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这次带走了一个庶出的阿哥,两个庶出的小格格,倒没想过要把人家绑上自己的战船,只是想着,少给知微一点阻力。
毕竟七阿哥的后院人太多了,想混水摸一把的人绝对不是一个两个。
宁华能做的,只能是给知微还有郑管家少几个敌人。
至于人家会不会帮忙,宁华倒真没放在心上。
至于说养那三个孩子,倒也不需要宁华费什么心思,先不说三个孩子本来就随身带了六七个奴才,只要单独拨个院子给人家住就好。
至于费银子,更加不需要了,郑管家是个多有眼力劲的人啊,立即把三个小孩子还有侍候的那些奴才的月银拨到了庄子上了。
因此,宁华高兴有空闲的时候,逗弄下几个孩子,没空的时候,让奶娘教养嬷嬷带着,反正府里也是这么养的。
至于府上的事情,宁华也是抛到了一边,因为首先得忙庄子上的事情。
应该说七阿哥的出手,倒是找到了一些人来耕种,只不过,盘算了下,也只能满足一半庄子的需求。
因此,宁华只能和人商量了下,像往年收成高的那些田,就派了人过至,至于那些收成低些的,也只能闲置着了,这也是没办法的。
不过,对于种庄稼的好手,宁华也派了一些人出去打听,京城附近没有,大兴,房山哪儿找,实在不行。那便去通州,或者更远的。
不过,这相对而言便比较难了,毕竟,这年头的人,乡根深重,人家未必愿意离乡背井,而宁华也不愿意使那种腌臜手段,因此,真有找那种好手。也挺有难度的。
现在宁华不由得庆幸。自己往年铺子里的,大概有五成确实也要靠别人哪儿进货才能保证供应的,因此,特地去了那几家常在合作的人家哪儿再次确定了今年的供货问题。
也幸好。宁华和人家的合作一向愉快。再加上八福晋等人对这次没向宁华伸于援手也表示谦意。因此,倒是答应得很是痛快。
只要能够保证铺子的日常供应,再加上今年花圃的销路倒也打开了。怎么说也能弥补一些经济损失便是了。
把庄子上的事情理顺了,宁华又开始处理起去年刚购置的那两间铺面,还有自家嫂子的那个院子的事情来。
应该说,宁华由于庄子上的收成一直不错,几家超市的生意也算是打开了销路,虽然比不得别的穿越女的生意,不过,一家铺子一年大概也能赚个600多两银子。
开了不多,也就五家,一年下来,其实利润也算可观,因此,宁华是打算再开两家的。
虽然那种投资的生意来钱是快,不过,宁华是觉得,任何时候,还是实打实的做实业比较好,哪怕真亏了,以后把屋子租出去,也能补偿一下,也算一笔收入。
毕竟那投资就如坐过山车似的,咱真心玩不起这心跳般的活计就是了。
看看这次损失的五百金就知道后果了。
因此,去年一年,便让人慢慢关注起京城那些人口比较密集的地方的一些铺子起来。
铺子不需要大,只需要哪儿居住的人口密集,生意便会慢慢带动起来的。
别的生意,宁华不是很熟悉,不过,这门生意,自从穿越过后就一直在操作,别说宁华熟门熟路,哪怕下面的奴才,也是很熟悉。
因此,宁华刚出声,下面的人很快就找好了铺面。
而宁华那时候是打算,等过了年便开张,毕竟新年新气像不是,连员工也全部培训妥当了。
可哪知道,过年之前会发生那件事情的,便把此事给拖了下来。
一开始宁华只是打算到个三四月开,毕竟人手不足,再加上自己也得缓一缓。
可现在宁华倒是庆幸,幸好不开了,毕竟,那五家的铺子的供货量,今年自己都未必能够保证,更何况,再多两家了。
而现在把庄子上的事情处理完了,便打算处理这两家铺子,空一年,肯定是不行的,更何况,那些农户倘若没解决,万一明年也开不了呢?
