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可不知道邱玉芬已经将他恨之入骨,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正如他所说,如果邱玉芬再敢设计他,他绝对不会放过邱玉芬,第一次可以看在季晓婉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但若是真有下一次,那么就算天王老子出面,他也照杀不误。
陆鸣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但还没大度到有人要杀他,他还不还手的地步,所以邱玉芬猜得没错,陆鸣刚才的那番话不是威胁,确实真会那么做,只是邱玉芬不知道陆鸣真有杀她的能力而已!
一离开季家,陆鸣就好好教育了季晓婉一顿,这小妮子看着柔柔弱弱,其实很有主意,他真怕这小妮子哪天又擅自为他着想干傻事,叫人担心。
季晓婉知道陆鸣这回是真生气了,连连点头承认错误,保证以后肯定会听他的话,表现得十分乖巧,见陆鸣脸色恢复如常,季晓婉暗暗松了口气,而后认真问道:“哥,你真有办法帮我退了这门婚事吗?”
陆鸣肯定点了点头,板着脸说道:“这些破事你就不要想了,安心在我那里待着!”
季晓婉甜甜一笑,摸了摸肚子,可怜兮兮地说:“哥,我饿了!”
陆鸣最受不了她这个样子,真叫人没法说狠话,无奈摇了摇头,道:“你想吃什么,哥请你!”
季晓婉两眼亮晶晶,“我想吃哥做的蛋炒饭了!”
“你不是很嫌弃我的厨艺吗?不怕我又抄糊?”
“我就喜欢糊糊的!”
陆鸣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笑道:“那咱们回家,哥给你做!”
…………
回到郊区别墅,等陆鸣吃完饭,将晓婉送回房间后,闫守宽连忙问道:“小陆,你怎么把她带回来的?季兰华没拦你?”
陆鸣摇了摇头,“没有!”
闫守宽奇怪道:“不应该啊,那他把晓婉弄回去干嘛?”
这也是陆鸣奇怪的地方。
若不是季兰华授意季晓明给晓婉打电话,晓婉也不会回到季家,也就没有今天这一出。
可是为什么当他准备带走晓婉的时候季兰华压根就没有阻止的意思呢?
这玩的是哪一出?
难道季兰华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如果他把晓婉带回去,他就有能力带回去?是在示威?
还是说他临时变挂了?
陆鸣想不明白。
闫守宽也不解,但还是提醒道:“虽然我跟季兰华接触的不多,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人非常不简单,要不然也不会力压同辈,受季家那位老爷子的信任,直接成为季家的代理家主,你还是多提防着他吧!”
陆鸣点了点头,而后问道:“邱玉芬你了解吗?”
闫守宽诧异道:“你怎么问起那个女人了?”
陆鸣没有隐瞒,将刚才被人伏击的事情说了出来。
闫守宽顿时一惊,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竟然发生这么多事,随后将自己知道的有关邱玉芬的事情娓娓道来,“……那个女人可不是善茬,当年要不是她设计跟季兰华上了床,怀了孩子,恐怕现在季兰华的妻子就不是她了!”
“我说我那么说邱玉芬,季兰华也没动怒,原来还有这档子事!”陆鸣释然,得知邱玉芬所在的邱家只是隆城市的二线家族,并没有太大的靠山,陆鸣放下心来。
这时闫守宽担忧道:“这里现在已经不安全了,用不用给你找个别的住处?”
陆鸣摆了摆手,“不用,凭李家的势力,只要我在隆城市一天,他们就一定会找到我,而且我既然选择来这里,就没打算藏着,如果他们再敢派人来,我不介意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到此处,陆鸣眼中有寒芒迸射。
与此同时,隆城李家!
“林华还没回来吗?”
书房内,李振天一边练着毛笔字,一边淡淡问道。
“禀家主,林管事没回来,而且,属下也联系不上他们!”
一名手下恭敬回道。
闻言李振天笔锋一顿,说了句“继续联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下去吧”,便继续练字。
等到手下离开,李振天将这幅字完成,这才放下毛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一边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喃喃自语道:“陆鸣,好个陆鸣,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字帖上面写着四个血淋淋的大字——血债血偿。
将未干的字帖挂在墙上,李振天走出书房,吩咐道:“把旭飞叫回来!”
…………
…………
与此同时,隆城陈家。
陈太丘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看跟儿子有说有笑的绝美姑娘,一脸的欲言又止。
陈毅看见父亲这副模样,感觉好笑,道:“爸,青岚不是外人,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
陈太丘叹了口气,“咳,你和季晓婉的婚事是你爷爷订的,就算你想退婚,你也得跟你爷爷商量着来吧,而且现在季家那丫头跟别人私奔了,这让咱们陈家在隆城丢尽了脸面,你要是这个时候去退婚,别人怎么想?”
陈毅看着父亲,笑问道:“那依爸的意思,我应该如何?”
陈太丘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个妖孽儿子一点都没把这事儿当回事,无语道:“当然是找季家,让季家给个说法,同时把那个姓陆的小子揪出来!”
陈毅接着话茬说道:“然后教训那小子一顿?然后咱们季家就找回了脸面?”
陈太丘脸色一下子黑了!
“好好好,我听爸的就是!”陈毅苦笑一声,随后看向坐在身旁的叶青岚,柔声问道:“青岚,等我搞定这件小事,再跟我爷爷提咱们俩的婚事,你不介意吧?”
叶青岚轻启红唇,嗓音好听地说道:“我不介意!”
见她同意了,陈毅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俊美的脸庞露出一抹懒懒的笑容,无奈喃喃道:“也是时候见见那头冷面虎了,还有那个拐走我未婚妻的陆鸣!”
说到“陆鸣”二字,陈毅眼中绽放一缕精芒,似乎去见陆鸣,远比见季兰华还要让他感兴趣。
看见儿子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陈太丘内心一叹,“这臭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的事情太固执了,他也不想想他爷爷定这门亲事是为了什么,哪容得他私自做主啊!”
又看了眼坐在那里,宛若仙子临尘的叶青岚,陈太丘眼神明灭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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