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想好了吗?”
这薛盈故意在夏晴面前打扮得这么漂亮,还充分的显示出了自己的财力来。,只怕,私心里还想着夏晴知难而退。
让她知道,在自己的美色面前,一切都可以蜕变成浮云。
夏晴晓得这薛盈长得漂亮,这心底啊,也没有想要跟她争什么。
因为,古默根本就不会把美貌看在眼里。而薛盈想要强势入驻想要娱乐,抛出来的那些钱,夏晴也看不上。
古默最不缺的,就是钱。
当然,夏晴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夸一夸薛盈。
但是,却连夸奖薛盈美貌的话都没有说一句。这女人,很多时候,你不能够由着她了,不然,她就会顺着杆子往上爬,而且,越往上,越不会把你当成一回事儿,可能,还会觉得你好欺负,非常好欺负一样。
“薛盈,这星耀娱乐,我也是真的很喜欢,而且,,这若是我离开了星耀娱乐,古老大肯定会说我的。”
示弱,把自己表现得要多可怜,就多可怜,这是一门艺术。如果是将这一门艺术发挥好了,那你这一路,多半能够走得顺畅很多。
“古小姐,我并不是那种强取豪夺的人,我现在也不是要你这星耀娱乐,只是想要入股而已。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夏晴故作为难,表现得无比无比的作,在终于作完了之后才说:“你要是真的想要入股,那就入股吧。”
倒霉孩子。你入股来吧。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想要占我公司的便宜,可不容易。
“那我明天就派人来……”
“好……”
薛盈走了。
车助理将刚刚做好的烤肉给端了出来:“夏总,我看着那个薛盈就来气。她的眼睛仿佛都长到天上去了,只是漂亮有什么了不起的。”
夏晴给车助理顺了顺毛,然后说:“你要是看不管她,我们就不看,等那薛盈真的住到我们的公司来之后,就会从内心深处明白,我这公司,真的不是那么好住的。”
她夏晴是个什么人?
还能白白的让人占了便宜之后连个屁都不放?
而且,夏晴最近几天还跟古老大商量了一下。要跟古默假装闹矛盾,让那个女人觉得有机可乘。
第二天。
阳光很暖。
今天是个大日子,今天是个好日子。
美丽的薛盈,今日要住进这星耀娱乐来上班。
算得上是薛盈,第一次来这个公司,许许多多的人赶着来巴结,星耀娱乐门前车如流水,热闹非凡。
大概,只要是个女人,就没有不爱热闹,不喜欢被人注视的吧,所以,薛盈很开心。
而夏晴,妥妥的不参与这份热闹,而且,现在人已经没有在星耀娱乐了,她已经到了蔷薇园。
之前说要去其他地方,那纯粹就是随便说说的,当不得真的。
蔷薇园里,叶簌簌的从天空中飘落而下。
夏晴坐在石凳上,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大眼睛落在了石桌子上的水晶瓶上。水晶瓶内有漂亮的蝴蝶在振翅飞翔。她的嘴角勾了勾,笑容有些蛊惑。
“晴晴,你以前可不怎么喜欢把蝴蝶装瓶子里?”
那是华丽到了极点的声音,很好听,很好听,却不知道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却总是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夏晴一转身,便看见了蔷薇园的主人慵懒的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洛晏穿了一身风衣。被风吹得鼓鼓的,很好看。
夏晴懒洋洋的朝着那水晶瓶中看了一眼:“这就是现在薛盈。”
他看她,小小人儿,现在却是气势非凡,明亮得眼眸,让人想到明珠璀璨。他知道。这个小小人儿,已经越来越凌厉。
在经过了这么多关之后,心也变得越来越硬。想要的,那就去夺,去好生守护。看不惯的。不想要的,直接给抹杀。
“晴晴,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是很生气啊,那个薛盈,看来是真的将你给惹火了。”
衣服一撩,风情无限。
夏晴咬了咬编贝一般的牙齿。
“当然是了。一来仗着家里的本事,就想要来碾压我的人,我不气,还要感激她吗?”
“我住在你这蔷薇园里,可别让人知道了。”既然要假装跟古默闹了矛盾。那就要装得像一些才行。
“放心,不会。”
他说话的时候靠夏晴很近。炙热的气息能够落在夏晴的脸上。热热的,暖暖的。
他狭的眸有戏谑,有探究,更多的,是吸人魂魄的魔力。
夏晴知道这个人的性子,是有那么几分魔魅,与众不同,故而,小脑袋一偏,来到了他的脖颈边,小小人儿在他的耳边说道:“接下来,我们该给那个薛盈上一场大戏了。”
说完,粉色的唇一张。
冷哼一声,她起来,转身离开。
刚刚。刚刚晴晴居然靠他那么近?
而且,还没有把他推开就是好的了。现在居然还靠这么近。
夏晴要亲自导戏,他不给点面子看看,似乎不对呢。
不若,陪着她一起演一场,如何?
是夜,正是办好事儿的时候。
夏晴在蔷薇园里坐着。
“晴晴,你想不想要薛盈恐慌?”
洛晏心情太好了。所以主动的提建议。
她兀自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你说得很有道理啊。但是,我怎么就这么想要看见那高高在上的薛盈,露出恐慌的神色来呢?”
“那我刚刚帮你折腾了一下她,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粉嫩的唇泛着润泽的光。
薛盈很喜欢夏晴的那个办公室的休息室,因为听说是古默亲自打理的。所以,薛盈常常在那里睡午觉。
今天中午,薛盈感觉到身上刺痛,然后醒了过来,一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面前站了一个帅哥,温润如玉,冲着她笑了笑。
她想要大叫,但是发现自己叫不出声音来。
然而,下一刻,刚刚那个温润如玉的帅哥顿时就七窍流血,冲着她诡异的笑。
她仿佛被死亡扼住了喉咙,感觉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救她,而她完全不得动弹。
等到她终于能够说话的时候,那个东西已经走了。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