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还只是个叼丝,他俩这纠纷说实话我压根儿没法分辨对错,一个是古代人不懂现代用语,一个是现代人不懂传统观念,你说朱厚照要不赶时髦,这女也稍微保守点不去逗朱厚照闷子能有这事儿?
反正我觉着两个人都不靠谱……
“得了,你俩都别吵了,大中午的都休息呢,下午还得上课,你们累不累?”这种情况我也只能当个和事佬,把那女孩拉到一边,我小声道:“妹子,你说你跟一精神病较什么劲?你甭搭理他,休息一下,完了两点你们还得上课呢。”
那妹子悄悄瞄了一眼朱厚照:“怎么,这人脑子不好使?”
我点了点头:“脑子好使能在龙袍外头罩件军大衣吗?行了,你先走吧,以后没啥事儿别撩他。”
那妹子一听朱厚照精神有问题也是脖子一缩,随即悻悻的走了,朱厚照拉了拉我衣摆:“你刚跟她交头接耳的说什么呢?”
我挥了挥手:“我跟她能聊什么,我就说两点还上课,让她没事儿自己找地儿玩去,对了,我说你呀,别老跟那些个不认识的搭话,毕竟你们中间有几百年的代沟,三两句话不对容易发生矛盾。”
“我也是为她好呀,只是提醒她这天气这么凉,生吃黄瓜容易窜稀……”
我哭笑不得:“你快拉倒吧,人家拿黄瓜也不一定是吃的,指不定拿来当男朋友的呢……”
朱厚照大惊:“怎么,现代的妇人还跟植物……”
“多新鲜,你是没见过跟动物的……”我暗自一笑,你说我跟他又灌输这些乌七八糟的干嘛,说了一时半会他也不懂:“对了,不扯这些个没营养的,你刚说找我来着,什么事儿啊?”
朱厚照猛的一拍脑门儿:“对了,刚一吵架差点把正事儿忘了,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他这话问得我云山雾罩的:“什么日子啊?”
“今天可离咱们从宋朝回来有十天了,这两天梁山就该去劫囚了,你不想去看看?”
好嘛,这小子居然还惦记着这事儿,我摇了摇头:“有什么好看?他们要劫就让他们劫去,都不在一个历史维度,我们往那瞎蹿什么呀?再说了,咱们在那个时代是不存在的,非要往那跑,万一不小心改变了历史那可怎么办?”
朱厚照摇了摇头,叹着气道:“哎!正是因为怕改写历史,我才想着你得回去一趟呢,先不说这次梁山劫囚的事会不会按正确的轨迹进行,就算跟历史没出处,但我们俩终归也在那时代现身了不是?谁知道接下来的宋代史里会不会多一个叫姜晓明的!要知道,你的出现在张顺他们眼里可是救了宋江的第一功臣,因为在他们心里都以为主意都是你出的,要消除你的环节,你还得专门回去给他们打个招呼,告诉他们正确的历史应该是什么样。”
我恍然大悟,朱厚照说的这个倒是我当时没想到的,如果后果真如他所言,我这一不留神还真可能让水浒里多出一人来。
就算梁山最终也只排了一百零八人,但谁tm又知道梁山会不会莫名其妙给我立个牌位歌颂我的‘丰功伟绩’……
一想到这我就害怕,仔细琢磨了一下后果,我道:“说得也是,看来咱们还真得回去一次。”
朱厚照拍了拍手:“这就对喽。”
不过回去归回去,但只有我跟朱厚照的话我心里还挺没底的,毕竟梁山的劫囚属于**行为,那是要动手的,正所谓刀剑无眼,万一我挂那了怎么整?
正寻思找一保镖跟着一块儿呢,结果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董小亚打来的。
现在库房这边的协调都是黄思萌在负责,董小饰偶尔会露个面什么的,但董小亚我却有些日子没见着了。
“嘿!亚哥,有日子没联系了,您今儿个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打着哈哈跟他开起了玩笑,董小亚在电话里笑了笑:“听说你小子那边人才济济,新场子从保安到服装再到演员的培训都让你包圆了,那我这当老板的还不来瞧瞧!”
我嘿嘿一笑:“得了吧您嘞,恐怕,您是醉温之意不在酒,我看啊,您一准儿是来找我们家老祢的。”
“祢先生我肯定是想见的,但刚才那话我也不是客套,确实想看下你那边的进展,得,到了再说吧,你在库房吗?我已经到乡里了,估计十分钟就能到你那里。”
“那我在库房等你。”
掐了电话,我对朱厚照道:“去宋朝这事儿估计得晚点了,财神爷来了,一时半会的可能走不开。”
朱厚照一摊手:“我也不急,你先忙你的,但我要跟你说下,这事儿咱们还得乘早,要不万一那张家兄弟和戴宗他们把你的事一宣扬,到时候再想挽回难度就大了。”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行,你回屋吧,我去通知下黄思萌他们。”
别了朱厚照我便把董小亚要来的消息跟黄思萌说了,当时她周围有不少演员,一听大老板要来,一个个眼睛直放光,董小亚既是大老板,同时也是我们市各大演艺会所的大客户,他的消费能力众所周知,这些妹子巴不得攀高枝儿呢,也不待黄思萌下令,全都抓紧时间开始补起妆来,然后不约而同的都跑楼底下等着。
哎!这就是现实,你说我长得比董小亚帅,也比董小亚年轻,怎么我每天回库房就捞不着这待遇?
十分钟的功夫眨眼即到,门口处,董小亚在黄英俊的伺候下从车里钻了出来,他的身躯本身就略微肥胖,今天他更是穿了一身皮草,让整个人看起来更显臃肿,进了院门,黄英俊并没跟上,而是跑到后备箱里拎出一个手提袋,这应该是董小亚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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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开,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