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把门拉得‘哐当’一声,然后又‘啪’的一下把门从里面锁上,颇有些嫉妒的看着那张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精致的脸蛋,然后朝着那姑娘慢悠悠的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啧啧,这么水嫩的一张脸,万一不小心毁了,该多可惜呢。”
“这位大姐,你该不会想一不小心毁了我的脸吧?你是人民警察,可不要公报私仇啊,再说了,我俩也没仇啊。”刘紫凝看着这女警察眼里露出的浓浓的恶意,知道这人心眼儿小,于是开口道,“那个,大姐,不如我先把今天的情况向你说明一下?咱们早点办完事儿,我也好早点回家?”
听到‘大姐’这词儿,金露很火大,她最恨别人把她喊老了,她默默喜欢了许多年的青梅竹马就跑去找了个比他小六七岁的小女朋友,她气不过跑去收拾了那女的一番,结果那姑娘家的势力也不比她家差,所以她才被配到这地方来避一段时间的。
现在这讨人厌的姑娘居然在她直面喊她大姐,实在是气死他了,听到她居然还想早点回家的时候,更是冷笑连连,“臭丫头,我看你还没睡醒呢吧,今天,你不老实交代的给我把为什么要胡言乱语,煽动群众殴打警察和防碍警察办案的事情说清楚,休想回家。”
“我姓刘。”刘紫凝瞅了瞅这女人,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活像个缺爱的怨妇,这样公私不分的人,实在是少见,看看,现在又开始给她泼脏水,反正这儿吧又没什么人儿,她可不是泥捏的,所以不耐烦的道:“警察大姐,我们咱能不能先办正事儿啊?”
一直被这臭丫头喊大姐大姐的,金露都快气出心脏病了,她金大小姐何曾受过这种气,那些见了她的人,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喊她‘金小姐’?就连之前被她折腾的那些人都没一个这样叫她的。
偏这臭丫头左一句大姐,右一句大姐的,听起来刺耳得很,所以阴冷的一笑,道:“你想要办正事儿是吧,好啊,我满足你这个愿望,说吧,姓名年龄性别,为什么要胡言乱语,为什么要煽动百姓防碍我们办公?你给我老实交代!”说着,居然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大大小小的针来。
哼,我让你这小丫头片子一口一个大姐的喊,待会儿有你哭的,金露用这套针折腾过很多人了,知道哪里的肉最嫩,扎在哪里最疼和最看不出伤痕,经她审讯的人,都抗不过她这一套针的威力,就算那些人不是罪犯,她也能让他们自动认罪。
刘紫凝一看她拿出来的东西,我去,这女人有病吧,难不成她就是拿这些针来对付那些不配合她的人的么?如果真如此,可想而知这女人有多狠毒了,伤人居然都不带留下痕迹的,看她熟练的样子,可见她做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跟容嬷嬷似的,熟练的得很。
“喂,我说这位大姐,你该不会是准备拿这东西刺我的脸吧?我跟你讲,我可是很配合的啊,我没有胡言乱语,也没有煽动百姓,更没有防碍你们办公,我真的是实话实说,那个制造意外事故的人现在还在工作间呢。你要是不信,完全可以去看看,然后审讯他嘛,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来把这件事情跟你们说清楚而已。”
听到刘紫凝的话,金露笑了,这真是她想要的结果,折腾她,连借口都不用找,都是现成的,“呵,我看你是一点也不老实啊,没形没影儿的事儿,就凭你自己就能说是有人故意制造事故要害那么多人,他们又没什么利害关系,无仇无怨,那人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害人啊,人吃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刘紫凝并不担心她拿针刺自己,只是吧,也不愿意平白的让人刺上那么几下,就算是苦肉计她也不愿意,“大姐,我劝你啊,我们好好的把这事儿吧给说清楚了就行了,别可着劲的想刺我,因为你刺了也白刺,真的,没用。”
“你怕了吧,臭丫头,你放心,姐姐我会轻轻帮你扎进去的,不会很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想自己不要刺她,金露以为这小丫头终于知道怕了,所以那是相当的得意,每一次看到那些硬骨头们软下来,她就觉得很爽,看吧,这姑娘也怕了,说话语气都软了。
可是,她以为说点软话自己就会放过她?简直就是做梦,戳了她的心窝子还想自己铙了她,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更何况,她还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今天自己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毁了这张脸,得挽救多少男人女人呐。
听了她的话,刘紫凝翻了个白眼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怕了,跟你说真的你还不相信,既然如此,随你吧,一会儿伤着自己可跟我没啥关系,“警察大姐,你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屈打成招呀?屈打成招不是犯法的吗,你要知法犯法呀?”
“哟,你还知道屈打成招呢?不错嘛,”金露拿着针,走向刘紫凝,心里特别的兴奋和激动,她又于又要开始使用她的这些宝贝了,“我就算是屈打成招,又有谁知道呢?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怕,这里啊,可没人能管得住我呢。
来,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你这脸可真嫩啊,嫩得我想撕了它,但是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动你的脸,你知道女人什么地方的肉最疼,被刺了之后最疼吗?”金露的眼里露出偏执而疯狂的神色。
然后,从盒子里选拿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针,在刘紫凝面前晃来晃去,“我不会这么快告诉你的,现在,我就让你自己慢慢去体会。”说着,拿着针就往小姑娘的胸口刺去,只等着听到这小姑娘的惨叫声。
“啊…疼死我了…你,…你做了什么?”一声高分贝的惨叫穿透了整个警察局,传到了在外值班的众警察的耳朵里,众人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充耳不闻,有的露出不忍之色,然而,谁都没有动,因为他们知道,今晚,审讯室又成了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