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点点头道:好像有点道理,而且旋转之后,一般人都会大脑眩晕,根本无法站起身子。 这样的确能一击毙命他娘的,太狠了,这些龟孙子,老子不就是拿他点东西吗,用得着下这种狠手吗就冲这一点,爷爷这次非得给他洗劫一空不可
说完对着手掌呸了一声,摩拳擦掌充满干劲,我想这小子肯定是想出什么出人意料的方法出去了。对于耗子在绝境之中想到的奇策,我还是很信得过的。虽然产量比较低,但每次都能让我们奇迹般的转危为安,这次料想也差不多,随即便听他激动的说道:老齐,你说咱们该怎么出去
靠听了他这话,差点气的我喷血我说周大队长,下回咱不兴这样的看你刚才那副装叉样,哥还以为你又想出什么奇策了呢嗨,真让我失望
说完,我看了看文静,文静正看着我,笑了笑说道:我看你刚才的方法挺不错的,就既然想不到更好的了,那就用你那个吧我看前面的路不会太长了,应该比较容易过去。
没办法,三人只好用我刚才那情急之策,一点点往前移动。可这样太耗费体力,走了十多米三人就累的不行了,只好停下来歇息。突然文静看着头上的血色脚印说道:哎,你俩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
怎么了我和耗子几乎同时问道。
文静估量一下地上的尖刺说道:你们现在站起来,举起手臂应该可以够到顶壁了听文静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开始时我就试了次,举起双手离顶壁的距离大约有十五公分左右。如果加上地上二十多公分的尖刺的话,只要是个身高正常的男人,都能够到顶壁的,但这又说明什么呢
耗子站起来试了试,果真比较容易的够到了顶壁,随即问道:够到又怎么了
文静满怀自信的说道:这就可以说明,顶壁的血色脚印是怎么来的了耗子虽然智商不高,但反应能里还是很强的。听文静说完话后,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下面到他出场了,拍大腿是他出场前的标志性动作。
果然拍完大腿后便随即说道:奥,手噶,我明白了老齐,我看你还不太清楚,简单跟你说一下。是这么回事,这个人呢,和咱们一样,也是在这儿中了机关。不过这人比较衰,双脚都废了,没有办法只好倒立过来,双手着地往前走了,而脚呢则接触到顶壁上,以稳定身体。所以就留下了这趟血印,这样说不知你明白不明白
看着耗子那一脸正经的样,我心里笑的差点抽过去,但怕打击他自信心,就强忍着没笑出来。耗子看到我脸部表情,有些扭曲,还以为我没听懂呢,又接着说道:我靠你还不懂就像翻墙根一样,只是脚撑在了顶上。你看这些血迹,我靠伤的够严重的,好像左脚的整个中趾都没了这样还能走,真是太爷们了
耗子在那儿絮絮叨叨的说什么,我没有听进去,反而被文静的表情变化吸引住了。当耗子说到那人伤的整个中脚趾都没了的时候,文静表情明显一怔,脸色很是苍白我大感怪异,开始还以为她被吓到了,但转念一想,掉了根脚趾有什么害怕的,不可能把她吓成这样啊,便轻声问道:静,怎么了
文静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但又咽回去了,只是摇摇头头道:没什么,咱们赶紧走吧这可真是搞得人郁闷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不好再问什么,只是觉得似乎与这个血印有关
三人又往前移动了十多米,刚要准备再休息一下,突然耗子接着金刚伞往前一跳,落在了地上,看来是到头了耗子大喜道:他娘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很快,我和文静也移动到了尽头,那些血色脚印也就在这儿消失了
我往前照了下,再走五六米就到了尽头,尽头处甬道向上升高了近两米,紧接往左右两侧分去。就在三人抬脚要走的时候,突然墓道中唰的一声,所有尖刺全都缩了回去。随即便听到我们过来的方向,传来轰的一声巨响紧随而至的便是强大气流,呼啸而至
三人几乎同时意识到是大流水流涌来,急忙向甬道尽头跑去。三人前脚刚刚踏上最上面的台阶,后脚便是澎湃的水流蜂拥而至,将三人一下扑到在地等我们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水位已经退了下去,回到了正常的位置,离甬道的地面也就只有一个台阶
耗子挠了挠头问道:这么多水都跑哪去了
