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来的乡巴佬,赶紧滚开别挡了我家公子的道,你们还敢在站在中间的大道上,这是你们有资格站的地方吗?快快闪到一边,并且给我家公子磕头赔罪,不然小心你们的狗命。”
云风的身后传出了一道傲慢无比声音,两人回头一看,见到一个穿着十五六岁的小厮打扮,生却是尖嘴猴腮,贼眉鼠眼青年,身后是八匹角马拉的青铜车,两边各是耸立着十几名护卫,每一个人都有御空境的巅峰。
雪无情刚想拔剑,但是云风轻轻的摇摇头,初来中州,什么情况也没有弄清楚,此地动手乃是不智之举,而云风拉着雪无情是回头就走。
“你们两个乡巴佬,给我站住,谁准许你们离开了,给我跪下,挡了我家公子的驾,你们想走就走,那有这么容易,不磕头就死。”
小厮是瞬间的挡在云风和雪无情的身前,嘴角带着阴沉的冷笑,后面的十几名护卫是直接的抽出兵器,将云风和雪无情是团团围住,浑身充满凛冽的杀气。
“哎!真是倒霉,这两个人看来是外域来的,怎么一来就惹到了归一剑宗的人,他们这一门虽然不在十大圣地和世家之中,可也是排名前二十的宗门,这两个人今天是倒霉了。”
“谁说不是呢?归一剑宗的人向来是飞扬跋扈,尤其是在黄古城,看来里面的是应该是归一剑宗的邪雨公子,此人可是一个难缠的角色,年仅二十,可是已经达到了人阶五重,乃是今年的青年王战之中的黑马。”
“算了,我们还是朝后闪闪吧!这两个人也不简单啊!尤其是那个银发青年,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冰族的人,历届青年王战之中,都没有东土的人参加,难道今东土派人来了,可惜惹到了归一剑宗的人。”
四面传送阵之上走出不少的身影,纷纷的围观,看身影至少距离百米之外,显然是不想被牵连其中。
“刷”犀利的剑光闪烁而过,方圆二十丈的虚空,完全就是一片冰蓝色,肉眼可见四周飘扬起雪花,整个地面完全被冰封,一颗人头在天空飞舞,喷洒出三尺高多的鲜血。
猩红,滚烫的鲜血完全的染红了地面,雪无情收剑回鞘,目光依旧是冷漠如冰,而四面十几个护卫已经全部的变成冰雕,被斩杀的人正是那小厮,头颅直接的滚到青铜马车的轱辘前。
“咔嚓”一声,眼前的冰雕是全部碎裂,十几名御空境的护卫全部成了冰渣子,云风的眼神带着几分的邪意之色,一切都在他的预料范围之中,他算是见识到了中州武者的骄横和霸道。
那么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杀了就是,早就雪无情杀人之前,云风便已经是应对好了一切,息事宁人既然不行的话,只有以杀止杀。
“什么,我没看错吧!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在敢黄古城公然杀人,完了,这一回谁也帮不了他们了。”
“哎!秦人真是太冲动了,他们的骨子里就是崇尚暴力,难道他们的长辈没跟他们说过这里不能随便杀人吗?”
“真是可惜了,冰族自从投靠大秦,可是几千年没有见过他们出来了,好不容易可以见到他们在王战之上大放异彩,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一群围观者皆是露出几分的无奈之意,叹息有之,无奈有之,鄙夷更是有之。
“轰!轰!轰!”地面传出了震动之声,可见四面八方全部的不同衣着颜色的卫队,这些卫队的甲胄各不相同,也是可以看出他们属于不同的势力,“何人如此大胆,敢在黄古城杀人,卫队何在,给我拿下,反抗者,就地格杀。”
一名身穿黑色甲胄的大汉身影是直接的浮现,乃是地阶五重的强者,身上散发出一股滔天的杀意,一股狂暴的精神直接的锁定云风两人,惊异,好奇,大汉的眼神之中迸发出是这两股意思。
多少年了,已经不知有多少年,没人敢在黄古城杀人了,就算是打架也没有,这样公然的杀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不知道黄古城的规则,还是故意为之,想趁机扬名天下。
但无论那一样做法,都不下于是找死,尤其杀的还是归一剑宗的人,虽然归一剑宗不算是最强的宗门,但可不是一般人愿意得罪归一剑宗的。
四面而来足有上百名的甲士,每一个人至少都是在御空境五重以上的修为,云风知道是不能善了了,中州不是大秦,那么只能杀出去了,必要之时,还有赤龙戒,想杀自己没门。
四尺三寸,宽达一掌,厚达半指,通体漆黑之中闪烁着蓝光点点的重剑浮现,完全的被云风是插入地面半尺有余,目光依旧是平稳无比的看着四周的甲士,只要有人敢异动,必然会遭到云风那狂风暴雨般的袭杀。
雪无情冰蓝色长剑是慢慢的出鞘,四周的温度至少下降百度,给人一种彻骨的寒意,银瞳如冰,寒意和杀机交织,宛如是一尊寒冰剑神,给人一种滔天的压迫。
寒意袭人,四周的甲士再次的后退数米,根本不敢靠近雪无情那方圆二十米的地方,黑甲大汉是露出无穷的怒意,道:“给我上,闹事者,杀无赦,还有青铜马车中的人,一并给我拿下。”
“是吗?我到要看看谁敢拿本公子。”青铜马车之中传出一道邪意无比的声音,车帘自动的悬浮上去,从中走下一道青年的身影,此人俊美无比,一袭黑发,身材消瘦无比,无形之中散发出一股邪魅之意。
“邪雨公子,对不住了,属下职责所在,还请公子不要让我们难做,就算你是苦主,但是您毕竟牵扯其中。”
黑甲大汉完全就是硬着头皮出声,邪雨公子可是归一剑宗最难缠的角色,一但被他盯上的话,绝对会被活活的玩死,他的声名在外,不知道有多少宗门的圣女成了他的玩物。
“职责,从没有人敢挡在我车前,也从没有人敢杀我的人,你们的胆子很大,真的很大,给你们一个机会,就地自裁。”
邪雨公子轻掠着耳边的一缕长发,眼神之中爆发出无尽的寒意,给人一种恐怖的压迫感。
云风挖了挖耳朵,一副无比不耐烦的样子,道:“你杀啥,让我自裁于此,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娘的到底打不打,不打本少爷我可要走了,没空陪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罗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