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凡问道那次瘴海侵袭的原因,众人讳莫如深,只是长吁短叹,一副很愧疚的样子,却无人回答,看样子其中还有隐情。这瘴女并不是无缘无故的要置这些村民于死地!
张凡使了个眼色,阿肯避开话头,提议这次虽然将那些赤眼山膏的帮手山猪剿灭,但赤眼山膏却全部逃跑了,这是一个心腹大患,以后必然还要为祸,而且手段会更加残忍。不如趁这次它们大败之际,趁胜追击,一举打掉它们的老巢,并能够永绝后患!
其实阿肯是觊觎那些猪妖身上的零件,还有巢穴中可能会有炼金宝物,比如那根兕角。而且阿肯觉得这应该是以自己为主的试炼场景,虽然延续了日本江户时代的故事,还没有到达目的地。但既然停留在此,必然事出有因,一定有些什么际遇。现在他也逐渐认同张凡一样的思考模式。也许是因为他的悟性也提高了的缘故吧。
“壮士说得有理,可惜这些猪妖,行踪诡秘,我们也曾派人打探过它们的巢穴所在,但不是搜寻不到,便是再未回来。至今仍无所获。”长者叹息道。
阿肯心想,自己有瘴女回放那些猪妖的故事,找个巢穴自然不在话下!只要有沼泽的地方,便能够有瘴女的耳目!他正要说话,席间一人站了起来……
“尊敬的大长老,大祭司。我的父亲知道那些猪妖的巢穴在哪里!”一语惊动了在场众人,大家一看,竟然是那个救了张凡的土著少女。
“荆羽,你的父亲就是一个酒鬼!从来不管什么事!他怎么知道那些猪妖的巢穴所在?!”一个土著女子站起来喝道,“这里是大长老和大祭司接待贵客的地方,你来捣什么乱?!”
那名土著女子也有几分姿色,但远不如荆羽多矣,因此出于嫉妒,常与这少女过不去。平时,荆羽也从不和她计较,但今天在一见倾心的外来勇士面前,荆羽如何肯让步?!
少女立刻大声辩解道:“我父亲当年是族里第一勇士!他早就找到猪妖的巢穴,还亲手杀了一只猪妖呢!你们看,这就是用那只猪妖的大牙做匕首!”她拔出腰间的短匕首,骄傲的高举在手中!仿佛那就是勇者的见证!
“那都是你出生以前的事啦,谁知道是真是假?!”那位女子嘲笑道,“就算是真的,这十多年过去了,那些猪妖早就搬家了也说不定。”
张凡看着那名少女,忽然有些感觉,这名土著少女与这里其他的土著女子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又有些说不出来。只感觉这名少女似乎特别的干净!对,就是干净,好像就像晨曦的初露一般纯净。嗯,气质比那些普通的女子要出类拔萃的多!那种纯净的美丽似乎蕴含在骨骼中,皮肤里,眉眼都如此俏丽。
他将自己的感觉告诉阿肯,觉得这个少女有可能是场景一个隐藏的任务或者人物,可能会有些收获。阿肯一开始还笑话他,“是不是想找三奶啦?!”
但在张凡强烈批评下,他也感觉出了一些问题,“嗯,骨骼身材,以及眉眼竟然是标准的黄金比例!皮肤也要比普通村民细腻很多,这就是你感觉干净的原因,发质也更加细密乌黑!”阿肯现在一百多感知,对土著少女的身体细节,把握的清清楚楚!
“身上竟然没有一丝伤痕,对于这些做惯了粗活,还要打猎习武,剧烈运动的女子来说,这简直不可能!难道她有山腰那些‘傲因’的恢复能力吗?!这里粗疏的村民应该生养不出这么标准的美女!或者基因突变?!”阿肯思忖。
张凡也点点头,“说不定他父亲有问题!可能不是这里的原住民。那名大祭司应该是这里最漂亮的女子了,平时不用劳作,保养的很好,但与这个少女来比较的话,还是无法相提并论,感觉就好像最美的人间女子,与最丑的仙女,再比也是比不过的!真有点奇怪?!”
这时候,土著少女激动地面孔通红,大喝道:“不可能的!我父亲……”
“你就是一个野种,也不知道从哪里把你抱来的!”那名女子讥讽道:“从来没有看见你父亲结婚,谁也没看见过你的母亲,说不定你就是一只山里面的妖怪!”
“我杀了你!”土著少女暴走了,只一闪,便将白色的骨质匕首架在了那名女子的脖子上!
“够了!”大长老一拍桌子,大喝一声,竟然惊起一层狂风,骇得众村民战战兢兢。
那名女子脸色苍白,跪倒在地。可荆羽依然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心中犹豫该不该杀了她!这少女竟怡然不惧长老的威压!
不过大长老似乎也知道这名少女的能力,好言抚慰道:“荆羽,你放了她吧。她只是一个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傻瓜。我们知道你父亲曾经是族里的第一勇士,但现在他嗜酒如命,什么也干不了,怎么能够胜任这个任务呢。”
荆羽收了匕首,有些悲哀的恳求道:“尊敬的大长老,就让我去劝劝我父亲,他一定会振作起来的……”说完,眼泪流了下来。
“唉——”大长老长叹一声,“十五年了,我是看着你父亲长大的,十五年前,他就是去找寻猪妖的巢穴,却失踪了两年多。当我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却抱着一岁左右的你回了村子,就再也没有振作过……”
果然有故事,张凡阿肯对视一眼。看来这里面应该有隐藏的任务。
于是阿肯站起来说道:“大长老,大祭司,也许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让我们前去试着劝说那位可怜的父亲吧。毕竟此事关系村寨的前途安危,也许他能够振作起来也不一定……”
大长老与大祭司对视一眼,点点头道:“有劳各位壮士了……”
土著少女荆羽闻言大喜,一跃扑了过来,拉着张凡和阿肯就往门外跑。弄得大家很无奈的笑了笑,跟她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