至于说自己拿来做生意,宁华是没想过,主要是,现在处处需要用钱,手里银子有限。
所以,宁华便想到了,要把这两间铺子租出去。
而现在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最难租的时候,人家要租铺子的,基本也租好了,倘若真要租,价格也租不高。
而古人的话,一般是习惯租三到五年,没有特殊情况就会一直租下去。
宁华那时候主要是要自己开,因此才没和之前的那商户续租,现在原来的商户也租好了,想再租给人家也有点难度了。
虽然租金也不算很高,一间一年也才租50两左右,两间也才宁华一个月的月钱。
不过,账可不是这么算的,毕竟一来一回可是要差两百两了。
而至于嫂子的那院子,虽然宁远夫妻没提,不过,宁华是一直放在心上的。
现在,由于宁远夫妻压力也大,不仅是生活上的,经济上也是。
毕竟,分不了家,和长房也有了隔阂,三房在伯爵府的日子真心不怎么好过。
虽然和宁善宁良两兄弟还是不错的,不过,人家是庶子,在边关的时候,虽然风光,不过,到了府里,人家也要夹紧尾巴做人了。
法喀虽然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真不能和之前比了,再加上被另外几个姨娘气得,基本,以后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过日子了。
其实对这个病情,宁华很是怀疑的,毕竟,当时法喀不是说被刺伤了胸口的,而且自己那时候回庄子的时候,人家说法喀都能下床了的。
你说现在怎么变成了瘫痪在床了?
这好像是两种病症吧?
或者说脑中风了?
倘若是脑中风的话,是不是应该受了刺激?
或者事后又发生自己不知道的事?
不过,倘若真有事,不是应该告诉自己?
或者是这个事情,连自己这儿也是羞于说出口的?
不过,宁华也有就近去看过法喀,人家脸上一点也没有那种脑中风病人,瘫痪的那种症状。
法喀是很干净的在床上,眼神也是清楚的,而且也没流口水,眼睛也没歪斜。
不过,宁华对对治病什么的也不清楚,因此,也说不上来,不过,这种情况,法喀适合搬动?
不是说对病人来说,一动不如一静好吗?
基本上宁远也是想暂时不搬的比较好,不过,大房的人做得倒真是太过份了。
应该说,之前宁远是确实想搬的,不过,也找大夫问过,倘若法喀这种情况下还要搬的话,只会加重伤势。
不过,三房人在伯爵府的处境倒确实也艰难,至于几个庶弟则是让宁远做主。
宁华便有些不明白了,应该说大房现在有些恨三房吧,那是正常的,不过,至少,表面上要过得去?
毕竟大伯还是要脸面的,或者是大伯母……
“既然如此,万一阿玛在搬家的时候出了事情,大哥,你可要背上一世的骂名了。”虽然现在处境艰难些,不过,在古代,名声可比别的重要多了。
不像在现代,你越不孝,越出格,越会有关注度的。
在古代,你不孝,这一世也就毁了。
“这我也知道,只不过,唉,妹妹,这事儿,真有点难……”
看着宁远一脸为难的样子,宁华便知道,应该还有别的事情,才导致三房在伯爵府的处境更加艰难。
“哥,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和我说了,你不说,我也想不出法子不是?”宁华叹了口气道,自己又不是半仙,你不说自己不知道,也想不出办法不是?
这事说来和上一代的恩怨还真有些关系。
大伯一向是从武的,因此,在府里的时间真不多,人家那时候有老太太院里的某位丫头感情不错。
这在古代,所谓的感情不错,是人都知道是啥意思了,只不过,由于一直在外,人家也没机会向老太太去要她。
人家丫头身为姑娘家的也不能向老太太开口说和大伯有啥,便也没出声。
后来,珍姨娘因为需要帮手向宁华的额娘斗,因此,便向老太太开口了。
那时候老伯爵还在,他虽然对妻子给儿子塞通房是眼只眼闭只眼,不过,他是最最重视嫡庶的人了。
因此,老伯爵在的时候,珍姨娘在宁华额娘的手里,其实也没真正意义上的占上风。
老太太宠珍姨娘,便把那丫头给了法喀。
那丫头跟了法喀之后,属于感情不平不淡的,特别是只生下一个庶女之后,也便没啥结果了。
而这次,由于法喀的这次事件之后,人家便知道,想给女儿找个好归宿,是没啥机会了,便找了个机会寻到了大伯面前。
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更何况,那位雪姨娘,虽然不是大伯的初恋,但也是曾经放在心底的人。
只不过,后来成了弟弟的女人,再加上大伯一心扑在前程上,便把人家暂时忘记了,不过,人家还是占了大伯心里一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