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还知道一些什么?”张昊天对这些闻所未闻,凤溟门不是中原的吗?假如说凤溟门源自中原,那为什么会去高丽?师父说凤溟门的女人都在后宫掌权,实则是为了掌朝堂的权天下的权,这怎么可能呢?这天下或许有一位女人掌权过,但不代表每朝每代都能去后宫掌权。
张昊天忘记了,凤溟门的女人个个天姿国色,江山美人男人有了江山之后自然想要美人,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人不好色,即使他不好色,皇帝身边还能少美人?
“天儿,凤溟门是个碰不得的禁地,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为师知道的也不多。”
“师父······”
张昊天想问清楚但师傅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他还能说什么,凤溟门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照师父的说法它已经存在了,两百年或许还不止,凤溟门;雌为凤,名字来看是说凤溟门掌权的都是女人。以前知道雪如不简单,没想来历·······现在只能说它是个很邪乎。
“天儿,你注意到没有,历朝历代皇帝几乎不是正出,正宫娘娘几乎没有过孩子。”
“师父······”原以为是世外高人不会对这些事上心,没想到师父比谁都清楚。
“不管是大宋,还是大辽,还是高丽,继承皇位的皇帝都不是正宫娘娘所生,你知道为什么吗?”星辰子又问一句。
张昊天摇摇头,后宫女人争斗不休,从小他就深有体会,有孩子已是很难得,能活的平安长大的寥寥无几,不然皇帝那么多女人,早就应该百子钱孙了,皇室是子嗣凋零必定是后宫有人作乱。这种习以为常的事谁会想到有一只神秘的手在控制她们呢!
“徒儿不明白师父的意思。”张昊天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星辰子开口了他当然不能错过机会,一次性全都问出来岂不是更好,他才不相信师父老狐狸一个,怎么可能知道来历之后,不了解内情,这不符合常情,他才不信呢!*的事,他到现在一个字还没有说呢!
“罢了,既然你执意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星辰子看着自己一脸无害的徒弟,都这么大了都到现在这地步,他还跟他一无所知装无辜,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毕竟是自己教出来的,心性他是知道的,当年能不顾一切的来中原,荣华富贵对他来说就浮云,这点他非常相信,他这徒弟不会去趟任何一方的浑水。
“你且仔细听我说,据传凤溟门代代相传一本奇书,便是*天下间只有凤溟门的圣女能读懂它上所记载,*是一本·······我该怎么你对你才好,说了你可能不信!”
“师父说的我都信。”张昊天确信他的师父不会骗,最起码不会万里迢迢来大宋骗他,对大宋而言他们是番邦蛮夷不足为惧。
“‘*’是一本预言奇书,它上面所记载东西是历朝历代要发生的事,全书共六十图像,以六十甲子与卦象分别命名。每幅图像之下均有谶语,并附有‘颂曰’诗四句,预言后世兴旺治乱之事。书名‘*’,是根据第六十图像(最后一卦)中的颂曰‘万万千千说不尽,不如推背去归休‘而名。你能想象,每朝每代所有的天下大事,都有人预先算出来了,她不光算了出来了,每朝每代还都是这么过来的,你相信吗?”
“那得此书者得天下,这句是真的了?”虽然嘴上故意这么问,但心中还是激起惊涛骇浪,世间竟然真这种人?能推算后世今生?几百年都没有错过?
“没有凤溟门人的谁能读的懂上面写了什么吗?先大宋孩童传唱的不见是*里面的诗句吗?怎么没见有人把大宋那软蛋皇帝推翻?天儿这些跟我们无关。”
张昊天听了之后,微微的点头,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件大事,当年既然要带云儿走,就应该一走到底,要不然也应该把云儿一起带回高丽,随便寻个什么缘由也好,总比把她留在大宋好,现在好,云儿视他为陌生人,即使印象不差,她也不会所随随便便跟一个男子,万里跋涉无异国他乡,若是小时候还好唬弄,现在丫头长大了,身边还有一个奇奇怪怪的朋友,这丫头还真是会跟他惹麻烦,还是小时候好,乖巧可人。几年不见成了一个外表无害的小狐狸了!
正当张昊天在谋划如何拐跑薛云裳的时候,薛云裳也就是白大侠,也在想是不是要找份正经的工作,展昭在包拯手下做侍卫,说白了就是捕快呗,她的仵作资历,要不要去吃回老本行?混个仵作,顺便跟包黑炭做个盆友啥米滴好像也不错咩!
那么她要不要俗套一点,拎一坛子酒,借口去找展昭喝酒,或者拎点礼物去展昭,然后伺机求职?
