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生长在皇室贵族的家庭里,自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纪的样子,很乖,很听话。严厉的家教,让朱蒂的骨子,装满了传统的思想观念,嫁给布莱恩之后,仍然有着少女的羞涩,以及矜持,相比起闺中密友伊芙的生活作风,她可要保守很多。
布莱恩娶了朱蒂之后,并没有像他渴望的那样,攀龙附凤之后,能叱咤官场。相反,同僚们送了他一顶“软蛋儿”的帽子之后,让他总感觉站在朱蒂的面前,矮了一截。有了这一心理阴影,在房事上根本展不了雄风,另一方面,他在官场上卖力之时,也暗自组建自己的黑社会,企图寻找平衡心理的慰籍点。这样长年累月下来,就渐渐冷淡了朱蒂。
朱蒂一方面倍觉压抑,另一方面,囿于家庭背景,以及自家的社会地位,让她不得不摆出一位“端庄贤妻”的姿态,来给亲朋好友们看,装出婚后的生活很幸福美满的样子。这种内情,就连伊芙也不知道,她还以为朱蒂跟布莱恩很恩爱,所以踩到朱蒂的痛处也犹自不觉。
乔治给伊芙招呼过来,走到朱蒂的面前,以他混迹采花大道多年,练就的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瞧穿了这个朱蒂,那副端庄贤淑的臭架子下,掩藏的那颗不甘寂寞而又不敢放纵的心。乔治毕竟是个老江湖,看在眼里,却装成副忧郁寡欢的样子,上前去跟朱蒂搭讪。乔治很清楚,像这种成熟而稳重的美妇,别的不吃,却特别钟情这种有点自闭,又有点痴情的白脸小生。如果朱蒂在这一开头,就表现出一颗“慈母”一样的热心肠,那么接下来,只要找到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稍一划根火柴,她这把干柴马上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说不定会把他乔治烧死,也未可知。
对于这种危险性质极高,而又倍讲战略、技术的游戏,乔治是十分热衷的。
“伯爵大人的夫人?”乔治在伊芙走开之后,就偷偷瞟了一番朱蒂,心里头暗暗窃喜,她老公这么大一个官,那意味着,一旦东窗事发,自己不死,也剩不下半条命。想到这里,乔治就兴奋得紧张了起来。
“我以为,这个舞会里,就我一个人玩得不开心。”朱蒂第一次看到这个英俊不凡的小男人,竟然脸色微微发红,有点羞涩,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还真起了一丝疼爱之情,“告诉我,你有什么心事?”
乔治察言观色,已经知道自己装的模样,奏效了。他“哎”一声,长叹一口气,惆怅满怀地道:“我的女朋友抛弃了我,那可是谈了三四年的女朋友。”
天地良心,乔治要是有谈过满一年的女朋友,已经是他的采花生涯中的奇迹,一年12个月,最长就两三个月一个,最短甚至是两天,真的跟换衣服一样。
朱蒂笑了起来,指着舞池角落里,不少形单只影的花季少女,对乔治,道“看,这里多的是选择。想要摆脱失恋的痛苦,最好的方法,就是马上开始新一轮的恋爱。”
“问题是,我不是花心男人,整个心里面,都还装着她的身影,怎么能马上相上别的女孩子呢?”乔治说这话,真叫脸不红,心不跳,是麻木了,还是技术太高强所致?谁知道,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朱蒂刚才也是无意一说,没想到这个乔治,竟然是这么守旧眷恋旧情之人。她刚跟他一个照面,又哪知其中真假,见他一脸失意的表情,却看似不假,倒起了同情心。
“你不要难过了,像你这么优秀而又痴情的男人,何愁找不到女孩子。”朱蒂拍拍乔治的肩膀,安慰道,“看开点吧,我瞧那边有几个女孩子,跟你还挺配的,要不,我帮你出面,去跟你牵下线?”
