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偶遇的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听说附近有海贼团体活动的消息,我的部属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高度警惕和戒备起来,很快就郑重其事组织人手,派出武装侦察的部队。
然后,在这些临时转职陆战队的亲直,上岸列队一个照面的排射之后,这些正当内讧中,本来就是强弩之末的海贼就彻底跪了。
据说,对方显然从未见过这种仗阵,也明显缺少心理准备,乱哄哄的匆匆掉过头来,就被打得溃不成军。
面对爆鸣的火器收割与杀戮,他们几乎惊慌失措失足从高处滚落下来,或是心惊胆战的趴在地上跪地求饶,或是干脆慌不择路的冲出山崖上跳进海里。
然后挣扎摇曳着落在嶙峋的礁岩上,被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烂泥,又很快随着冲击的浪花一抹粉红,消逝在反复卷荡的海潮之中。
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亲眼看着面前满身是血,被搀扶上船来的前大海贼宗泽,不由有些百感交集的人生际遇真是巧妙啊。
昔年梁山海市的偶遇,还是历历在目的。
”在海上有事就报下我宗汝霖的名号。。“
“想要行方便的话,拿着这个信物,可来联系我”
“某在这片海面上,还是小有些名声的。。”
回程海路遇到风浪的间隙,遭遇了漂泊到岛上的宗泽。
“多谢官人援手之恩。。”
他显然一时半会还没能认出我来,声音沙哑有些拘谨的向我道谢道
“家门不幸漂泊海上,又遇到这种事情。。”
“宗某有生之年定当衔环以报。。”
我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他有些错愕和不知所措。
当然岭外,我可以理解,以他这种身份和职业,显然最怕遇官了。
无论是南朝大梁还是北朝后唐,遇到疑似海贼身份的通常做法,就是被请到高高的桅杆顶上,享受一番手工风干腊肉的待遇,以儆效尤,
因此,他在言语间将自己的出身来历,给极力含糊过去在正常不过了,只可惜这次他遇到的是我。
“好久不见了汝霖。。”
我微笑着摇头点破他的身份道
“宗谋何德何能.居然得蒙官人.”
他有些低声下气的试探道。
“当初的海市一别,汝霖的风采依旧”
我再次摇了摇头。
“却是已经过去了有些年头了。。”
“您是.”
听到这句话,形容潦草的他不由在眼中,爆发出一阵名为惊讶和震撼的光芒来。
“。。是小夏兄弟?。。”
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我的外貌和行装,他才有些小心懂得重新开口到
“却是太巧了了。。”
“就不知如今夏兄,在那位贵人门下,又是作何公干。。”
“自己有点职事,顺带北边做点小生意而已。。”
我轻描淡写地说。
“不知有德此去可是淮东六州的治下。。”
“可否捎我一程。。”
“不瞒你说,我在彼处还有些渊源故旧,可以投奔一二。。”
“那你不如暂时在我身边帮忙好了。。”
我笑了笑道,也不揭穿他。
“好歹也有点基业在那里。。正好给你谋个出身”
“那怎好劳烦有德。。”
他显然未能完全相信我的保证,只是口头上客气的应答着。
“实在愧不敢当了。。”
“你我有何须如此见外。。”
我不由分说的道
“放心交给我好了。。”
“而且,我听说莱州的水营正在找人,而且不拘出身。。”
“以汝霖多年纵横海上习于操战的本事,还怕不能博一个好出身和长久的基业来么。。”
“呐.这个恐怕”
他一下子愣住了,有些犹豫和惊讶道
“没什么不好的。。”
我断然道
“以你我之交,又何须如此生份。。”
“当然现下先养好的你的伤势才是。。”
然后就被我挥手,带下去休息了
待到一天之后,海州首府的郁洲岛港就犹然在望。
待到我的扈卫,将整整数套“淮东制置使”“六州镇抚”“横海将军”的全副旗牌打起来之后,他这才明白了过来。
事实上相对于“横海将军上护军御营右统制淮东路置制使兼六州镇抚使知两淮讨击军事开国彭县子食邑八百户食实封二百户”如此骚包到让人没法一口气念出来的头衔,我还是有所节制和省略了。
见他不由瞪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副活见了鬼的表情,我还是相当受用的。
隐隐之中有背景音乐《故乡原的风景》响起,兼带数据闪出“历史名人捕获+1”,
在另一个时空,好歹是个几度自发带领义军鏖战中原,最终喊着“过河、过河”吐血而亡的一代抗金名帅,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手中,还想就这么溜走么。
虽然有着不同的额历史轨迹,但是按照心中的想法,来调教和养成一个熟知的历史名人,同样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
穿过被清理过的航道之后,码头上已经站满了,前来迎接的当地文武官员,和自发聚集围观的百姓之属。
看到他们的这一刻,我不由有着一种奇怪的感怀和悸动,纵欲回到了自由掌控的地盘上,
虽然一切都是百废待新,条件也依旧简陋的很,但却是与家中闲逸平和的日常,完全不同的感触与心境。
捏着大小两只萝莉柔软的小手,我的心绪不由又回到别离的数天前,
嘉业君之女李媚媚的文定之礼,因此在众人眼中,她似乎发自由心的笑容,甚至比自己沉湎在幸福与羞涩异常情怀中的女儿,还要更加灿烂的多。
虽然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只是小圈子内的有限邀请和见证初聘之礼,但是来访的客人身份,却很好弥补了数量和规模上的差异,也代表了紧密围绕在某人身边的利益群体和社交圈子。
作为女相宾的陈夫人,陪客的是来自龙雀园的陆霓,祝词的是陆侍郎,此外还有京大的杜次座,颜公的从弟颜祭酒,.而最后突然抵达的中官曹吉祥,带来抬籍为宗女的内旨和添妆的赐物,则代表了幕府和大内的某种意愿。
让身为母亲和长辈的嘉业君,忍不住粲然泪下而感怀不已。而作为包藏着秘密的两个人,所独有的庆祝方式与情绪喷薄。
一墙之隔外就是各色道贺的宾客,而身为岳母的嘉业君,却被压在墙上死死咬着帷幕,强自抑制这身后快感如潮的冲击与渲染。强抑着不让自己发出,让人察觉卯端的羞耻声响来。
织金团花的锦绣曳裙,被撩到了腰身以上,美妙的凝脂团玉像是圆盘碾子一般,被堆压在墙上挤得扁扁的,高耸的云鬓也发散垂落了下来,红透及胸的玉颈和臻首,摇曳的就像是断颈的天鹅一般,几乎马上要摧折开来。
直觉要死要活的又哭又笑的毫无仪态和尊容气质了。与自己名义的“女婿”,正当宾客人前人后偷情的不伦道德和禁忌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又难以自拔的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