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前一天的早上八点。
一架从东京京都起飞的飞机,降落在了京城内城的专用机场。
这个机场,是一个秘密的大型军用机场,一般只有在国家级别的元首到访的时候,才会启用。
今天,整个机场都全部戒严,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虎帅亲自带着自己的警卫团和近卫特战团,接管了这个机场。
杨沛然身为警卫团的团长,全权负责指挥。
方烈峰这个新晋的近卫特战团团长,则是带领整个近卫特战团,负责执行一切的指令。
当那架来自东瀛京都的飞机降落的时候,内城这边,只有三个人出了面。
虎帅,王长河,白燕山。
而东瀛代表团的团长,不是别人,正是东瀛帝国情报署的总长,佐藤龙上。
当然,他今天的身份,是代表团的团长,官方的身份,也不是情报署的总长,而是东瀛京都皇室内大臣。
白燕山三个人接到东瀛代表团的时候,态度不冷不热,双方甚至连简单的交流都没有,只是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白燕山对着左腾龙山带来的代表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当先上了车。
佐藤龙上却对着白燕山三个人郑重其事的一鞠躬,然后这带着身后的七个人,走向了另外一边的三辆车。
既然双方已经彻底的知道了对方的意图和安排,又何必假惺惺的客气呢?
这一次的会面,决定的事情,将会关系到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个国家的将来。
输,赢,都将关系着一切。
没有任何多余的程序和废话,机场东边的塔楼其中一层临时改成了会议室,双方进去之后,外面直接封锁。
佐藤龙上坐在白燕山的对面,他身后七个人,分别在他两边排开。
而白燕山这边,却只有三个人。
卓藤龙山对着白燕山微微一鞠躬,然后轻笑着问道:
“白燕山君,不知道贵方是否同意我们的方案?”
白燕山直接说道:
“不同意,贵方必须同意我们的方案,否则,我们拒绝参加这一次的赌
斗。”
佐藤龙上眼中闪过一丝隐藏得极其深刻的讥讽,微微一笑,声音有些阴柔。
他的普通话说得算是字正腔圆,但是速度却很慢:
“白燕山君,贵方的方案,我们也不同意,既然我们双方都不同意对方的方案,那么,我倒是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白燕山微微一皱眉,缓缓说道:
“什么办法?”
“就按照贵国千百年之前流传下来的一个很简单解决纠纷的办法,如何?”
白燕山的眉头皱得更紧:
“你是说抓阄?”
佐藤龙上立刻笑了起来:
“没错,就是抓阄,这种办法,既简单又实用,每当我在犹豫的时候,最喜欢用这种方法来做选择。”
白燕山和王长河,虎帅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三个人的眼中,都有着一股不相信和戒备。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那才是怪了。
普通人不知道这一次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代表了什么,一天依然是酒照喝舞照跳,生活一切照旧。
但是,只有他们三个人才知道,这一场的世纪豪赌,牵扯到了什么。
国运!
一旦赢了,国运将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是一旦输掉,正在高速上升的国运,直接就会走下坡路,而且会以自由落体的方式,狠狠的摔在地上。
好不容易重新强大起来的国家,又会沦入百年之前那样任人欺凌的地步。
双方都是外松内紧,看起来不动声色,但是暗中,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出现任何问题和纰漏的地方。
对于内城来说,这就是一场突围战,不能输,只能赢。
至于说对于东瀛来说,这也是一场他们输不起的战争。
……
……
这个时候的龙七,正在家里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一张薄薄的信纸。
信纸是姜伯送来的。
信纸上面就六个字:
午夜后山一叙。
“姜伯,这是……谁给你的?”
姜伯无奈的说道:
“我也
不知道,这张信纸出现在我的房间之内,我居然没有任何的发现。”
龙七不由得长吸了一口气。
姜伯的实力,他都看不穿,虽然不知道姜伯到底有多厉害,但是绝对是深不可测。
更不要说家里还有天卫,风龙卫,整个帝王庄园,更是被姜伯打造得水泄不通。
对方居然能轻飘飘不动声色的突破进来,简直就是太恐怖了。
姜伯看着龙七,有点阴沉的说道:
“小家伙,这个约你见面的人,可真是让人吃惊啊,你还是不要去了。”
龙七淡淡一笑,突然笑了起来:
“我倒是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姜四先生无奈的看着龙七:
“明天那一场赌斗就要开始了,这未尝不是一场阴谋。”
龙七却摇了摇头:
“不会,既然对方对明天有着绝对的把握,又怎么会在今天对我动手?”
然后他看着姜四先生,认真的说道:
“姜伯,家里就交给你了,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定不能让所有人出意外,尤其是夏岚,她过几天就要去好莱坞,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姜四先生点点头: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家里出任何的问题的!”
龙七这才点点头,手上的信纸被他捏成一团,弹进了房间墙角的垃圾桶内。
“今天晚上,我去会一会这个人。”
说完之后,他转身离开了姜伯的房间。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来自东瀛的代表团,乘坐飞机离开了内城的机场。
白燕山和王长河送走代表团,都不等飞机起飞,就直接离开,而虎帅则是开始为明天那一场惊世豪赌,做最后的准备。
双方抓阄的结果,是白燕山赢了。
白燕山赢了,自然就不会选择东瀛人提出的方案,但是,白燕山几个人心头却始终有一种某些感觉。
似乎,今天这个会面,实在太过而儿戏了。
两个大国将来两三百年的国运,居然就用抓阄的方式决定了?
这岂不是儿戏之中的儿戏?
东瀛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