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这与前辈被困有关系吗?”
“嘿嘿,当然有关系,难道你不觉得这具肉身非常完美吗?”话音刚落种种压力铺天盖地而来,那压力仿若压到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把狄帆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狄帆算是明白了,这老家伙原来是自己捆在里头出不来然后想出这么一招逃出生天。
夺舍,顾名思义就是修士在收到了非同一般的打击之后不得已而舍弃肉身并且再占据一副肉体重新修炼的一种方式。
当然,如此逆天的方法自然会有诸多限制。首先,所夺舍的肉身资质不能超过自身,如果说自生的实力是油,那么修士的资质就是车。若是资质胜过对方良多,那就算你境界在高又能怎样?不过是多些能量罢了。再者夺舍可是要在对方的体内进行,众所周知修士体内的能量属于固定的,就算再怎么消耗也不会从内部消失。所以说任何人夺舍都是有时间的,至于这个时间就看双方的境界差异了。再来夺舍之后大概会损失五十到一百年的寿元,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五十到一百年可是致命的打击。倘若一名修士本身就只剩下一边年的寿元那还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化了来得直接。否则就算成功也有可能当场殒落。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胆量能够承担得起。最后,就算成功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得从所夺舍的修士的境界开始修炼。
狄帆趴在地上,脸色煞白,艰难的开口道:“前辈既然是结丹修士,那为什么不找个筑基期的前辈,而找上小子呢?难道前辈就不怕境界掉落的太厉害迎来仇家追杀。”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并没有回答,而是癫狂的笑道:“哈哈,算你小子还有点见识,不过原因那就只能去问十殿阎罗了。你若是乖乖交出肉身本人还可以让你少受一些苦头,否则.....嘿嘿。”
话说到这份上自然就不可能有任何的转机,今日之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错,就是这样。大家别忘了狄帆手上还有一张丹士符宝,那东西可是能发挥出结丹修士的三分之一威能,而对方被困于万载玄冰之中。能不能发挥出
自身的实力还是个未知数。据狄帆推测这家伙很可能是虚张声势,要不然直接找个筑基修士岂不是胜自己良多?那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找自己这练气一层的小菜鸟。
所以,综上两点若是真动起手来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说话归说话狄帆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悄悄地从袖口里掏出一支清脆余地的小剑。不用说自然就是当初那名叫燕儿的女修所使用的丹宝。从刚才府外狄帆就已经把符宝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与燕儿不同的是狄帆注入的并不是真元,而是蛮王开天经中所修炼出来的混沌能量。虽然狄帆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选择但直觉告诉他这样没错。
乍一看见此物饶是老怪物也吓了一跳,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有张狂的说道“小子,没想到你还有这种东西,不过你不要忘了对于你来说这东西算是不小的负担,就凭你练气一层的修为能在办半茶的时间启动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还是乖乖交出身体的好。”
对于老怪物的话狄帆自然是不愿理会,全力以赴的激发符宝的能量。原以为这一过程真像老怪物所说的那样需要半盏茶的时间才能完成,可没想到混沌能量刚一注入该宝的威能就已经被激发了个七七八八。
有用,这一发觉让狄帆大受鼓舞,随后浑身的乏力如同决堤之水一般向小剑涌去。
老怀唔自然不可能发现不了符宝周围激荡的能量,饶是饶是结丹修士也有些慌了神。冰封的身体内突然闪现过一道耀眼的白光,不由说自然就是老怪物的神魂了。
就此时,狄帆的小剑也正式激发了起来,同样的那小剑瞬间张大十倍。四周激荡着天地元气,化作一道流光劈向老者。
“不.............”看到那道白光老者不敢的怒吼一声。
当然能结成金丹的自然不是泛泛之辈,腥风血雨不说。生死关头同样走过。本来笔直的白光,忽然向右一斜避开了要害部位。重创肯定是免不了的,但好歹也算是抱住了一条小命。
符宝虽好但同样有缺点那就是短时间内绝对激发不了第二次。而那老者虽然神魂受创可毕竟也是结丹,残余的能量依旧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
“哼哼,小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等会一定叫你好好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老怪愤恨的想着。而狄帆呢自然知道害怕等于正中了老怪物的下怀,只有应战才会有一丝的活路。
思考间老怪物所化的白光已经没入了狄帆的头顶。
...........
凡间,某个小村落的田间。
一位老人身披蓑衣,戴着斗笠手上还拿着一把锄头。这老人看上去已有五十来岁但身体硬朗村里头好几个青年人都不是这老人的对手。
最让人映像深刻的是,有一次一伙强盗杀到村落里,但却没有前进一步。而那强盗的头目却是暴毙而亡。这事传开之后村名们惊为天人。
按理来说村民们应该对田伯又惊又怕才对,然而却没有。这老者浑身散发的气息让人感到亲切。使人不自觉的就想亲近他。
更让人震惊的是这老头好像全天下就没有他不会的事,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医道应诊到了他手上如同玩物一般。而且此人的为人极为和善,有喜欢收徒。
基本上附近的好几个村子都有人在这里学习一些东西。对于老百姓来讲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指的称赞的了。
干了一会儿,老者好似觉得有点累了似得坐在地边上。
看见田伯坐下短时间内周围好多人都围了过来,有的端茶送水,而有的则是捶腿揉肩。
田伯顺势抱过边上的孩子,让那小孩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切地问道:“王小子,你今年有多大了?”
那还子年约六岁,稚气未脱的答道:“回爷爷的话,孙儿今年已经六岁了。”
田伯沉思了一下又问道:“那你长大后想干什么?”
“这个......田爷爷,您是想教我手艺吗?”
田伯一愣,好聪明的小子。随即又问道:“哦?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想叫你手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