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明因由,也没有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就这样一走了之?桃小夭咬唇,手心紧了又紧……师傅,为什么?
此时,玉鸣婵换了身简服长衫从里屋出来,见桃小夭一副颓然神伤,心下已猜知了几分,他踱步走上前去,手边掬起她一缕长发,“湿着发在此处吹风也不怕受寒,随我进屋去……”
桃小夭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小玉,你说师傅为何与我不辞而别?”
玉鸣婵低垂下眼帘,“他该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吗?”桃小夭口中喃喃,心想,原来从过去到现在,她亦是从未真正地去过问他的事情,她不问,他也不会说。
但她悉知,他心里一直有个解不开的结,那就是他的鬼面青纹。
桃小夭以为,他总有一天也会告诉她的吧,就算,他就这样不辞而别了,也一定会再回来地吧?
只是,他是去了哪里?究竟去了哪里?
“玉鸣婵,师傅之前有没有交代与你什么话?”
“……他让我好生照顾你。”
桃小夭眼睛泛酸,咬了咬唇,可话语中还是听出了哽咽,“你说,他……会回来的吗?”
玉鸣婵骋目望着天边,方轻声道,“会回来地,若我是他,定不会让你徒增挂念,想必,他也是这么想地……”
桃小夭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眼角里却涌出晶莹泪水,“最好是这样!”最好别让她到最后凭添失望!
“进屋我给你疗伤……”玉鸣婵俯身弯腰,抱她进屋。
桃小夭环上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上,忽问道,“方才你去了铺里,可有人送信来没有?”
“没有。”
“已经好些天了,司徒云岑都没回信来吗?”
玉鸣婵略一沉吟,“你勿要担心,我私下派人替你去查查。”言下他已将她抱回了屋里,将她轻放于榻上,桃小夭往里挪了挪,腾了一个床位给他,玉鸣婵往榻上一坐,运掌间提起内力,欲将真气输入她的体内。
桃小夭回过头来,见他动作,连忙出声制止,“等等,你做什么?”
“你……”
“受这种罪……也是难免的,只这点小事,你怎也记挂在心上!”
玉鸣婵撩开她肩上地发,瞥见她颈窝处犹见的吻痕,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为夫下次……温柔些……”
“我又没怪你……”桃小夭脸一红,慌乱间抓起被子躲了进去。
榻边一陷,玉鸣婵掀起被角依偎进来,他支着一手胳膊,侧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就这么闷着,不难受?”
桃小夭才从被里钻出,便被某人给香了一口,桃小夭又急又羞,“小心我啃你!”
玉鸣婵笑出了声,指着自己的脸凑近了她,“求之不得!”
桃小夭这会幽怨地瞅了他一眼,“你甭跟我闹了,我这会心情正惆怅着呢……”
玉鸣婵眸色一沉,认真地道,“小夭,你需记着,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夫君,你心里的烦忧事休要私藏在心里,我会替你分担,你别一人受这苦闷……”
“小玉……”桃小夭心生感动,诚然点了点头,忽地又想起一事来,“小玉,你觉得花上离此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