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明白了,这算是古代的群体相亲吧?
不过,人家是母亲与母亲之间先相亲,不过,大福晋为何要出手干这事?
这类的事情,不是应该是一德高望重的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才干的,然后是小范围的搞吗?
玉嬷嬷见宁华还是有些不解便道,“虽说每位福晋都系出名门,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也是,比方说像自己的兄长,看来,老天还是很照顾自己的嘛,自己想帮忙挑嫂子了,大福晋就搞这个集体相亲了。
要不然,自己在庄子上,消息不灵通,还真办不了事。
“四福晋可去?”宁华问道,在看人的这方面,人家四福晋可比自己强多了,让人家帮自己掌掌眼,准错不了。
实在不行,帮自家兄长挑个她的堂妹啥的,也不错,哪怕长得丑,可至少能够保证雍正年间的安全。
自己别的要求没有,只要兄长不和八阿哥那帮人渗和一起,再加上他和四阿哥做了堂连襟,在雍正年间至少是安全的了。
“自然去,乌拉那拉家的男子也不是个个成材,女子也不是个个像四福晋这样出挑的。”玉嬷嬷捂嘴笑道。
宁华听了满头的黑线,这四福晋这样的相貌倘若算出挑,那不出挑的得长得哪般?
当然了,不排除古人看人的眼光不同,像现在自己的身材,自己是挺满意的,不过,玉嬷嬷还有伯爵府的老太太居然嫌弃自己,说身无四两肉,看上去不圆润没福气啥的。
于是宁华有些纠结了,虽说,咱也知道,娶妻求贤淑,不过,自己的兄长,而且前几年还受了这么多苦的,宁华自然希望兄长婚后能够夫妻和睦的了,因此,便把白薇招了来给宁远写信。
这事儿和玉嬷嬷也商量过了,玉嬷嬷的意思便是听老太太的,自从宁华和伯爵府的关系解冻后,玉嬷嬷便把老太太的意思当成了圣旨,倘若宁华一个多月后能顺利回府,宁华绝对相信,以玉嬷嬷的性子,肯定会把她房里的菩萨供奉改为老太太的长寿牌,一天三次的念经,保佑老太太长寿安康。
“福晋,其实按照老太太的意思便好,这娶妻求贤淑,哪能按远哥儿的意思挑呢?”这年少的男人,哪个不贪图美色的?
而略有姿色的那些女子又有几个是省心的呢?嫡妻和妾毕竟不一样!!
“我是想问问哥哥喜欢什么样性子的人,是大方爽朗的,还是温柔可人的,虽说咱不求别的,可至少是性子得是哥哥喜欢的那种。”宁华向玉嬷嬷解释道。
“这哥儿会说?咱哥儿也是个羞涩的主儿呢。”
“哥都在边关这么多年了,再羞涩的性子也成熟了,更何况,他不说是他的事儿,我总得问问,万一要是婚后不和睦,我岂不是罪过很大?害了兄长也害了人家姑娘?”
玉嬷嬷讪笑的点了点头,借以照顾知微出了屋子。
宁华很快让人家送了信去边关,随信过去的,还有几身衣服,还有十几双鞋子。
据宁远自己说,他鞋子的消耗费是级大的,一个月穿破一双鞋太正常了,因此老叫宁华少做衣裳,以他的话来说,一个大老爷们,还在边关的,要这么多新衣裳干嘛,还不如多做几双鞋子来得实惠。
这外面买的鞋子穿不了几天就破了,不像宁华叫人做过去的鞋子,至少可以撑个一个月。
其实一开始原主找人制的鞋子,也不见得能让宁远多穿些时日的,只不过,相对的,原主找人做的鞋子,布料好些,做工考究些。
而宁华穿越来之后,又不像原主那样会无病呻吟喜欢无事做诗写画的,属于那种没事老往外跑的主儿,自然明白这古代的鞋子质量真心不咋滴了。
宁华虽说和原主比起来,是跑得多的,只不过,和人家宁远比起来,属于基本不走路的了,因此,自然明白了,而要制作精美的鞋子,原主身边有人,可要做结实耐穿的,原主身边自然没这种人了。
在人家的眼里,鞋子要穿得舒服,至于能穿多长时间,这个真心不重要,反正咱是出身贵族的,有的是银子,不就是一双鞋嘛。
宁华为了让人做些结实的鞋子,倒也走访了一些农户。
在经过一个多月从农妇哪儿取得的经,再加上寄了各式各样的鞋子给宁远,终于让宁华试出哪种款式可以让宁远穿得又舒服,而且又能穿得长久了。
然后这边玉嬷嬷又会在宁华耳边唠叨,什么主子倘若把对兄长的心放一半在七阿哥身上,这收回七阿哥的心,简直是指日可待一类的话,而宁华听了只是笑过不语。
四福晋比大福晋的那赏花会订的日子提前一日到了庄子上,一到庄子便让人给宁华带了口信。
宁华便立即把知微捎上去给四福晋请安了。
“哟,你们母女俩还穿着同色系的衣裳,啧啧,来,知微,让四伯母瞧瞧,怎么晒这么黑了?”四福晋看见一身大红的衣裳,便笑道,搂过亲了几下,逗弄了一阵子,便把知微交还给了玉嬷嬷。
宁华见状,便知道,之前给四福晋送信的事儿,人家有消息了,便示意玉嬷嬷把知微带下去玩耍,并道,“嬷嬷别太宠着她,别又脏兮兮地回庄子。”
“你呀,也别光顾着说玉嬷嬷,你也是的,怎么会让知微晒这么黑的呢?前些日子我看还没这么黑呢。”四福晋皱了皱眉头说道。
“哎,别提了,自从她回了府,被她阿玛带着骑了两回马之后,回庄子天天闹着吵着要骑马,不给她骑,居然用绝食来威胁我……”
宁华还没说完,四福晋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所以我说,你要给她立规矩了,现在是宠着她,惯着她,可以后长大了,有的是吃苦头的时候,还不如现在收收她脾气。”
“对了,前些日子不是只会说娘么,怎么,几天没见,看你的意思,会说好些词了?长进倒是不少。”
“是啊,她现在会说好些词,我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我倒是能拒绝她的意思,可嫂子又不是不知道,玉嬷嬷和我身边那几个丫头有多宠她,这不,她现在为了骑马,午觉也不睡了,就在院里疯玩,不晒黑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