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废了他的手而已,不过我想乔国邦会帮他治好的。”鲁文鹏上前,一手抱住樱桃儿腿弯,一手搂着她有些僵直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嘿嘿笑着舔掉她脸蛋上的泪水。“老婆,对不起……下次不会让你哭了。你看,脸都花掉了,多难看。”
于是樱桃儿哭的更加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捶打他胸口,“坏蛋!混蛋!你知道我多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不准再气我了,也不准再找其他女人。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理你了……”
鲁文鹏亲了她一口,“嗯,保证不会再气你了。要我发誓你才肯原谅我吗?”
樱桃儿扑哧笑出来,“你还抱着我呢,你发誓的话我就掉下来了!这次就原谅你,不过没有下次!”
没有下次?现在算起来,这种事还会发生两次,也就是说,还要再气走樱桃儿两次,唉,这事儿真不好办……
鲁文鹏回过头,看了眼还在地上哀嚎的乔羽,“乔少爷,哦,不对。应该叫你小舅弟弟,这次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没有杀你。不过没有下次哦……”他如果想杀乔羽,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死,只是现在关系不一样了,要为樱桃儿着想。乔国邦毕竟是她爸爸,自己杀了乔羽,她今后很难再面对乔国邦的。
一脚踹开别墅大铁门,鲁文鹏就这么把樱桃儿抱着,漫步在平坦的马路上。途中,遇到从外面回来的乔国邦,他很是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而樱桃儿手指上的伤口告诉他,好像发生什么事了。“小桃,你怎么受伤了?严重吗?我送你去医院。”说着乔国邦就要来抱樱桃儿,鲁文鹏却一别身体,用背对着他,阴沉道:“不需要你来关心。有这个时间,不如先送你儿子去医院。也不妨告诉你,你儿子是我打伤的,今后要好好管教了,不然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可是会出人命的……”说完,留下一脸不解和慌张的乔国邦继续往前走,不多时,乔国邦反应过来,飞一般往别墅跑去。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两人就这么对望着没有说一句话,樱桃儿脸上荡漾着异样的绯红,那是一种名叫幸福的东西。
“你应该可以有很多机会阻止乔羽,为什么要那么做?”樱桃儿双手搂住他脖子,头也埋进他胸口。
“你是说打滚的事?”鲁文鹏哈哈笑了。
“嗯,为什么?”
“因为呢,他挟持的人是你呀……万一真的割伤你脖子,留下伤疤,今后吃亏的还是我。”其实他想说的是,打个滚又怎样?跪下又怎样?或者,丢了自己的性命又怎样?你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在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下,我不会用你的性命去冒险。
鲁文鹏现在看上去很轻松,其实心里后怕到极点,万一今天自己没有赶到,会发生什么?樱桃儿会受伤,甚至会死去,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后悔一辈子,还是杀光乔家所有人?他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现在更加让他坚定了一个信念,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两人就这样慢慢走着,只是鲁文鹏抱的更加紧了……
当回到
家中后,马琴睡在了沙发上,她是突然发现鲁文鹏不见,所以出来等他。后来太困,就这样睡着了。鲁文鹏先把樱桃儿放在屋里床上,仔细包扎伤口,再含了一下她手指头,“今晚你就和姐姐睡。”
“嗯。”
接着鲁文鹏又把马琴抱进来,轻轻放到樱桃儿身边,看着自己的两个女人,他眯着眼,陷入了沉思……
天空黑压压的,雨滴如断线珍珠打在地上。一场秋雨让整个玉市都凉爽下来,月上樱坐在椅子上,此时教室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是开门的同学。
她今天来的很早,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雨水打湿了全身,水滴顺着发丝往下一颗颗掉着。
呼……她吹出一口暖气,今天真是倒霉,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后来就突然下了大雨。她眼睛时不时会扫一下门口,希望某个人能早点来。
昨天晚上,她和月上本等了五个小时,直到深夜。但鲁文鹏还是没有来。在她的印象中,文鹏君说话一直算数,或许是出了点意外吧,于是跟父亲说,“他有事来不了,我们不用等他了。”
总的来说,樱还是有点生气的,所以今天早上没有等他,独自走来了学校,然后就被雨淋成了这样子。
此时门口走来两个人,是鲁文鹏和李瑶。
鲁文鹏晾好伞,然后坐到座位上,扫了眼樱,呵呵一笑,“为什么不等我呢?”
