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一二年,从字面上看,品相极好,很稳重,很对称。夏季,我临时客居祖国版图上靠近西南边陲的一个鸟翅状的都市,差一点被车来人往车水马龙的繁华架到空中。初始的新鲜感衍生出来的那份惬意磨蚀殆尽之时,不免有些失落。心灵的空虚引领了探索的脚步,遂来到了一个名字叫做“龙尾”的小山寨。方觉民风淳朴,地气暖身,活力大增。徜徉于山水竹林之余,回望北方的故园,不禁喟叹:繁盛的南国果然壮美如画。遂翻登出自己新近出版的一本散文集,睹文遐思,思绪万千。
这一本散文集,收集了近十年来报刊杂志发表的散文随笔。书名为《山情水韵》,主旨在于讴歌乡音乡情。其中有一段话,至今看上去颇为值得回嚼:严格说来,世间凡属记述类的文字大多为“回忆录”。世上最早的第一篇文章一定是一篇记述文:某年某月某日,山林之中猎杀野牛一头。野牛高大壮硕。合伙干的。野火烤食,仰天长啸。事毕手舞足蹈,跳光屁股舞,张牙舞爪效仿兽类。。。。。。人类的祖先记下这些值得回味的生活琐事,为的是启迪后昆,以利于生存。细细揣摩,如此而已。意大利历史学家克罗齐因此就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诚哉斯言!古希腊传记作家普鲁塔克说道:“我对于书写历史没有兴趣,我热衷于那些活生生的人。他们的表情与性格比那些辉煌的战役更能表现他们的魅力。”小说的魅力也在于此吧!
故乡乃是中国拳术流派之一的螳螂拳的发源地。据相关史料记载:此拳种始创于明末清初。到了民国中期,螳螂拳继承者们云集于我的故乡,创办了县级国术馆。此馆在当时赫赫有名,吸引本县及周边地区武术爱好者趋之若鹜。1934年全省举办武术大赛,故乡的螳螂拳国术馆取得了举国瞩目的好成绩。并培养出了许多优秀武术人才。其中张家宪烈士就是其中之一。张家宪在卢沟桥事变中参加29军大刀队,在喜峰口战役中与日寇展开殊死搏斗,不幸以身殉国。消息传到家乡,极大振奋了民众的抗日热情。2013年秋天的一个中午,我有幸结识了张家宪烈士的胞弟时年九十三岁的黄埔军校生张庭宪先生,老先生获知我的初衷,遂引为忘年之交。陪同我面见张先生的,正是故乡螳螂拳国术馆创始人之一的于鉴周的后人于君厚先生。萌生写一部有关螳螂拳的小说已非一日,纠结于心,耿耿于怀。究竟以何种文本样式成文却颇费周折,历时已久,内心很纠结。据说螳螂拳最好从孩提学起,根底扎实,必有所成。因此将笔触伸向了孩子们。他们是祖国和世界的未来。
在家乡,人们称螳螂为“刀龙”。它们曾是我童年的玩伴。由一种昆虫联想到意念中的“龙”,一个屹立于世界东方的伟大民族的图腾。——我不知这是一种随缘还是一种智慧,抑或是兼而有之。借来写儿童英雄少年侠客,兴许有点儿意思。我想。
文章都是作者的孩子,自己怎么看怎么顺眉顺眼。对孩子无论如何娇惯溺爱,视若掌上明珠,诸般替孩子打算,路还是要孩子自己走。须经风雨见世面,须经明眼人的评头论足。孩子满街走,带着娘的一双手。(母亲的手巧手拙体现在孩子的穿着上)就这样,孩子走来走去,便走出了各式各样色彩缤纷的人生。时势造英雄,也造狗熊。不到长城非好汉,到了长城也不一定都是好汉。人生于斯世,唯当自立自强。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老子说,上善若水。我想到了“上善若水任方圆”以及为文者应该担当的责任。目标既定,着手酝酿。翻阅古籍,浏览传奇,精心打造,演为一篇,写到一小半近30万字时,犹觉过于写实,遂忍痛弃之。我想,落笔传奇,也许放纵想象力更合适些。于是改头换面写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搁笔惴惴,不知所云。遂翘首以盼。企盼那些年轻的或不再年轻的大小朋友们闲时一阅。其间万千滋味,各自品咂,倘有所获,乃大幸事也!
二零一四年末,正在赶写《刀龙小子》第二部,身体突感不适,然后两耳渐次基本失聪。三年前住院治愈的旧病亦有复发的征兆。搁笔日久,多方诊治,幸无大碍。耳聋却不见好转。与人交流只能说不能听。勉强为之,自觉汗颜。语言对象显露的那份尴尬与无奈,很容易使人陷入“说还是不说”的两难境地。人际交流一旦蜕变为单向,南辕北辙,趣味尽失,无可奈何。于是,演绎故事,或许是最末的自我表达方式。倘有朋友阅后以为尚有可取之处,不胜荣幸之至!
网络写匠的时间是按天甚至按小时计算的。大家都不容易。200万字的系列长篇一路写下来,难免不足之处,恳望谅解。这部小说计划写两集,约计七十万字。
我知道长两只耳朵一个嘴巴用意在于多听少说。听觉能力打了折扣就只剩下了啰嗦。
无奈之举烦请上天原谅。
柔软的故事我们听得多了,僵硬的故事也不算少。不知道当您领略了这个故事之后,感觉到了什么?是柔和的暖色,还是严峻的冷色?抑或是还有其它某些不一样的色彩。战争与和平乃是人类需要关注和思考的大事,也永远是文学作品的主题之一。我们不必计较主人公究竟是哪国人,战争不期而至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血色的教训和参与正义战争的那些高大威武视死如归的先躯,牢记历史教训是为了更好地前行!。。。。。。我感谢读者,感谢编辑女士、先生!由衷地谢谢你们!
不揣浅陋,权当引子。——作者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