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棋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卡,在看到那张属于宋文的黑卡后,哭了出来,“你个贱人,追了老子十几年,说订婚就订婚,每一次除了给我钱就是给钱,你当老子是什么,是你包养的小三吗个贱人贱人”
戳着那张黑卡,齐棋明显的喝大了,酒保一副不知所措,齐棋豪迈的把黑卡塞进酒保手里,“给我刷,里面无上限透支,我告诉你,这个是宋家大少的卡,宋家的财团,他敢在追了我十几年后不要我,我就要喝空他的卡,给我刷倒酒”
齐棋说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酒保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张卡接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更重要的是齐棋一直在要酒,无奈酒保继续劝说,“小姐你还是不要喝了,我告诉我你家里人电话,我让你家人来接你回去,你喝醉了。”
“胡说,我才没有喝醉,我还能喝,来来来给我倒满。”
齐棋举着酒杯,已经看不清的人影随时都能倒下,但杯子里没酒的杯子,他还是看的一清二楚,举着杯子,一个劲的让酒保倒酒。
这边的混乱,另一张桌子的人冷眼观看,苗君强冷眼看着齐棋,准确的说是冷眼看着她手里的黑卡。
混乱的酒吧,如果她没听错的话,齐棋说的是宋家财团,法国只有一个宋家,而唯一的宋家也是做财团的,这样说的话,齐棋说的人就是她所熟悉的宋家。
一双眼睛恶毒的盯着齐棋手里黑卡,她一直都知道宋文有喜欢的人,但没想到那个人既然是齐棋,这个跟她作对的女人,该死。
妖娆的身姿,苗君强走了过去,一身红色紧身低胸装,下面是黑丝果体,在这个飘雪的法国,能穿成这样也是一份勇气。
苗君强走到齐棋身边坐下,端着酒杯的手碰了一下齐棋,酒水泼了齐棋一身,她却假意的哎呀一声,“对不起哦女仆,我没看到你,泼了你一身真的对不起,要不然你脱下来我给你送洗吧”
苗君强做作的太假,放下的酒杯连忙伸手扒齐棋的衣服,齐棋是喝醉了,但却没有真醉,伤心的人最难喝醉,所以在苗君强靠近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女人的存在,一个做作的女人,尤其还是在你落寞的时候靠近,一定不怀好意。
苗君强上来就扒齐棋的衣服,两人交流是流利的法文,声音巨大,招惹周围的人观看,有看好戏的嚷嚷着扒,苗君强就像是充满气一样,真的去扒着齐棋的衣服。
“啊”
一个用力,苗君强从吧椅上甩了下去,齐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
想要扒她的衣服让她当众出丑,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摇摇欲坠的身子,齐棋靠着吧台依着身体,看着还没从地上爬起的苗君强,一笑,“苗君强咱俩是同学,你不小心泼了我一身酒,就看在同学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怪你,怎么会小气的让你帮我送洗,再说我这一身地摊货也不值钱,真的不能要了丢了就是,你这身衣服可不一样,名师出手价值不菲,这一摔可不是脏了,来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这么好的衣服丢了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