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样好是好,可是时间太长,这没有个几年恐怕是不能出现效果这样的话我们……”
“怎么高怀德将军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应该尽快直接攻打契丹,不仅是你,我看大家都是这个心思是吧?”
赵旭扫过了在座的诸位将军,他们有有心立刻要建功,毕竟现在大宋的大敌也差不多只有一个辽国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想能够建立不是之功。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辽国刚刚打败,他们的所谓的契丹勇士被我们一下子瓦解了,这一仗我们打的很轻松,伤亡很小就让这不可一世的辽国人逃窜了,觉得我们大宋的军队是天下第一了是吧?”
赵旭的声音越说越高,但是听不出来一丝火气,可是谁都能听出来赵旭不赞成立即攻打契丹,或者说他没有自信。
“或许你们说我们应该乘胜追击,可是我们的士兵适应骑兵作战吗,在草原上你们怎能么有后勤保障,这些你们都想过吗,当时前朝太宗在世的时候,我们就想过这个问题,我们大宋一统四方,现在骑兵也建立起来了,可是和契丹想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赵旭这一句话终于让大家知道了赵旭的顾忌是什么了,骑兵是大宋永远的痛,契丹人在草原上纵横的就是靠着骑兵,主要是战马,现在的宋朝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培育优良的军马了,现在也已经有很多了,可是远远不够。
在战场上最后一人两马或者是一人三马,这样人马都可以休息了,当年汉武帝攻打匈奴最后一次出动几十万匹军马回来的不足两成,这消耗也大。
朝廷现在还不能把所有的注意都放到要将契丹灭掉的上面,毕竟举国的兵力不可能全部都要放在这里了,屯田也是为了缓解朝廷的压力,这样地方负责一大半的经济,朝廷提供军马就可以了,这样朝廷也可以做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这契丹族建立的辽国不像南方几个政权,人家已将存在了好几百年了,公元九百一十六年只是他正式建立的时间,在此之前,草原上就有他们的政权了,只是耶律阿保机统一了各部建立了正式的政权,但是并不是契丹就存在这么长时间,在草原上游荡久了才有一个正式的国号。
这样的民族才是最可怕的,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了那么久,本身体格就比较强壮,比较擅长骑兵作战,他们有一支强大的骑兵,这是宋朝所无法比拟的。
“当年秦始皇为什么要修筑长城,还是不是为了防止北方的游牧民族,虽然在汉朝的是还是没有能够阻挡住匈奴的骑兵,可是也起到了一定的延缓作用,我说这个的意思不是说筑城的重要,是在强调骑兵的重要性,我们和契丹迟早要有一场大的决战,这绝对不亚于当年汉武帝北击匈奴的规模,所以屯田只是和契丹交战的一部分。”
战争不仅仅是军事的事情的,没有强大的经济支持那是不行的,可是在表面上还是军事的较量,像是现在大宋的骑兵短板,但是大宋已经开始在缩小这种差距了。
“你们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在要在古北口加固城墙,为什么要士兵轮回就是为了让这些士兵熟悉契丹,以后跟契丹作战的时候不至于对契丹一无所知,更有甚着,我们还偷偷的派人如契掠夺,这都是为了训练他们的作战意识,总有一天我们要进入到草原和契丹作战,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只是表面上的,像要马儿跑,总要给马儿草,这就需要粮草,需要钱财,可是汴京距离这里遥远,给北方很大的限制,所以现在屯田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屯田赵旭到现在也只是给她们说屯田只是为了保证以后的军需,其实还有很多的好处,这些将军也应该知道,只是他们都不说,他们是军人,不参合政治,要不然又要皇帝怀疑了,当今的皇帝就怕你掌握兵权,又参合的到政治中去了,那就危险了。
“这件事拟定一个章程,上报朝廷,让朝廷专门派来人实施,要尽快,因为我看用不了多久就会和契丹交战,那个时候也许我们已经有成效了。”
古北口这几天已经慢慢的开始加固了,比以前的更加高大,而且加了两道门,两道门是由两个不同的守卫看管,他们两队的分别持有信物,只有两个信物完全对上之后才能打开城门。
等到城中的一切稳定下来之后才开始大庆一番,毕竟也打了胜仗,庆祝也是应该的。
他们很高兴可是有一个人却不高兴了,这个人叫做耶律贤,他听闻契丹军对打败,一口老血飚了多远让人看了都心疼,本来他的身体就不好这一下子就更加的严重了,更为严重的孩子啊后面那就是耶律好武身亡,契丹损失一员大将,还是心腹爱将,契丹的损失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削去萧天佐宋王的爵位,待罪立功,韩匡嗣任枢密使来京辅政,太子监国皇后萧氏代朕理政。”耶律贤躺在床上下了一道圣旨,这等于是将萧绰的地位给定了下来,萧氏理政,成就了一代萧后。
萧天佐狼狈的回到上京,也不可能不处理,耶律贤直接一道圣旨将他的宋王爵位给剥夺了,此次大败剥夺他的爵位已经算是轻的了吧,要不然他早就被杀了。
在韩府中,太监宣旨完毕之后一个中年人说道:“爹爹陛下这也你要重用你了,枢密使,还让您辅政,您可以大展宏图了。”
说话的人叫做韩德让,他的父亲是韩匡嗣现在已经成为了最大的汉人臣子了,做到了枢密使。
