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禁果, 阎玉食髓知味,一有机会便要求欢。连续几天,黄锦几乎都下不了床, 每每被他给玩的实在没力气, 气奄一息的躺在榻上喘气。
“你发情啊!我累了, 今儿不要了!”正自咒骂某人不知节制, 一杯凉水就送到嘴边。仿佛天上甘露般吸了两口, 黄锦摇摇头:“够了。”
阎玉则是一脸可惜的又亲了两口,明显的意犹未尽。
黄锦翻了翻身子,缩进阎玉的臂膀里。懒懒声的道:“你在这儿, 你爹不问?”
阎玉的身子明显一僵,叹息道:“我爹不在府里, 前几天他就出发去京城了。”
“哼!”黄锦冷道, “你早就知道我回来了, 只不过你爹不允许你见我对不对!”
“锦儿!”阎玉一时慌乱,搂着黄锦的腰急道, “我硬闯过几次,可你也知道我爹身边的那几个功夫厉害,每次都把我打晕了送回去。”
黄锦听他说的可怜,也感觉心有戚戚,赶忙用手安抚了几下, 那知道一碰阎玉的身子惹得他又有了反应。
“你个小坏蛋, 嘴巴里说不要, 却老是这样!”
“我又不是有意的, 那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嘛!”
“不行……”
又是一个愉快的夜晚, 黄锦与阎玉相依着一睡到天明。
“叫什么叫?”阎玉听得门外嘈杂,胡乱的骂了几句翻了身搂着黄锦就打算继续睡。
“少爷, 少爷!”门外的人不依不饶。“老爷回府了!”
黄锦这时候也醒了,推了推阎玉,低声道:“你爹回来了!”
阎玉一激灵,猛的坐了起来披上外罩套上鞋子就向外奔去,跑到一半又急急忙转了回来,就着黄锦亲了一口,“等我回来!”重又跑了出去。
被阎玉的这个举动惊的呆愣半饷,虽然这几天亲昵不断,但黄锦还有些不大适应。原本一腔的睡意此刻亦被冲的一干二净,两手抬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无意中看见手臂上留下一个个的印子,顿时又羞的满脸绯红。登时小声淬了一口“手上都这么多!”
到了晚上的时候,阎玉返回,脸上有些郁郁。什么话都没说,黄锦也不发问。
黄锦被阎玉搂着,渡过了难得安稳的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阎玉的影子,黄锦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安心的渡过之后的每一天,只是不再吵闹,偶尔会问门外的守卫要来两本杂书看看。在那天之后阎玉一直没有出现。
直到某一天,阎府里张灯结彩,连身在高墙之内的黄锦都能望见外面的灯火连天,不像是过节,倒像是办喜。原想如往常一样早早睡的,可进入六月以后闷热的天气外加嘈杂的环境吵的人不得安稳,在院子里静坐王天,却不想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公子睡不着?”手持食盒的夏荷在月光中亭亭而立。
“呵呵,是啊!天太热了,睡不着呀!……你拿的什么?有酒么?”
夏荷掀开盖子,从盒子中拿出几样小菜,随之还有一个酒壶。不等她取出杯子,黄锦便急急忙抢了过来,仰头吞了一大口。
“呃咳……呃咳……”入口醇烈,黄锦在阎府可从来没尝到过这样的烈酒。随之自嘲一笑,对着夏荷说道:“我知道你是谁的人了,绿儿也不是你的妹妹,我当初竟然会傻乎乎相信你!”
夏荷亦不辩白,过了一会儿,等黄锦呼吸平复才开口说道:“爷让我转达,饮下这壶酒,睡一觉之后公子便可重获自由。”
黄锦却没回答她,反而自顾自的问道:“白鹤州那个老混蛋,连我会主动回来也算准了么,那么他肯定也算准了北唐一定会出兵的对不对?”
“北唐将会在月末出兵。”夏荷回答道,然后迟疑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你父亲是北唐国主李敬的禁脔,为了你他请求爷帮助他从李敬身边逃走。”
听完夏荷的话,黄锦才终于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北唐李敬十分喜爱皇甫榕,皇甫榕则心系独子,请求白鹤州动用天香楼的力量帮助他逃离李敬,而白鹤州将计就计的把皇甫锦麟弄进了阎府,而显然交给了皇甫榕错误的情报以至于让他同样深陷阎府。而宁王显然知道皇甫榕跟李敬的关系,想以此要挟李敬以此消除了后顾之忧并且提前夺位,白鹤州则打了个时间差,在宁王政变之时利用李重英救出了皇甫榕,只要宁王的计划发动以后皇甫榕不在宁王的手里,那么宁王的计划必然会以失败而告终!因为李敬肯定会出兵,宁王到时腹背受敌,焉有不败之理。当然皇甫榕死在了阎府更好,那么李敬就会因为愤怒而提前出兵。
另一方面,白鹤州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物,原本在他的的眼里皇甫锦麟只是个可有可无顶多算长的还可以的孩童,但黄锦他的一系列行为引起了他的兴趣以至于让他略微改动了一下计划。首先他主动现身,企图消除黄锦这个计划外的变数,并且又能多出一个新的玩具。但黄锦拒绝了他!于是他只能接着利用,但随后黄锦的表现超出了他的预计,甚至于差点改变了他的计划,于是他再一次出手,设计把黄锦跟李重英分了开来。但黄锦再一次拒绝了他,虽然这一次在他的预料之内,但他还是觉得有些生气,于是黄锦尝到了一些苦头。现在他又给了黄锦第三次选择的机会。
“让我猜猜,如果我不跟你走,阎府就会派人把我送给李敬对不对?”
对面的夏荷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依旧平淡的说道:“爷还说了,如果公子放过了这次机会,那无论往后公子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主动出手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肯跪下求他。”
黄锦听完呆了半饷,歪了歪头,口里吐出三个字
“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