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今天杨牧宁自打进门开始,吕直言就觉得她的状态不对,所以别看也开玩笑,但是绝对没太过火,甚至还克制了自己。
要不然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吕直言能捞一笔大的!
就像现在,原本杨牧宁是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就瞧着她顺理成章的把自己大腿当枕头,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一句“早就没有家了”,让吕直言半响没有说话,看着枕在自己大腿上的杨牧宁,黑色的修身线衣,嗯,上围型号一般,正常大小就不说,现在闭着眼睛,呼吸都放缓了。
莫不是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睡着了?
吕直言低头看了一会儿,确认了杨牧宁果然进入睡眠状态后,这才悄悄的伸出了手,轻轻擦过她的眼角,确实是有泪。
百无聊赖,手机又不在旁边,吕直言竟然能坚持半个小时一动不动,不过倒也不是真的无所事事。
比如之前杨牧宁发的那条测试题,那ABCD四个选项当中,吕直言是一个没选,但是能趁着这段时间,把那个《洗髓经》的心法按照口诀运转一下。
心法口诀当中那句“子午守静功”,子时指的就是晚上11点到凌晨1点之间的这个时段,而这个时段又被称之为阴襄阳盛之始,确实是事半功倍的状态。
当吕直言从《洗髓经》的修炼状态中醒转后,倒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长时间,而枕在自己膝头的杨牧宁睡得是相当安然。
“要不今天看你心情不好,哥哥我肯定让见识一下什么是辣手摧花!”吕直言用手指点了下杨牧宁的额头:“行了,回屋睡吧!”
吕直言把杨牧宁抱进了卧室,拽了条毯子盖好,今天估计自己只有睡沙发了,谁让这就是个单身公寓呢!
也是直到这时候,吕直言才发现竟然已经凌晨一点二十五了,有赖于某些夜猫子同志们的贡献,此刻累计幸运轮盘的抽奖机会,已经达到了七次。
刚刚《洗髓经》的修习并没啥太大的改变,最起码吕直言没感觉到什么,唯一的作用好像精神头不错,另外就是之前那半袋子黑枸杞貌似被消化掉了。
搓了搓手,开始启动幸运轮盘。
三十分钟后,吕直言已经有要掀桌子的冲动了,七次轮盘的转动机会,竟然换来的是七次空奖,毛都没有抽到一根!
“呼!”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越想越是生气,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如此的局面,七次空奖啊,哪怕来卷手纸,那也是没白忙活呢!
难道是昨天幸运光环带来了副作用?好运气全都集中使用了?
早知道要是这样,自己反倒不如再等等,不过如今再想这个问题,根本就是于事无补,吕直言索性躺倒在沙发上,睡觉吧!
睡着了就不会郁闷了!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间天色已经亮了起来,宿醉的杨牧宁觉得有些凉意,下意识的抓了一把,把毯子又盖到了身上。
但是下一刻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噌的一下子坐起身,思维开始正常运转,这是吕直言的房间,昨天自己喝了不少酒,竟然真的睡在了他的床上。
不过身上的衣服毫无变化,该穿什么还是什么,而且貌似内部也是一切正常,长长的叹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
外面的光线透过窗帘,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手机,枕头下面没有,床头柜上也没有,不过猜的不错的话,应该在七点钟左右的样子。
要是以往的习惯,杨牧宁是妥妥的要赖床睡懒觉的,不过今天醒了却很快没有了困意,嗯,主要是尿意强烈。
穿了一双吕直言的大拖鞋,轻轻的把门推开,吕直言不在,沙发上还有睡过的痕迹,杨牧宁能猜到,这个家伙应该是出门给自己买早餐了。
要说昨天喝的烂醉是事实,不过杨牧宁对于晚上发生的事儿还是清晰记得,甚至当时吕直言把自己抱进去的过程,都有印象。
“算你有点儿良心!”
杨牧宁嘟囔了一句,这才加快脚步奔向卫生间,毕竟这里也是她的房子,熟悉的很,但是下一刻,直接懵了!
“喂!出去!”
吕直言刚刚脱掉短裤,可以说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在听到门开的声音下意识的转身,紧跟着就用出了武当派的镇派绝学,赶紧护住关键部位。
可饶是如此,杨牧宁也是看了个大概,脑子有瞬间的错愕,刚刚还以为吕直言去买早餐,谁知道现在就在眼前变成了裸男。
不过吕直言的身材可是真不错,肌肉线条明显,但是又不是健身俱乐部那种鼓鼓囊囊的肌肉块,这才符合东方女人的审美观点。
“叫什么叫?你叫的越大声,我这心里是越兴奋!”
杨牧宁还朝着吕直言挤了挤眼睛。
“你兴奋个屁啊!昨天喝的烂醉如泥的不是你?”吕直言白了杨牧宁一眼,刚才确实有点儿突然,不过现在放松了不少,分出一只手抓过浴巾,这才围在腰间,妥妥当当:
“行了,差不多就出去吧,我这儿要洗澡呢!”
“嘿!瞧你!大老爷们有什么可害羞的?再说了,我该看的都看完了!”杨牧宁瞧着吕直言这种窘态,简直太罕见了,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尤其是浴巾那边。
杨牧宁好像没有了昨天那种多愁善感,又变成了见过无数风浪的老司机,靠在门框边:“没想到你这身材还可以嘛!”
吕直言也是无语,昨天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宿,睡得肯定是不舒服,早晨醒过来更是腰酸背痛,想着冲个澡能舒服舒服,谁知道这边儿刚脱完,杨牧宁就来了。
“我不光身材好,我这是---我问你个问题怎么样?”吕直言昨天不收杨牧宁的负面情绪值,那是看她心情不好,没忍心下手,现在这活蹦乱跳的,必须得收点利息了。
“什么问题?”
“你说一个男人拿出什么东西,女人会受不了?非常硬的那种!”吕直言终于拿到了主动权,朝着杨牧宁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