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朱哥哥,还当自己是皇帝呢,又在偷懒,大白天就跟两个姐姐搂搂抱抱的,羞不羞,信不信晚上我在你饭里给加点佐料。”
“喂,朱由捡大叔,你没扫过地没,怎么扫了比不扫还埋汰呢?难道沙发还没睡够啊,要不今晚搁外面花园睡得了。”
“哎呀苏哥哥,你怎么又在玩雷电啊,也不怕把房子点着了。”
“虞姬姐姐,你快帮我说说他们吧,一个个的就知道偷懒,照这么下去,明天也收拾不完。”
“......”
整个一上午,别墅里都充斥着小厨娘埋怨的声音,跟机关枪似得,叨叨个没完没了,苏阳甚至感觉其怨念隐约已经超过这栋别墅里的鬼魂的怨念了。
对此,苏阳也很无语。
昨晚他本来是打算请保洁公司来帮忙收拾的,可方一勺不干,说什么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自己收拾既能锻练身体,还能剩下一笔开支。
结果呢,几个人折腾一上午,累的够呛,收拾的还不到五分之一。
“行了行了都停下吧,咱都不是干这活儿的料,都别折腾了,我现在给物业打个电话,请他们帮忙联系保洁公司吧!”
苏阳这话对朱厚照几人来说,简直就是之音,立马受到拥护。
方一勺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把想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她也看出来这几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是干不了这活儿的,为了自己晚上能有个地方睡觉,她选择了沉默。
可苏阳刚掏出手机,电话就响了,是警务司副司长韩东打来的。
目的很明确,就是雾都郡下辖的阆县出了一个人命案子,想请他帮忙。
苏阳立马就乐了,“我说韩大司长,偶尔我可以看在梁叔的面子上帮个忙,可你不能真拿我当免费劳动力使唤啊,什么事都我干了,还要你们警察做什么?”
可再一听韩东细说,他还真不好袖手旁观。
怎么的?
原来,这案子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阆县某地的一个老人去世了,七十多岁,属于寿终正寝,按照传统,老人的家人找人看了日子,也按正常流程给其出殡下葬,可就在出殡的当天,老人却突然活过来了。
假死的事很少见,可也不是没发生过,虽然把观礼的人都给吓的不轻,可人活过来了也是好事,也就没人往别处想。
但怪事也就从此一件跟着一件接踵而至。
老人醒来后,性情大变,脾气很暴躁,一言不合就凶这个,骂那个的。而且老人白天不出门,晚上别人睡觉的时候,他就喜欢在外面瞎晃悠,还动不动的爱吼上两嗓子,吵的整个村子都睡不好觉。
如果只是性情变了,倒也没什么,关键是自打这老头复活后,村里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死鸡,死鸭,到后来狗啊,牛啊,猪啊什么的,今天你家死一只,明天他家死一只的,都是被撕咬的稀碎。
直到几天前有个起夜的村民无意中看见了在自家鸡圈里抓鸡的老头,这才真相大白。
敢情都是老头搞的鬼。
于是乎,老头家人就找来了之前给老头选日子,选墓地的阴阳师傅,请他给老头看看,是不是被鬼上身什么的。
结果,不找还好,也就死几只家禽动物的,赔钱了事,这一找可就坏了,直接死人了。
老头竟然当着儿子的面,把阴阳师傅的心脏给挖了出来,然后就跑了,躲进了村子后面的大山里。
死了人,老头的儿子可吓坏了,立马就报了警,县警务处对这个案子高度重视,不但派了几十个警察进村,还组织老百姓帮忙搜山抓人。
结果呢?
人没抓着,就在今天早上,老人的儿媳妇还莫名其妙的被人掳走了,现场的痕迹看,就是老头所为。
县警务处的处长看这架势实在是太诡异了,没办法,只好向雾都郡警务司求助。
所以,一个找一个,韩东又找到苏阳这来了。
苏阳本不想管这事的,不巧的是,他就是那个镇子的人,家里出事了,关系到自己家人的安全问题,他能不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