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迫在眉睫,不容乐观。
第二天,东方夫人便以各种莫须有的过失和手段,将公司里的高层人士斩落马下,令人心生敬畏,在第一时间将整个公司搞得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在担忧下一刻的大刀是否会架在自己的头上。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根本就撑不到公司上市,她这样任意罢免公司中高层人员,到时候绝对是会出事的,如果没有这些人当初跟着硕少一起打江山,哪有现在的狼帝集团。”诸葛侯在办公室里很是愤怒地喝骂道,如今的他们没有一丝能够与东方夫人叫板的资格和能力了。
“难道你不觉得这个东方夫人一点压迫力都没有吗?纯粹是靠行动和这般无理的强势,这让人难以信服,我依旧觉得她要么疯了,要么就不是真正的东方夫人。”诸葛侯很是无奈地叹息道,要知道如果继续下去的话,狼帝集团将没有一个所谓的人才敢待在这里了。
“如今唯有等待硕少醒来了再说吧!希望后者能够苏醒过来,而不是一直沉睡,我就怕他醒来了因为杨洋,也无心管理狼帝集团了。”南宫豪更加觉得憋屈,这一切当真是一团乱麻,找不到一丝头绪。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怎么觉得什么事情仿若都能够挤压到一起了,令人难以置信咱们也有今天,真的是糟糕透了,我现在每天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脑海里满是这些烦人的琐事。”诸葛侯很是疲倦地叹息道,眉宇间充满了对生活的质疑和不屈。
“我也是如此,怎么突然间感觉一切都变了似得,我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仿若一切美好都脱节了,让人难以置信,却又无可奈何。”南宫豪很是无奈地苦笑着,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东方夫人变本加厉地在裁员,仿若就是在害怕东方硕会突然苏醒过来一般。
“现在感觉整个公司就是一团糟,被她管理地每个人都有狂躁症一般,害怕和揪心并存,生怕下一刻就会因为略微的过错,而导致崩溃。”诸葛侯很是无奈地叹息道,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很没意思。
要知道能够进入狼帝集团,那靠的绝不是偶然性的侥幸心理,乃至于是一种可笑至极的裙带关系,如果说狼帝集团也有裙带关系的话,那么它也就无法屹立在金陵这么多年,更加不会矗立在国内,成为顶尖集团。
它需要一个漫长的磨合期,没有十年以上的老企业公司,想要进军国外,乃至于上市,这完全就是痴人说梦,不亚于自寻死路。
就在狼帝集团每个人都过着忧心忡忡地日子,杨洋却已经在云龙墓地带领之下,来到了京城。
“怎样?天子脚下的帝都,没有让你失望吧?”云龙墓眼里闪过一丝精芒,每一次站在这个*前,都有着无限感慨和触动。
气势磅礴般地建筑,金碧辉煌般地阁楼,恢宏壮阔地广场,充满着历史艰辛地红墙,让他每一次都感触良多。
杨洋下意识地瞥望了云龙墓一眼,轻笑道:“确实要比我想象中地更加宏伟壮观,仿若自己就置身于这片天地之间,唯我独尊地态势,总是那么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忘我之境,仿若一切权势都在此彰显,让人迷醉,揪心不已。”
云龙墓眼前再次一亮,附和道:“没有想到你第一次来此,居然就有了这么深的感触和领悟,倒是叫我再次对你刮目相看啊!”