薛云裳还当是几日前,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是水涨船高了,不一会儿,便来人送了她很多东西。
“表少爷,这是老夫人的一点心意,只盼您能早一天跨进富家大门叫一声外祖母。”
说这话的自然是富弼的小厮,借用富老夫人的名义,给薛云裳送来礼物,这在外人眼内,外孙不收外祖母的礼物,胆敢拒绝的话,那就不孝,百善孝为先,何况是仁义无双的白大侠。见薛云裳不说话,小厮接着又说到。
“知道表少爷心中有气,这不是当年失散了吗!如若······”
如若不然富家早就能把表少爷接回富家了,毕竟是富女儿的骨血,哪里会人心让一个无辜幼子流落在外?
小厮的话说了一半,个子不高声音到是很洪亮,过了一会儿之后,薛云裳终于开口了!
“心意白某人领了,这东西白某人断然不能收,白某人浪迹贯了,一身的江湖气了恐惊了家中的内眷表妹等,到时候恐怕不好,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吧!”
扑通小厮突然一下跪:“求表少爷手下,不然小的回家不好交代,老夫人说了表少爷什么时候高兴,去喝杯茶也好。”
薛云裳不禁觉得脑仁儿疼,这是搞的哪一出呀,这舅舅就是随口一说,还真非的弄成人尽皆知呀,白玉堂大名鼎鼎的锦毛鼠,要知道我在外面用他的名字乱认亲戚,亲戚还是个做官儿的,他白天没空晚上也会抽空来找我谈谈,聊聊天!一句不对头动动手就能把我给咔嚓了!
到时候去阎王那里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难道要说冒名攀附富贵未遂,被苦主击杀了么!*的冤枉,谁当时要认舅舅了,那老狐狸能认吗?
薛云裳有点后悔轻易的相信富弼了,在她看来送这些礼物来给她,她觉得烫手,可能是她一向习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陡然的天下掉馅儿饼,她才不会信呢!如果她真是十五六岁的心智她会欣喜若狂,可惜她是一个活了两辈子的加来年龄一把的老女人了,虽然有时候不太靠谱,还爱碎碎念那么一点点,但关键时候她还是挺醒目的,那天只不过是突然听说父母有消息激动了而已。
谁知道一激动就着道了,真是老狐狸,真不知道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据目前她一穷二白三还丑,一个捞不到半点好吃的穷丫头,一大官儿何苦大费周章呢’
‘娘呀;娘呀你还真是不简单呀!您留下的情债,在女儿身上会有善果吗?’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娘种下的善因现在她得了善果,但是富弼绝对不是一个苦果。尽管如此薛云裳还相信富弼是个大好人,不为别的,就为历史书上面的那几句话,可能是先入为主的理念吧,她还是选择相信了富弼!
‘但现在眼前这破事怎么打发?’薛云裳抬头看阿夕,那小子在看外面围观的人,不帮忙也不看笑话,薛大哥(白玉堂)比较厉害,居然站着就睡觉了!这丫的从来就没有帮过一次忙,那次睡马车不算绝对不算。
薛云裳对薛大哥完全没有办法,这家伙刚开始见的时候觉得还挺阔气,谁知先变的一毛不拔天天在她这里混吃混喝。
其实关于这点薛云裳确实是冤枉白玉堂了,白玉堂素谁咩,锦毛鼠咩,到哪里不是锦衣华服偏偏公子一枚,随便往哪里一站都能祸害一堆妹纸。这不是自从认识薛云裳之后,花销就变大了,首先他N久木有干正事了,自然木有收入,带出来能用的多半在薛云裳被掳走之后用来买消息了!虽然那些消息不是很有价值,但他们确实贵,说不上很贵,至少要比柴米油盐酱醋茶贵上一些撒,总之一句话,他把上身能花的也花完,不能花的也花完了,事情就是这样,但薛云裳不知道。
现在在薛云裳的眼内就是一个白吃白喝滴‘啃啃族’!呜呜呜······谁来把这条虫虫抓走?呜呜呜······
阿夕从小便开始照顾薛云裳,薛云裳当然不会觉得阿夕也是那‘啃啃族’了,小时候阿夕可是为她做过不少事,两个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的,肿么可能会觉得素‘啃啃族’呢!张大哥也曾经救过她脱离虎口,所以‘啃啃族’只有一枚那就是白玉堂那货了!
要白玉堂那家伙知道薛云裳在心里这么想自己,估计会先把薛云裳吊起来狠狠的抽一顿再说,没见过这么没良心滴女人,老子为了你连命都差点搭进去,你丫的不要你知恩图报以身相许就罢了,你居然说老子是‘啃啃族’?可能他还会在顺便问一句,这‘啃啃族’是个什么族?我是汉人,人称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