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没有张口,忽然一只大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接着一股窒息感传入到了上官婉儿的心中。在一阵头晕目炫之际,上官婉儿还看到几米之外的那三名保镖身上都溅起了一团雾,然后三名男保镖就齐齐的倒在了地上,倒在了雨中。
在接下来,上官婉儿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而不远也急急的驶来了一辆出租汽车停在了那三角眼男人与晕倒的上官婉儿身边。那男人一伸手拉开了车门,带着上官婉儿进入车中扬长而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一切又都是那么的自然。远处有几个行人正在雨中撑伞而行,他们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但直到看到那三名躺在雨中的男保镖身上流出了鲜红的鲜血时,他们才惶然的知道这一切是真实的,才仅不住拿出了手机,开始拔打报警电话。
五分钟后,第一批警察赶到。
十分钟后,又是一批破案专家赶到。
十五分钟后,上官伟国带着他的儿子上官青云亲自感到,陪他随行的除了有一名神彩异异眼神凛然的中南海保镖之外,还有的就是京城中山市警局副局长孙文博以及他所带来的两名东方特警。
在东方国最著名的学府之一门口发生了枪击案,而且凶手还劫持了有着强大政界和商界背景的上官家族中的上官婉儿,这不可不说是一件大案。看着那四名躺在雨中的上官家精干保镖,孙文博用力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
这个案子发生在自己管辖的区域内,着实让人可恨。如果说这件案子破不了,虽然说有着自己父亲那方面的原因,自己倒不至于丢了工作,但自己的仕途怕是要受到一定的牵连,尤其是孙文博抬头又看到上官伟国头上的那密密麻麻的鱼尾纹后,孙文博心更是一紧。“来人,马上调查学校门口的监控录像,还有通知国安局稳定科的人也来现场勘察。“
孙文博这个时候没有说出梁木兰的名字,那是因为他心中还喜欢着对方,不想给她找麻烦。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又不能独自来承担这件事情的压力,所以没有办法,只好说出了国安局稳定科。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这个稳定科的确与警局一样有着麻烦与责任。
此刻的梁木兰浑然不知道在东方大学门口发生了枪击案,她己经载着于天来到了大秦酒厂,并进入了地下练武场看到了于天手下的真正实力。
对于陪同于天进入地下练武场的梁木兰,大个子,吴京与卓海还有那四十名正在训练的精锐勇士们,他们看都没有看。也许是惧怕于天的实力或是因为于天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练习武功上。
而于天似乎也早就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表现,所以他对着梁木兰说了一句“你随便看。”然后他就走向了练武场的医药室。
这间医药室是于天特意让秦永富后来隔出的,于天知道在苦练功夫的时候,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所以他便让大个子拿着一个药方去药店买了很多的常用跌打治伤药回来。刚才一路之上于天经过运气,身上的伤己经好了不少,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进入医药室去拿两片固元守丹的药物来。这样的话对于自己受伤的身体将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梁木兰一个人在于天的地下武场之中四处看着。她知道,这是于天想让自己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不是想习武吗?那就先看看这些想学武的人是多么的刻苦。
知道了于天的良苦用心,梁木兰婉然一笑,便开始注意起这些在地下武场中习武的汉子。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成功者除了运气,家世和各方面的外在条件之外有一点都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要付出常人无法付出的血汗与勤劳。像习武的人更是这样,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于天只是根据他们每人不同的特点,每人不同的身体体质,适时的为他们指出了应该苦练的习武方向,然后这些人便开始了重复的动作,重复的事情。
像有人属于力量型的,那他就在于天的调教之下不断的向着对面的沙袋进行冲击。一秒两拳,一分钟一百二十拳,一小时七千二百拳,一天从早到晚不断的练习着。坚持下来,不知道会打坏多少个沙袋,拳头之上的茧子也不是知道换了多少层,但他们还在坚持练习着。
而有的属于灵活型的,于天便让他练习跳跃和躲闪,同时在这之中不断的出拳出脚向那些凌空之物击去。
为此,在一间小隔间里,那些人就不断的练习这重复的动作,一天不知道会跳多少次,不知道会被那里面设置的凌空之物打上多少次,但他们确都无怨无悔着为此付出着自己的汗水甚至是血水。
梁木兰一会看看这,一会看看那,当她看到所有在习武间练武的汉子们一个个都是汗流浃背,甚至一个个身上都有很多伤口时,她终于有些震惊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在军校时学的那些散打呀,格斗呀比起于天手下这些人的练习都是如此的小儿科。
梁木兰不知道于天是怎么教导这些人的,让他们可以有着如此的坚持力不懈的天天进行着这非人的训练。不由间她对于天有了更强的神秘感。别看于天的年纪在这些人中是最小的,但不可否认,当于天刚刚出现在这间地下练武场的时候,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充满敬仰的,那是一个对强者的崇拜,是一个对于武者的尊敬。
而同时,梁木兰也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接受住这样的考验呢?要说吃苦她不怕,但若是让自己伤痕累累,她确有些恐惧了。做为一个女孩子,谁不喜欢漂亮呢?尤其还是像梁木兰有着如此家世的女孩,她的将来必然应该是一番风顺的。在不久的将来,她一定会找一个在权势在身份都有着超然地位的先生,然后两人相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