子的伙计叹了口气:“唉!别说了,掌柜的为了把这家客店做大,可是连棺材本儿都砸进去了,把茶叶铺换成客店,下了不小的决心,这回可真是血本而无归呀!好了,不说了,我到后边儿看看掌柜的,看看掌柜的接下来有什么注意?”
这伙计说完了,就没再理那和他说话的店伙计,径直得向客店的后边走去,刘清云施展隐身法诀跟在这六子的店伙计身后,他们就一起走到了客店后边的一个小院儿。
店伙计走进小院推开院门,就见在这小院的天井正中央有一个葡萄架,在葡萄架底下有一个石桌和三个石墩,那个老掌柜的,此时正坐在石墩上唉声叹气。
这老掌柜的听院门被推开了,他扭过头看了过去:“哦-----,是小六子啊!怎么?赵家人来了吗?我这就出去。”老掌柜的这句话说的是又无奈,又无力。
这小六子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掌柜的,您不要担心,赵家人没有来,我只是有些担心您,所以过来看看。”
老掌柜的叹了口气:“这样啊!还有什么好看的?该来的总会来的。对了,现在客店里的客人都走了吧?”
小六子点了点头:“刚才最后一拨客人已经从后门离开了,掌柜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您总的拿个主意呀!”
掌柜的慢慢地低下头:“注意?我现在还有什么注意呀?数十年的心血,本来以为把茶叶铺改成可电能多赚些钱,现在全毁了。唉----,小六子,你到屋里和我家里的值一百五十两银子,客店开张不久,装修的时候,把这些年的积蓄几乎全搭进去了,一百五十两银子已经是我拿出的全部了,你们几个分了,就都各自回家吧!是做个小本儿买卖,还是制上几亩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老掌柜的说完对着小六子挥了挥手。
小六子听完没有动弹:“掌柜的,您不要这么消极嘛!赵家的两位少爷虽然在我们这里出的事,可他毕竟不是我们伤的,我想赵家不会把怒火撒到我们身上的。”
老掌柜的摇了摇头:“太天真了,赵家在本地的全是你不是不知道,对待两位少爷,那就是眼珠子,现在两位少爷在我们这里出了事,你认为我们能没事吗?好了,你们分了钱就快离开吧!留下来太危险了。”
小六子叹了口气:“掌柜的,我们若是走了,您二老怎么办呐?我看您也别要这客店了,收拾一下东西离开这里吧!”
老掌柜的苦笑了一声:“离开这里?我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就在这里,我还能去哪啊?有道是善财难舍,这客店是我的全部,我是不会来开这里的。”
小六子咬了咬嘴唇:“掌柜的,你可要想明白了,这时候就算是再舍不得,也得舍呀!您留在这里的话?可是很危险的,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对老板娘和少爷着想啊!少爷可是只有五岁。”
老掌柜的一个机灵,他摇了摇头,这老掌柜的老来得子,儿子今念刚刚五岁,他一听小六子的话,这才想到,自己死了倒没什么?儿子怎么办呐?以后有谁来照顾?
老掌柜的深吸口气:“赵家家大势大,我是客来顺掌柜的,他们指定不会放过我的。即便逃也逃不出去呀!小六子,我有件事情拜托你,你带着我儿子和家里的赶紧逃走,赵家人找的是我,你们逃了也没关系,你------啊啊啊啊。”
这老掌柜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惊叫了起来,这一嗓子把小六子吓得一蹦多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扭回头一看,当时就傻在那里了,只见就在他身后站着一人,正是那位把赵家兄弟暴打一顿的刘清云。
刘清云跟随店伙计进了这小院儿,他在旁边儿停了好一会儿,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能撤掉了隐身诀现出了身形。那老掌柜的突然看到小六子身后出现一人,这人怎么出现的?他是完全没看清,还以为自己眼离了呢?等他看清是刘清云,他忍不住的惊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