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军事胡蝶不懂,但是胡蝶对主席的心思把握还是很了解的,胡蝶现在自从上位之后就一直在琢磨政治、在琢磨该如何进步所以胡蝶现在同样是在琢磨主席作出这么一系列的决定胡蝶肚子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她同样在学习着主席的作风,什么都要求和主席一样
她脾气现在也变得有点不好,轻易不能拂逆她的意思,否则面临的就是她的怒斥她低声说道:“老头子这么做难道是平衡陈飞尘?不会如此,如果这样的话,那不是在打脸么?老头子那样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他不会如此不智竟然任命三个刚不久就被撤了的司令员,还是陈系的干将,这也太巧了难道别人就不可以了?真是猜不透啊”
胡蝶也知道老头子那边的心思很难猜透,如果这么简单就猜透了,那就不是他了,早就下台被别人取而代之了可越是这样才越有吸引力,吸引她来不停地琢磨
胡蝶对陈飞尘的心思不少人都无法知晓,或许也没有人知道主席即使知道也不会去注意,主席压根就没有把胡蝶当作不稳定因素来对待,这点上主席确实受到了传统思想的影响
姚远作为西北军区司令员,他日子很不好过,他听到陈飞尘醒转过来后的消息后,确实高兴了一阵子,这和派系什么的无关,纯粹的出于简单的军人之间的关系可是随着目前形势丝毫没有变化而越来让他感觉到日子的难熬
姚远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的难受的日子了,这让他想起了昔日的红四,昔日的西征,那一段段日子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这是怎么也不让他预料的到的华东那么复杂的局面他都挺过来了,他因为有了西南军区司令员的经历,让他错判认为陈系还是很接受他的,至少可以忍受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证明他想的太简单了
姚远负手站在地图前,眼睛虽然盯着地图,其实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今后自己该怎么办的问题上有兵么?有,小猫两三只,有权么?有,司令员嘛命令传得出司令部么?他很想告诉自己可以的,但现实无情告诉他,这就是在做梦
西北辖区内野战部队没有一支听他的,两支常备野战军,五支警备区部队,他完全调不动至于五个分军区不服从他命令也就丝毫不奇怪了,很正常
想到这姚远就低吼道:“正常才怪老子这个司令员他妈的就是傀儡我现在明白什么叫傀儡了,这叫他妈的过的是什么日子陈飞尘,陈飞尘,我该怎么说你你还真是本事见长了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你胆大在主席眼皮子底下你都敢拥兵自重”
骂归骂其实他内心里也清楚知道自己多的是妒忌,谁能不妒忌呢?领兵大将谁不想有实权啊?自己除了妒忌外,剩下的只有佩服打仗的本事,那不算啥,这是指挥员的本分,但是能得到这么多将士拥护,这就不容易了这还是在党领导下的情况下,要是没有党组织,这他妈的陈飞尘就压根可以成为军阀了要是陈飞尘再有主席一半的威望的话,这夺权完全就有可能主席在还可以,要是不在,这不是要出大乱子啊
想着想着,姚远心思又转到了将来稳定上面,这不得不让他如此朝着这方面去思考他现在也*着他不得不如此想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他越想越不耐烦,越想就越憋气,对自己无法打开局面而感到憋屈姚远苦笑说道:“如果我现在向主席求救的话,那么主席未必能帮自己多少,甚至主席还会对自己失望,如果主席对自己失望了,自己还有什么价值?自己的颜面还有吗?还能剩下多少?真是讽刺啊
姚远如此想,云南军区、东北军区这二大军区司令员何尝不是如此想,按理说陈飞尘在东北以及在云南就没有多长的任职经历,这完全有机会可以掌控局面,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事实上完全相反,陈飞尘老家就在东北,他还是担任过黑龙江军区司令员,在这一片享有很大的威望,这还不算,肖华,肖华在东北经营了一年多,成功的在消除东北系影响之余,还收编了不少东北系的势力,这不得不说肖华的能力出众,这侧面上也能说明主席的任人之高明,但是这一切都因为陈飞尘而变得不可捉摸了
反观云南军区,云南军区所编部队都是陈系嫡系部队,虽然没有类似十六兵团如此瞩目,但是都不可忽视的是云南军区二个野战军确实是陈系部队,张华在这里威信如同不亚于东北的肖华一般,早就经营的如铁桶阵,他们确实没有干涉地方,只是管理好部队,可这管理部队太干净了,不是消除山头主义吗?是消除了,全部都只有一个派系,那就是陈系
陈飞尘在病房里醒过来之后,他在脑子里自动就想起了东北、云南、西北三大军区的现状他想到:这三大军区的具体情况军委乃至主席都知道的很清楚,主席没有过问不代表主席不知道主席现在的打算很清楚,那就是坐等,也就是考验这三位司令员的能力,如果可行那么就自然不用多说,如果不能,那么就如同弃子一般如果自己有了怒火,那么这三位很有可能就是平息自己怒火的弃子
陈飞尘对主席之前调动三大军区司令部的举动感到很寒心,他能理解主席的冬季,但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陈飞尘他能原谅主席陈飞尘此刻确实有着自己的想法
不就是手下闹情绪吗?难道看到自己的领导被人对付,自己无动于衷?这还算是部下?还算是兵么?换着在战场上,这样的部下或者这样的兵谁他妈的要?他们给自己的领导报仇这难道不好?国家确实需要稳定,这就不能代表说军队就需要沉默只有桀骜的将士,才能有横扫天下的能力畏首畏脚、前怕虎后怕狼的部队这还是部队么?政治一套理论不适合用在军队上,或许两者有想通的地方,但不能相同
陈飞尘怒火有点旺,可随即就是感觉到胸口发闷,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身体还没恢复,自己现在还是重伤员他好不容易忍到胸口不发闷,他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额头上都是汗水他苦涩想到:这在床上的日子还真不适合自己,自己还是适合冲锋陷阵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别人轮不上,偏偏都轮到我了?我就这么让人恨的要自己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