“特别是对权势的诠释,令人不约而同地想要对此赞叹一番。”
杨洋很是淡然地轻笑道:“这是我对这里的第一感触罢了,因为我都能够觉得站在此处,便是有着一股让人称霸一切的欲望,仿若眼前的一切,就犹如一幅画一般,任由你来指点江山。”
云龙墓下意识地打了个响指,轻笑道:“你知道吗?每一次我都会带着人过来这里,但是每个人都会谈天说地,乃至于长篇大论,更浮夸的则是妄自菲薄,各种各样的感悟,唯有你,让我觉得与众不同。”
“而你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听着舒服,不像是做作,更不会矫情,最主要的便是感触颇深。”
“你要知道那些大佬对这里都称赞为王者之境,踏入此处的人都会油然而生出一股豪迈畅爽之感,仿若是千军万马都会被你的气势所吓到,更是会因此而沉浸在这种目中无人的幻境中,难以自拔。”
杨洋眼里闪过一丝精芒,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貌似不像是那种太过严肃的人吧!”云龙墓轻笑着问道,他看得出杨洋有什么要问似得。
“我想问问东方硕来此,会怎样?他又会如何感慨,是否也会陷入在权势的里面。”杨洋下意识地低头轻声细语地说道,生怕因此而引起云龙墓的不满。
云龙墓微皱眉头,神情一滞,挑起眉头回应着:“听说他写了一句诗句而已,便是令人叹服不已,更是让更多的大佬对其有着非同寻常地关注度。”
“他说什么了?这么厉害?他什么时候还会作诗了?我怎么不知道?也没看出来他居然还有这绝活啊!”杨洋下意识地喝骂道,神情极度不愤,东方硕居然还会作诗,可是他却从未为她写诗,真是够了,光是想想就觉得气恼不已。
“那个时候,初露锋芒的他便一路过关斩将般地闯入京都,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才真正是结下梁子了。”云龙墓眼里闪过一丝精芒,记恨的双眸在眼里忽闪而过。
“不过也是因为他的到来,才使得我越发努力,不甘落后地态势,让我很是迅猛地成长起来。”
“我只感兴趣他到底说了什么诗句,竟是可以让那些眼高于顶地大佬对其刮目相看,我有点难以置信啊!”杨洋雀跃般地轻笑道,要知道自己最爱的男人遭受到他人的赞誉,而且还是顶尖大佬的赞誉,这份殊荣,值得开怀畅连我自己饮。
“他说的是花香蝶易聚,草盛马自来。”
“仅此一句诗句,就抵过我的万千感慨,有时候就觉得很不可思议,所以我与他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是第一。”云龙墓恶狠狠地说道,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服,要知道他从小到大,都对他自己要求很高,甚至于严苛要求他自己,不论是学哪个方面,务必追求到精益求精。
“花开蝶易聚,草盛马自来。有点意思啊!”杨洋喃喃自语地叨念着,很是希望能够读懂东方硕的心声,只是她似乎还没达到那种深层次,仅是凭借字意来估摸着它的超前,有种不明觉厉地感觉萦绕心扉。
“他这样说来,就已经将他自己凌驾于更高层次的感觉,从而变相般地阐述着他的雄心壮志,绝不是一朝一夕,更加是那种没有止境的感觉,这就让人深感一股子壮志雄心,映入在每个人的脑海中,以此来产生共勉。”
云龙墓略微沉着脸,由衷地感叹道:“我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走遍大江南北,唯有他一人配做我的对手,我原本还以为我这次南下,他会按耐不住先对我下手为强,却没有想到格外横生枝节,生出了你这个事情。”
“不说这些了,率先跟我回去吧!到时候可别让东方夫人在此的眼线给看到了,那你可就有的受了。”
杨洋很是不情愿地嘟着嘴,一脸幽怨地娇嗔着,要知道这里也许是东方硕唯一所残留下来的气息了,她很想那个瓶子,来这里装点空气,里头最好是含有东方硕的美好气息。
“等下到了家里,你什么都不用说,我自己来对付就好,而且你要是说多了,等下只会弄巧成拙,让我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我家里有个特别唠叨的妈,我在这里可得事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以免你陷入不必要的是非当中,到了那个时候,只怕连我自己都保不了你了。”云龙墓一脸无奈地叹息道,他就深怕家里的老妈,完全没有一种贵族富态,反而是隐瞒着真实身份,每天晚上还能跑到大广场上,跳着最为轰动的广场舞,令他简直就快要气炸了。
“我老妈很烦人的,希望你到时候别露出啥马脚,你可得给我收敛着点,并且还要会看人眼色,别到时候跟我老妈还顶撞半天,她可不比东方夫人,她会缠拉着你,纠缠不清。”
杨洋顿时一愣,苦笑道:“这算什么?我这才刚从东方夫人那逃离黑暗,但是没有想到又在你这里还会再次掉坑里了啊!”
“我怎么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命啊!不管你信不信服不服,但是在我看来,是祸躲不过,也就只好如此了。”
“放心吧,只要你别乱说话闭上嘴就好了,我会让你知道不单是我与东方硕的差别,就连我们的长辈也都有着天壤之别。”
“走吧!”云龙墓由衷地叹息道,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老妈解释这一切。
杨洋紧随其后,第一次来到云龙墓家里做客,同样是别墅,只是在京城的别墅区,绝对是非富即贵的主,她越发觉得云龙墓的身份令人感到很是可疑。
只是就在云龙墓带领下,杨洋摇头晃脑地跟在身后,一路上追看着别墅区的风光,发觉这里仅是在局势上,可能相比较于帝苑会略显一筹而已。
想到此处,杨洋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东方硕,这个时候的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