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堂风见完面之后,朱祁镇就一直觉得这事情不太对劲。
他原来以为这些事情都是李堂风安排的,但是经过刚刚的一番试探之后,朱祁镇发现李堂风好像并不知道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这个时候朱祁镇就有些疑惑了,难道自己怀疑错对象了?这李堂风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有脑子能够干出那样事情的人。
朱祁镇在洛城和南疆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怀疑的第一个人就是李堂风了,因为和朱祁镇树敌的也只有李堂风,但是现在看来,李堂风和南疆那边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如果这事不是李堂风干的,那会是谁呢?
这事情现在看起来诡异极了,朱祁镇也有些脑子疼了,明明是一件很轻松,很简单就能够解决的事情,怎么现在就这么让人头疼呢?
朱祁镇离开了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寝殿了,这件事情最近搞的他极其头大。
但是为了自己以及身边人的安危,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朱祁镇都是要搞清楚的。
这事如果不是李堂风做的,那么肯定就是别人了,这个幕后黑手到底会是谁呢?
这个借着自己放松了的情况下做出这样事情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朱祁镇现在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他可以十分肯定的是,这个幕后黑手一定在暗处盯着他,并且对于他的行径了如指掌。
否则是绝对不可能把那些事情安排的这么紧密,还让他差点被套路了。
朱祁镇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把那些和自己有过节的人都过了一遍,但是还是没有找出来到底是谁。
这个时候,他索性不想这个人到底是谁了,而换了个角度,想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
这样一想的话,朱祁镇就觉得事情好像有些眉目了,这个人既然能够把自己的行踪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话,那么说明他一定放了眼线在自己身边,眼线可能是在朝廷里面,也可能就在自己身边。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让朱祁镇不寒而栗。
而且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幕后黑手一直都在暗中窥视着朱祁镇,这样一想,让人觉得简直可怕极了。
于是朱祁镇赶紧找到伍洋,两个人一起商量这件事情。
伍洋被朱祁镇叫到了他的寝殿。
伍洋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因此朱祁镇也放心的让他去做一些事情。
朱祁镇把自己刚刚试探李堂风得知的消息全部告诉了伍洋,伍洋听到之后,心里震惊极了,他们从回来之后就一直以为李堂风就是那个幕后黑手,现在听朱祁镇这么一说,好像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那现在怎么办,要是一天不找出这个幕后黑手的话,我一天都安宁不下来。”
朱祁镇脸上十分焦急的对着伍洋说道。
伍洋也十分担心皇上的安全,本来他们都以为皇宫这个地方守卫森严,武功高强的侍卫也这么多,应该会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是没有想到经历这件事情之后这么一看,这皇宫反倒成了最不安全的地方了。
“我觉得还是要继续加强皇宫的守卫,而且很有可能朝廷内有那个幕后黑手的眼线,所以我们现在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要小心翼翼。”
伍洋一脸严肃的说着。
朱祁镇听到之后点了点头,他们现在虽然知道朝廷内有幕后黑手的眼线。但是还并不清楚到底是谁,所以这个时候千万不可以打草惊蛇。
“不过这幕后黑手还是要尽快找出来。”
朱祁镇和伍洋两个人,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就在他们两个都一起头疼,还在想着办法解决现在的这件事情的时候。
朱祁镇的暗卫突然从房间的一扇门里走了出来。
朱祁镇看到自己的暗卫时,心里顿时就感觉不好了。
“皇上,眼线来报,南疆那边有异动,现在该怎么办?”
那个暗卫跪在朱祁镇面前,抱拳对着朱祁镇说道。
朱祁镇并没有让伍洋离开,因为他有暗卫这件事情伍洋也知道,所以现在也没必要避着他。
在听到自己的属下来报的事情之后,朱祁镇更加头疼了。
“怎么回事,南疆怎么突然就有异动了呢?我上次去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祁镇听到暗卫的来报之后赶紧问道。
那个暗卫接着把消息全部告诉了朱祁镇。
“南疆的眼线来报,说那边似乎是有人在拉帮结派了。但是并不清楚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可以知道的是没有心怀好意。”
暗卫把自己得知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朱祁镇。
朱祁镇听到之后便询问暗卫还有没有什么消息了,但是暗卫摇了摇头,接着朱祁镇便让暗卫先下去了。
暗卫离开之后,朱祁镇看着伍洋,脸色有些难看,现在真的是屋漏偏逢夜落雨了。
而且南疆离京城太远了,天高皇帝远的朱祁镇现在也无法管制这么多。
伍洋自然是知道朱祁镇心里的想法了,他也十分想为朱祁镇分担一些,于是便想主动请缨,为皇上去南疆一探究竟。
“刚刚的事情我也听到了,所以了解的也清楚了,我愿意代替皇上去南疆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伍洋把袍子撩起来,接着跪在朱祁镇面前说道。
朱祁镇没有想到伍洋居然会这样,于是便赶紧把他给扶起来,现在南疆到底是什么情况,朱祁镇也不清楚。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南疆那块现在肯定是十分危险的,所以朱祁镇是不可能让伍洋去的。
但是如果不那样难配去的话,朱祁镇现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了,他现在内心十分的挣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伍洋看着朱祁镇迟迟不答应自己的请求,一下子就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了。
“请皇上放心,臣一定不辱使命,所以还请皇上把这次的任务交给臣。”
伍洋再一次跪在了朱祁镇的面前,请求前往南疆,朱祁镇内心更加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