乔治见朱蒂竟然用手拍打自己的肩膀,那说明,她完全没将他当成外人看了,对他没有丝毫的戒备之心,或者直接把他当成了小弟弟一般看待了。乔治当下作痛苦状:“她们太年轻,我想找个像夫人你这样成熟稳重的。”
朱蒂一听,脸色更红了,一颗心扑腾扑腾直跳。她很明白,以自己的条件,难免会在外面的交际场合上,发生点艳遇之类,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当然不会接受这种事情。但要是有感情成份在里面的“姐弟恋”“地下情”,对她而言,却是有几份诱惑力,况且,这个乔治,还真是帅得让她有点心痒痒。
“我……我怎么行?”朱蒂顿时慌张了起来。
“夫人,我只是说找个像你这样的女人,可没说是你啊!”乔治故意捅捅朱蒂露的馅,欲擒故纵,才会事半功倍。
朱蒂脸更红了,原本白里透红的脸,现在就跟一朵盛开的大红花一样美艳。她赶紧咪酒,以掩饰心中的方寸大乱。喝了几口酒,有点热了,血气直往头顶上冒,有点晕乎乎的感觉。
这个时候,要是给她一点温馨的柔情,她一定会产生浪漫的错觉,晕乎乎只觉得甜蜜舒服。
乔治一下子抓住她的纤手,道:“夫人,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靠吧,我太难过了。女朋友离开后,这几天以来,我一直强挺到现在,却天天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
说着,从移近了身子,紧挨着朱蒂坐下。
“不,不,这里这么多人,不要……”朱蒂对外人的眼光,还是很顾忌的。
这句话,乔治听到耳里,已经明白朱蒂不会拒绝他了,那么现在,只是地点上的问题了。但尽管如此,这事也不能太急,毕意朱蒂是个骨子里很传统的人,逼急了,会让她清醒过来,得慢慢寻找她的暴发点。
“夫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请跟我跳个舞吧。”乔治说完,站了起来,很绅士地作了个请的手势。
跳舞是件很稀里平常的事情,陌生男女,不管婚否,一起跳个舞是不会招惹闲言碎语的。朱蒂再怎么在意别人的目光,也不会在这事上钻个牛角尖。当下就答应了乔治的请求。
来参加伊芙这个生日舞会的人,很多,男男女女配对舞伴,占满了整个舞池。
乔治一反平常的作风,这次装得很规纪。他知道,像朱蒂这种端庄的女人,头上顶着伯爵夫人的光环,是最忌讳那种偷吃豆腐的滑皮小生的,要是装得越绅士、越规纪,越能讨得朱蒂的好感,甚至是喜欢。这就是成熟少*妇跟花季少女明显的不同,乔治以前泡那些小妞们,知道她们喜欢自己,偶尔撞撞她们的下身,或者捏捏她们的臀部,她们就会觉得很刺激,也很喜欢这样。但要是这些小动作,用在朱蒂身上,非但讨不了好,反而让她觉得你太轻浮,太不尊重她了,不一脚踹开你才怪。
乔治一手轻轻地握着朱蒂的腰,不敢太用力,一手抓着她的另一只手,跟她保持着该有的距离,旋转着舞步,目不斜视,比在场任一个男人,都要“正人君子”。朱蒂瞧了,真是打心里的喜欢,她却哪知道,此刻的乔治,却是满脑子的坏水?
朱蒂上身那两朵花蕾,从下面往上托着她那两只皮球似的**,随着舞姿的摆动,蠢蠢晃动,波涛暗涌。阅历不少女人的乔治,对“行情”是相当的清楚。在西方,女性的**,大都是半圆型跟下垂型两种,像朱蒂这种浑圆型的,极为少见。东方女性大多是这种,而朱蒂却是在这基础上,充分的暴挺。乔治不经意一瞥之下,就从那条深深的乳沟中,想象得到其中的份量,一时血气方涌,喉干舌燥了起来。
这是乔治的身体回忆,同体异心的余人杰,却是压根儿不知道这段艳事的细节,他看见菲利甫丝抄着一把大扳手,追上来,赶紧以最快的速度逃窜。
要想形容这个速度,究竟有多快,很难。余人杰的头盔顶给菲利甫丝敲掉后,只感觉那儿的头发,给迎面吹来的风,像一只手在用力往后拉扯着。同时,头盔露出这么个缺口,气流极速地从口边掠过,竟然像一张看不见的嘴一样,吹得整个头盔发出“呜呜”的声音,跟乐器一样。余人杰不得不将这顶破头盔取下,朝背后菲利甫丝扔了过去,虽然没砸中他,但头顶上却再也听不到“呜呜”的声响了,落得个心宁。
这段40公里的沿海赛道,离码头远了,比较偏僻,不过,偶尔还会在前面出现一辆载满货物的卡车,或被赶超,或从前面迎着开过来。即使是偶尔出现的一辆卡车,也让整个路面的交通,一下子崩极了神经。
开车的司机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跑车在这路面上飞飙,而且这帮亡命之徒,为了争抢最短的车道,都逼挤在“来”向的路上,跟卡车正好迎个正着。每辆跑车都以极快的速度奔跑,司机只看得眼花缭乱,想要主动去闪躲他们,根本办不到。车手们在没发生争抢的情况下,还能自行绕开卡车,但这样的飞车赛跑,又哪里不会发生争抢的情况?偏偏有的车手,只顾着攻击对方,这段赛道又是统一左弯的方向,失惊无神之下突然看见卡车冒出来,慌了手脚,不知道闪左还是闪右,这么一犹豫,“砰!”一声,卡车就到了面前。
赛车撞上去的力道,加上卡车撞过来的力道,双向力道同时汇集在碰撞点上,自然是赛车吃大亏,被撞得往后飞倒,车手也给撞飞。即使是车头接触卡车,那一股巨大的震动,也非把车手震成重度“脑震荡”,再从好几米高的空中摔下来,想要活着,真的只有去求上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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