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仙子说的一点不错,玄武虽然相貌丑陋,但是在天庭中却有个令天庭中人人羡慕的绰号,名叫‘天庭美髯公’,这个绰号自然是来自玄武嘴唇上那两根飘逸潇洒的胡须,这个绰号,让玄武非常自豪,也是玄武经常要在人前显摆的唯一的能让玄武感觉自豪的亮点,如今这个玄武唯一引以为豪的亮点,被王司令彻底给破坏了,玄武要是不跟王司令拼老命,玄武还怎么有脸在天庭混下去。
听了莲花仙子的一番话,王司令心里也开始有些打鼓,天庭五大灵兽之一的玄武,要找他拼命,他能不能应付得了,好在还有东东和莲花仙子这两位神神在,相信和三人之力,一定能够抵挡住气疯了的玄武的疯狂进攻,但是能不能战胜玄武,破了八部天龙大阵,却没有任何把握,至少目前王司令心里还没有一点眉目。
如果不能战胜玄武,破不了八部天龙大阵,被困在阵里,一困就是几千万,几亿年,那也够让人郁闷的了。
王司令胡思乱想了一阵子,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转头问莲花仙子:“玄武是天庭五大灵兽之一,怎么也会来到这个八部天龙大阵里面?”
莲花仙子轻声道:“玄武乃是龟蛇同体,蛇又叫小龙,属于八部天龙的龙族,所以会在这里出现,咱们现在惹恼的,只是玄武**部分,龟生性醇厚,虽怒极,不会施展阴谋诡计,玄武蛇头部分如果参战,事情就更麻烦了,蛇生性狡诈,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简直是防不胜防,恐怕合我们三人之力,也未必是龟蛇联手的敌手。”
二人说话之间,周围的血雾已经散尽,空间变得非常狭小,只有几百平米大小的一个山洞,玄武已经来到他们面前五米远的地方,只见白光一闪,玄武不见了,一个面目清矍的老人现出身来。
老人身穿一件灰布长衫,满脸怒气,嘴唇上左边飘洒着一根长长的胡须,显得潇洒飘逸,卓尔不群,嘴唇右边本来长着胡须的地方,却只有一个小血洞,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淌着鲜血。
老人一现身,就怒喝道:“鼠辈何人,安敢伤我美髯!”
王司令一惊,指着老人问道:“你,你是玄武?你居然会说话。”
玄武怒哼一声,道:“我老人家已经得道几百万年,如何不会说话?”
王司令大喜过望,不理会发怒的玄武,冲着东东喊道:“快变出一只大木盆接玄武的血,这玄武的血,能够破沉香少爷的伸地法,说不定还能破掉八部天龙大阵里面其他的法术,绝对是好东西,不能白白浪费掉啊。”
东东的心智和三岁大的孩子没有什么分别,也不想想这样做的后果,听见王司令喊他变木盆,立即大眼睛一眨,一只硕大的木盆,出现在玄武的脚下。
玄武一下子愣住了,他老人家活了上千万年,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主,砍掉了他的胡须,还要变出一只大木盆来接他流出来的血。
东东变出来的这只大木盆,直径足有两米,就算玄武全身的血都流干了,也转不满小半盆,玄武低头盯着脚下的大木盆,愣愣的不知所措。
莲花仙子已经吓得有些脸色煞白了,在天庭中,任何神仙也不敢如此的放肆,砍掉了玄武引以为傲的胡须,还敢变出一只木盆来接血,这要是告到玉皇大帝那里,绝对是个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的罪过,可是王司令和东东做起来,却显得那么轻松愉快,这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的行径。
莲花仙子跺着脚急道:“祸闯大了!祸闯大了!这是,这是弥天大罪啊。”
王司令却不以为然,轻松笑道:“不妨事,我杀睚眦。抢土地奶奶的铁锅和铲子,东东煮了天河里面的水族,都是死几千几万次的罪,也不在乎再多几次了。”
莲花仙子闻言一愣,转念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只有跺脚叹气的份了。
玄武愣愣的看着脚下的木盆,半晌才抬起头来,怒吼了一声,飞起一脚,把木盆踢飞了出去,大声怒吼:“嗷呜,欺我太甚!欺我太甚!我要去玉皇大帝那里告你,让你们下地狱,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王司令见玄武踢飞了木盆,没有时间理会怒发冲冠的玄武,冲着东东大喊一声:“快接住木盆,绝对不能让木盆里面的血洒出来一滴。”
王司令的话音刚刚响起,东东的身影已经冲天飞起,一把接住了飞在半空中的木盆,听见王司令说不能让木盆里面的血洒出来,东东抱着木盆停在空中,问道:“还要继续接血吗?”
王司令看着双眼喷火的玄武,摇头苦笑:“恐怕接不了了。”
东东说:“那我把这只木盆变成一只封口的罐子怎么样,这样就不会有血洒出来了。”
王司令大喜,说:“好,好,东东你真是太聪明了,就这么办。”
东东停在空中,双手把大木盆揉了又揉,捏了又捏,鼓捣了几下,硕大的一只木盆,就被压缩成一只只有几厘米大小的罐子,东东随手揣进怀里,这才落到王司令身边,笑嘻嘻的问道:“大哥,我做的怎么样?”
王司令大喜过望,没想到这个小弟,这样聪明乖巧,能够把事情办得这样干净利落,王司令抱起东东,在东东的小脸上亲了又亲,笑道:“你太聪明了,简直聪明绝顶,好小弟,好小弟。”
玄武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对活宝的表演,气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捶胸顿足的大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你们当我老人家不存在么?你们当我老人家是蝼蚁一般,不值得理会么?”
听见玄武的大声质问,王司令放下东东,笑嘻嘻的看着玄武,说:“恕罪,恕罪,我们怎么敢漠视你老人家,只是因为你老人家的血,实在是太珍贵了,所以才急忙收集,忘了理会你老人家,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你老人家能否让我们继续接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