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田

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 3仲田

正午时分,太阳停在天空正中,毒辣的阳光烤得地面都有些滚烫了,环靠着青山溪水的一块耕田里,一个身材娇小的哥儿,拿着锄头,专心的对付脚下的耕地,对四周鸟语花香的美景和毒辣的阳光全不在意。

这哥儿体形偏瘦,唇红齿白,有着一双栗色的眸子,眼里总闪烁着点点星光,透着精明机灵。

白皙的肌肤即便是在阳光下暴晒,也不见沾染上一点杂色。鼻尖前额都冒出了晶莹的水珠,不多时便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滑落进了泥土里。汗水在流淌间滑到眼前,哥儿只得频频抬起胳膊擦一下。

这哥儿的眼角还有一颗抢眼的金痣,似乎在阳光下会闪光一般。明明大汗淋漓,这哥儿却不觉得累,反而乐在其中的嘀嘀咕咕,“这比背法律条文,做电脑程序容易多了,出出汗还能减肥,真不错……”

哥儿正嘀咕着,小溪正对面的树林里,若有若无的传来了孩童的呼唤声,哥儿的动作停了一下,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张望,不禁皱起了眉。

随着那声音的接近加大,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树林里钻了出来,一边叫着“阿爸,阿爸!”一边摇摇晃晃朝着少年跑来。这小身影看起来就两三岁的样子,一双大眼睛和哥儿的如出一辙,但其他的地方,却再找不出哪和少年相似,高挺的鼻子,粗眉薄唇,再捂也不见白净的蜜色的皮肤,不过即便是黑了点,小家伙也还算得上是个加黑版的金童。

哥儿看着那小家伙跑得摇摇晃晃,像是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立刻扔了手上的锄头迎了上去。

一大一小才碰到一起,小的便抱住了哥儿的腿,笑嘻嘻的撒娇,“阿爸,宝宝想你了!”

少年原本有些生气,但听小家伙这么一说,心当即就软了,却还是蹲下身来板着脸道:“阿爸不是说了让你乖乖在家睡觉吗,谁让你跑出来的?”

哥儿板着脸的教训,小家伙一点都没怕,反而一把抱住了哥儿的脖子,亲昵的在少年的颈窝拱着,“阿爸,宝宝想你,自己睡不着。”

少年的眉头动了动,想要骂几句却不忍心,无奈的抱着小家伙站起身,“谁带你来的?”

“是我带他来的!”从小家伙跑出来的树林那,一个身材高挑的中年哥儿走了出来,“我正好到时间要给你孙伯伯和小孙送饭,小文吵着要找你,我就带着他过来了。”

“孙叔叔又麻烦您了。”哥儿抱着宝宝不好意思的笑笑。

“麻烦什么,邻里邻居的这点小事帮个忙还不是应该的。”中年哥儿说着脸上不禁露出了苦涩,歉疚的道:“而且要不是因为我们,你和小文他爹也不会……”

哥儿表情古怪的打断了中年哥儿的话,“孙叔叔,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提他做什么,我现在和小文两个也过的很好啊。”

“不提,不提,”中年哥儿笑着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这个小家伙,靠在哥儿的颈窝,手抓着哥儿的衣领嗅着,只这一会居然就又打起了小哈欠,不由笑着道:“小田,小文还小,离不开你,犁地这事儿也不急这么一会,你带着小文回家吧,等一会我叫小孙过来帮你把剩下的干完。”

哥儿低下头看看怀里的已经在打哈欠的小家伙,点点头,“那就麻烦小孙哥了,赶明儿我请他吃饭。”

“这有什么麻烦的,他个大小伙儿这点活再干不了,就成废物了。”中年哥儿说这,转身拾起地上的锄头,道:“走吧!”

哥儿应了一声,和中年哥儿一起离开了田边,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孙叔和小孙这忙也不能让他们白帮,你和他们说我请他们俩吃饭。”

“小田你请那小子吃饭可就赔了,那小子,他一顿估计就能吃了你们父子俩一天的口粮。”

“怎么会,我也挺能吃的。”

“小田你再能吃也还是哥儿,能吃多少,半大个小子吃死老子,我们家小孙,要不是他自己能干,我和你孙叔可能都快养不起他了……”说话声渐行渐远,转瞬那声音便听不见了。

回到家,把小家伙往床上一放,小田自己也躺到了小家伙身边,打算睡个午觉,但是闭上眼睛却怎么都没有睡意,便平躺着,看着头顶的屋檐发起呆来,此人姓仲单字名田,今年十八岁,但是现在的仲田已经不是当初的仲田了,这具身体里现在的主人是一个叫做钟文的二十一世纪大学生,真正的仲田在生产那日已经死了。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钟文的事了,钟文是个很幸运却又很不幸的人,钟文死时正念大四,只要再有一年便能毕业工作了,因为频发的头痛,钟文便入院检查了一番,但检查的结果却是脑瘤,不过幸运的是脑瘤的位置很特殊,虽然不能手术切除,但只要按时服药抑制头痛,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当钟文坦然接受他脑袋里多了一个别人没有的东西的时候,一场不幸发生了,钟文因为勇救遇险儿童而导致严重脑震荡挂了,接着他就到了仲田的身体里,李代桃僵地替仲田生下了身边的小不点。

钟文生产之后三天才醒过来,在得知自己虽然有点变质但还是男人,而且身边这个孩子他爹上战场,没有再回来的可能之后,钟文勉勉强强的接受了这一切,接手了这身体上一个主人留下的名字,房子,儿子。过上了田间耕作带娃的乡野生活。

至于身边这个可爱的,仲田遗留下来的小家伙,钟文还是极喜欢疼爱的,最开始钟文给他起的名字是仲继复,取谐音的记父,想让他记住他那个已经离开却无人知晓的父亲仲田,但是随着时间久了,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家伙,对小家伙的名字便觉得不满意了,随即改了另外一个幸文,仲幸文,幸是幸运,文是钟文自己的名字。

钟文给小家伙改这个名字的时候,熟悉仲田的人都不觉得意外,因为这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大家都叫他阿幸。那个阿幸,听说是个诚实憨厚的人,但并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是被仲田从山里捡回来的,两个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却遇上了征兵,被迫分离,没有人知道阿幸的身份,据说阿幸被仲田捡回家的时候,当时还身受重伤。

毫无睡意的钟文翻身撑起胳膊,看向身边的小家伙,看着那和自己现在的脸,完全看不出相似,却格外出众的小脸,第一次想到了这孩子的父亲,那到底会是个什么人呢,钟文曾经问过所有和仲田熟识的人,关于这个仲田的过去。

钟文在得知仲田的一切之后,对他短暂的人生只有两个感叹,一个是并不美满,一个是惋惜。

钟文以为仲田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所有人都告诉他,仲田是个很开朗的人,笑起来就像是温暖的阳光,让每个人都觉得舒心,即便是在小幸文的阿爹离开之后,仲田也依旧每日都笑着面对生活,给所有和他亲近的人带来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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