我说:肯定通道了某个地方,只是咱们刚才跑的太急了,没有注意完了。别琢磨了,快走吧话音刚落,便犯起难来,这他娘的该往那边走呢,两边都是一样看不到头的漆黑甬道,往哪边走心里都没底
突然文静盯着左侧甬道的侧壁上说道:往这边走
我和耗子登时一愣,耗子随即问道:为什么
就在俩人大感疑惑的时候,突然看到文静嘴角上扬,激动的笑道:因为,因为,这是我哥告诉我的你们看我哥的脚趾就是没有中间那个,这肯定是我哥爸爸没骗我,哥哥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说着说着就想哭。
我和耗子急忙走了过去,发现甬道的侧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血色的脚印脚印比以往看到的都要清晰,尤其是脚掌前段的五趾部分,似乎还在有意的突显出中间的那根脚趾已经没了看着文静激动的满眼含泪,我安慰了她几句,喊上耗子急忙往前追去
往前的墓道并不算很长,也就三十多米的样子,很快便到了尽头,随即往右转了弯。我用手电筒往前照了一下,就在我们前面十多米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道门两扇门之间裂开了一条缝,刚好够一个人进去,看来文静的哥哥的确走了这边。
三人迅速走到门前,停了下来。这道门大约有四米多宽,六七米高,这么大的门,我真不知道他哥哥在负伤的情况下怎么开开的。看来应该不是一个人,可为什么刚才甬道的顶壁上只有一个人的脚印呢,难道其他人都安然无恙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只是受了点小伤
我当先走到门前,透过门缝往里看了看,里面一片虚无。有条台阶往下通去,台阶的尽头可以隐约看到站着好多人,一动不动的忽然,一股阴风从里面吹了出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风并不怎么凉,只是吹在身上,便让人起鸡皮疙瘩,一股发自心底的寒意油然而生风中夹杂着一种苍老古朴的气味,就像封闭极好的百年老屋内残存的气味一样。
不同的是,在这苍老的气味中,还隐隐夹杂着一股糜烂的腥味这时耗子也凑了过来,被风一吹,随即骂道:他娘的,里面是干嘛的,这么阴森吹出来的风,都让人感觉不爽
文静有些着急的催促道:里面有危险吗我回头说了句:还不清楚。随即便将金刚伞撑开,从门缝中钻了进去,耗子和文静紧接跟了进来。俩人猛一看到台阶下方的那些模糊人影,也不禁吓的一哆嗦
我对二人说道:别太担心,看那些人一动不动,或许是些泥俑说着,便当先踏着台阶往下走去。台阶大约有四十米左右的长度,也正是手电光线的极限距离。台阶两侧亦是空空如野,给人感觉,三人就像在往一个深坑中走去
我走到台阶的一边,往下照了照。发现下面十米左右的地方,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从这个距离就可以清晰的看出,这些都是泥俑耗子啧啧称赞道:真没想到啊,在这塞外的草原上,竟然也有秦始皇的追随者
文静长舒了口气道:看来又是一批兵俑不过,不一定是学的秦始皇,咕母不是说这是一座匈奴墓吗,战国时期,这塞外的草原上已经有匈奴人活动了。三人确认了这只不过是一片兵俑而已,便稍微把心放宽了些。
很快三人走到了台阶尽头,四周全都是和我们差不多的兵俑,登时让人有一种置身沙场的感觉这些兵俑和秦始皇的还有些不同,既没有战国时特有的战车,也没有钥一类的重型兵器。有的只是戈矛,还有草原牧民善用的柳月弯刀一类的后战国时代的武器。
突然耗子指着兵俑里面的一台类似大炮的东西,叫道:我操这儿还有大炮,太抽象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年代研究出来的随即又喃喃道:不过,跟一般的大炮不大一样
我和文静一听,大感匪夷所思,大炮是近三百年才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俩人急忙走了过去,仔细一看,不禁笑道:我说,周大队长,咱什么时候能不能稳重点,想清楚了再说,你想想大炮可能是这幅德行的吗亏得你还当过几年兵呢,真给解放军丢人。
耗子白了我一眼,反驳道:去,去,去,别没事总在抓我小辫兄弟不是看见这东西激动吗你稳重,你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