“这是皇帝陛下的厚爱,老夫灯这个机会已经好多年了,我们可以利用契丹人来实现我们的目的了,我们韩氏一族在契丹扎根了,我们不再是汉人,汉人当初加诸给我们家的耻辱,我们一辈子也不能忘记,你爷爷临死之前留下遗言,我们韩家人绝对不能忘记这个耻辱。”
听他们这话的意思是汉人是他们的仇人,他们还要对汉人动手。
韩匡嗣新任的枢密使,是辽朝汉人中之最了,看看他的官职就知道他是多么牛气了曾先后担任过始平军节度使、上京留守、南京留守、西南面招讨使、晋昌军节度使。
韩匡嗣爱好医学,精心研究医术,曾在长乐宫中值侍,皇后待他像对自己儿子一样(皇后视之犹子)。韩匡嗣能够得到皇后如此的厚爱,是和他精于医术是分不开的。在历代宫廷医家中,被“皇后视之犹子”,还是很罕见的。
韩匡嗣曾历任官职,辽穆宗应历十年担任过太祖庙详稳。他与当时尚未登上皇位的景宗耶律贤是好朋友。耶律贤登位后,韩匡嗣被任命为上京留守,后来改任官居南京留守,封燕王。
后来燕云十六州被宋朝给收回去之后,他在后来和宋军的作战之中被打败,降爵了,而且改封为晋昌节度使,不过都是闲职,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赋闲在家,这一次辽国打败,他直接被升官为枢密使,这是真的实权。
他的儿子韩德让是青年才俊,皇城使,此时听到他父亲说自己韩家的耻辱大仇也想起了,他的爷爷死不瞑目。
“身为韩家子孙一定要协助大辽的皇帝陛下打败汉人,以泄他心中之恨,杀光汉人。”
韩德让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因为这相当于他家族的遗训了,虽然到了他这一代,他们辽国才三代,可是只要汉人的江山不被消灭,他们这个遗训依然会传下去,这个韩德让就是后世小说演义中所说的那个辅助辽国萧太后的能臣,还传说和萧太后有点小暧昧的人。
“我儿记得就好,记得就好,你爷爷受到的耻辱一定要在这些人身上讨回来。”
韩匡嗣的父亲,韩德让的爷爷叫做韩知古,韩知古这个人在辽朝早期的时候也是一个名人,可是以前他是一个汉人,后来被契丹人给掳走了,等到成年的时候他又逃回了汉境,但是那里的汉人不待见他,还侮辱他,甚至将他的妻子给活活的打死了,因为他的妻子是一个契丹人,还骂他是契丹人的走狗,那个时候中原也打乱,大乱,那个时候北方处在后梁战乱的时候,韩知古上告无门,还被打了一个半死。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发出了不再做汉人的,在有生之年一定要灭掉汉人,一定要将洗刷自己的耻辱,所以他直接的倒向了契丹,成为契丹人,他自己不再承认自己的还汉人,他极力怂恿契丹人出兵侵占中原。
他和太宗耶律德光的关系不错,耶律德光为政的很多举措都是他在办理的,虽然明面上没有,但是背地里都有他的影子,被人称为是隐相。
公元九百三十年他去世了,六年之后耶律德光成功的夺取燕云十六州,这些都是他们制定好的,即使后晋不拿出来,他们用武力也要将这些地方给拿下来,要将这些地方建成攻打中原的前方。
他被人也被称为辽国崛起的重要功臣,他死的时候皇帝都在他的身边,问他还有什么遗言没有,谁知道他说一定要灭掉汉人,同时要他的子孙世代忠于大辽,协助大辽攻破中原,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跟当时的皇帝说,那就是这些都是他为了报复才做的。
韩知古这个人心眼不大,这也可以原谅的,但是也不能因为当时有些人侮辱他就直接报复整个汉人和中原吧,还传下家训,让他的死孙世代仇恨汉人,这人的心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小。
他的儿子和孙子都听他的话,一直都是契丹中的主战派,一直在寻找机会让朝廷和汉人来一场决战,可是他们都不在重要的位置上。
“爹爹,您现在已经是枢密使了,可以左右朝廷的战略了,不知爹爹今后有什么计划没有?”
“计划?现在我们新败,暂时不会有什么军事行动了,对了你跟我一起去看看萧天佐,他不是刚回来吗,我要去拜访他一下。”韩匡嗣居然要在这个时候去见萧天佐。
“爹爹您怎么要去见他,他已经不是宋王了,而且还没有兵权了,我们和他交往干什么,现在大家躲避他还来不及呢。”韩德让不解。
“你懂什么,他现在虽然没有什么实权,可是你别忘了,现在皇帝的身体不好由王后理政,而且太子年幼,萧家很快就能崛起,而且这一次大败也不能怪他,要是其他的人早就被杀了,现在只是被剥夺爵位,可以看出来皇帝对他的看重。”
韩匡嗣当然比他的儿子看的要透彻,要是不被惩罚的话,那么皇帝就没有给臣民一个交代,皇帝这样做那就是以后还是要重用这个人,即使不中用的话,也应该较好,因为人家的妹妹是皇后,这个皇后还掌握着实权。
萧府!
“恭喜韩大人,韩大人荣升枢密使,在下还没有来及的去祝贺,你就来了这里,刚好就我的府邸给你庆贺一下。”
“多谢萧大人,什么高升,那就是陛下的厚爱。”韩匡嗣也很客气。
“唉,什么萧大人,我现在就是一介布衣,当不起大人这个称呼。”萧天佐连忙摆手。
“那里,萧大人的威名我们大辽无人不知,凤凰永远是凤凰,只是暂时飞的比鸡低一些罢了。”
萧天佐惊奇的看了一眼韩德让:“这位就是令公子吧,早就听说过令公子仪表人才,果然是仪表堂堂,将来必为我大辽重臣。”
“过奖了,这正是小儿得让,以后还要多靠萧大人提点一下,老夫在这里多谢过了。”韩匡嗣在给自己的儿子铺路,很快他们就聊到一起了,就像是无话不说的朋友,而他们也在席中谈论了很多的计划,这些都是今后攻打宋军的计划,韩家和萧家也算联合了,强强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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