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博文28岁,毕业于首都外交学院,学的专业外交学与外事管理,也算是一名高知分子吧。据说其家在他太爷爷起就和外交工作结下了缘。
几乎家里往三代数都是外交部门工作的,所以他学这个专业也算是子承父业,毕业后进入了外交部下属的某对外经贸合作的一个部门工作,可谓是前途无量。
可没曾想,这小子虽然从小到大学习成绩一直优异,但因为从小父母就是在外交部门工作,经常不在国内,从初中开始就学会了谈恋爱,而且还是一年换几个,身边的小女友就从来没有断过。
这多年来够概不了吃屎的坏毛病也带到了工作单位,因为是对外经贸合作单位,里面的自然少不了美女,这小子看上了单位一个外文翻译工作的妹纸,在开足马力的追逐下,用了半年时间终于攻下那座妹纸的山头。
妹纸虽然漂亮,平时也落落大方但却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认为男女之间要发展关系至少要在订婚后或是结婚洞房那天。
所以,于博文虽然表面上已经是妹纸的正式男友,但其实两个人也就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最多了,至于其他超乎寻常的关系是一点也没有发生。
不过于博文是谁的,从初中开始就是众生于花丛中的小浪子,妹纸那点小心思他还是应付的了的,又是毒誓又是诅咒的,终于与妹纸发生了超长的关系。
要说这于博文也是够渣的,在得到之后就立马厌了,开始与妹纸的距离越来越远,到了后来直接说分手。
可是妹纸是个相当保守的人,自己已经与他发生了关系,怎么可能分手,两人事情闹得最后妹纸家里都知道了,妹纸家也算是颇有关系其父明确表示,要么娶了他女儿,要么就让他在单位上工作不下去。
原本只是想泡妞玩玩的于博文没想到这次泡到了个硬茬,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之极,跑了出来到广州这边旅游,后来又买了一张前往西沙观光的游船票,结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穿越来了。
穿越过来这小子的狗屎毛病是一点也没改,起初追穿越众里的一个美女,后来让那个美女发现他同时居然在和另一个美眉交往,当时就气得直接和他分手拜拜。
也就是从那时起,于博文成为了穿越众里三大渣男之一,只要是脑子没病的女穿越众绝对不和这家伙交往。和他交往就等于和一支只懂得交配的公猪在交往。
知道自己这辈子想要在穿越众里找一个女人传宗接待是不可能的,于博文并没有心灰意冷,而是非常自傲的说道,你们不懂欣赏爷,自有欣赏爷的人,爷好歹也也是多金帅气小王子好不好。
还别说他一点也没说错,他的确是多金,在曼城就勾搭了上五个以上姿色还不错的漂亮移民,甚至有三个已经为他生了孩子,可是这小子就是不提结婚的事,但有一点比高阳好多了,至少这家伙该给人家的抚养费是一分不少。这也是于博文为什么能让大家更容易接受的原因。
随着对欧贸易的频繁和即将组建澳洲本土的船队直达欧洲,在欧洲建立一个领事馆还是很有必要的。
领事馆现阶段的工作重点就是放在与各国谈判澳洲货物代理权,以及对欧洲各国的渗透,争取在三十年战争的最后阶段插上一脚。
要想插上一脚,让双方继续打的你死我活,彻底把精力都放在欧洲不能投入其他地方的最好方法就是对双方都出售军火。
但这样做需要掌握一个分寸,如果掌握不好,很容易导致某一方做大,甚至直接提前了三十年战争。
现阶段的欧洲三十年战争,从目前的形式上来看,反哈布斯堡的一方明显要比神圣罗马帝国一方更具优势。
所以神圣罗马帝国和德意志联邦奥地利才是澳洲需要帮扶的对象,如果他们提前倒下,那么欧洲的资产阶级发展就会加快速度,甚至导致工业时代的提前到来也说不定。
毕竟历史的出现了蝴蝶效应,一切都皆有可能,搅合欧洲的战争,不直接参与,这是澳洲政府内部达成的协议,毕竟这里距离澳洲本土太过遥远,澳洲在这的利益还不足以完全出动兵力,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
现在距离1644年,大明灭亡还有两年,后金也即将入关,澳洲的兵力即使要出动也是该放在大明的战场上,至于欧洲穿越众更多的在于依靠出售武器,使得双方不断地打下去。
至于各国没有钱支付的,澳洲政府早就想好了,像法国勃兰登堡等可以用在海外的殖民地来交换,慷慨的澳洲人甚至同意法国人拿葡萄酒和马匹来换取武器的交易。
虽然法国的葡萄酒历史悠久,名气很大,但受制于战争的原因,大小贵族们现在根本消费不了法国每年出产的葡萄酒,而澳洲人带来的信息恰好给了法国葡萄酒事业的一片光明。
为此路易十三都对红衣主教黎塞留说,澳洲人简直太棒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法兰西就能换来更多的武器,击败神圣罗马帝国和奥地利指日可待。
还有一年在位的路易十三,要是知道澳洲人怀的并不是那么好心,估计会气得吐血提前去世。
但不管怎么说,澳洲人的到来的确对这场战争有了一定影响,首先是,原本应该去往北美或者西非殖民地难民没有按照历史的轨迹发展,而是等候在了荷兰的各大海港城市,期盼着前往澳洲。
现如今澳洲对欧的整体外交策略可以用一个词形容,左右逢源,既不选择支持谁,也不和谁交恶,目的就是出口澳洲的货品和军火,两大军事集团打的越热火朝天,对于澳洲来说越是好事。
至于出兵,出动强悍的澳洲大兵,对不起,澳洲是一个尊重他国主权的国家,绝不会轻易参与战争以及发动战争。
这话是于博文对一位荷兰外交官说的,那名外交官除了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一番对方之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