“等了。你没来而已。”樱说着浑身颤抖了下,雨水很凉。
鲁文鹏眼珠转了转,然后明白了她的意思,“昨天晚上确实有事,今天去见你父亲怎么样?”接着摇摇头,这妞也有倔的时候,她应该是不高兴了,又不敢对自己发火,因为生闷气,所以不让自己接她上学。
“如果文鹏君有空的话,我父亲随时都会等你的。”其实月上樱生气,主要原因还是她的父亲,我可以等你很久,等一晚上都可以,但要连累父亲。他那么大年龄了,身上还有顽疾,因为自己一句话,再等等吧,父亲就陪着一起等鲁文鹏了,一直到五个小时后。
当时月上樱很想打电话过去问,不过又担心鲁文鹏正处于危险中,这个电话或许就要暴露他的位置。
她甚至在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贱呢?难道他比自己的父亲还重要?
这个念头出现后,她开始反思,最后发现,自己真的很低下,明明在他眼中什么都不算,却偏偏相信他会很在意自己。
“嗯,给你。”鲁文鹏脱下衬衣,示意她去换一下。
月上樱只是点点头,等她从厕所回来,手上拿着湿透短袖,身上则穿着宽大的衬衫。鲁文鹏觉得挺不错,因为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风光。
李瑶看见这一幕,伸手帮她拉拢衣服,并瞪了鲁文鹏一眼。小声说:“不准乱看!”
衬衣虽然宽大,但也比之前的湿衣服暖和。月上樱缩了缩脖子,裤子还是湿的,下身很不舒服,还有湿鞋子和湿袜子,两只脚肯定泡白了。
鲁文鹏也看出了这一点,小声说:“等我一会……”
教室里无比的安静,鲁文鹏已经出去十多分钟了。幸好的是他在上课前赶了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大袋子,他坐下后,弯身就去解月上樱的鞋带,月上樱和李瑶都愣了下,这时候教室的人还不多,所以没人注意到这边的事。
脱掉鞋子,再脱袜子。鲁文鹏握着她两只小脚,用衣袖轻轻擦干水渍,“脚被水泡了这么久,一定很不舒服吧?”此时两只脚皮肤泛白,肿了一圈。
从袋子里取出一双白棉袜,帮她套上,当然顺便就捏了两下她脚丫,感觉很嫩。鲁文鹏再拿出新鞋,就像帮小孩子穿鞋一样给月上樱穿好。
拍拍手,递给她袋子,“里面有衣服。你是自己去换呢?还是我帮你换?我很乐意效劳的哦,嘿嘿……”
月上樱微微颔首,眼中不再那么伤感,此时脸色也渐渐红润了。她心里在说,也许昨天他真的有很着急的事呢?接着去了厕所。换好裤子后感觉浑身干爽,舒服很多。
第一节课开始,黑暗的天空诉说着同学们阴沉的心情。见到老教授拿着一大堆针筒进入教室,立刻爆发出阵阵惨呼,“神啊,救救我吧!”
对,这节课又是扎针练习!
鲁文鹏对李瑶说:“别扎我……”然后转头又对月上樱说:“你也别扎我……”他是真的怕了,这两个女人,扎起人来真的要命,李瑶上次扎了五六次才成功,月上樱更夸张,扎完之后血流不止……话说她不是懂得医术吗?难道是故意的,嗯,很有可能!
她们好像没听到鲁文鹏的话,等老教授分发下来道具后,纷纷开始擦拭针头。李瑶笑嘻嘻看着他,月上樱则皱起眉头,一脸可怜的样子,似乎在说,这次一定不会出错的,再让我扎一次,好吗……
老教授坐在讲台上,看着下面的学生,大声呵斥着:“下手重点,你没吃饭呀!”
“还有你,藏着干什么,把手伸出来。”
“小姑娘,你晕血吗?那你每个月来例假的时候怎么办?”这话说的某个女孩脸红不已,然后怯生生回答道:“老师,我,我不是晕血,是晕针……”
于是下面同学们很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老教授人很不错,上课认真,也经常开玩笑。和学生们都比较谈得来,大家都习惯了,不会觉得他说话过分的。
老教授此时拿出一份资料,戴着老花镜慢慢阅读起来。这是一个医学界的未解之谜,资料上说,在丰市山药镇发现了一条浑身泛着金黄色的巨蟒,巨蟒什么的,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条老蛇头顶长出了两只犄角,腹下居然有嫩爪,和传说中的龙极其相似。
都说了是传说,这世上当然不会有龙这种生物。不过那条老蛇现在出现在世人面前,立刻就引起了医学界,生物界的密切关注。有人说,那可能是发育畸形的蛇,有人说,那可能是蛇的基因突变体,也有人说,蛇生长到一定年龄,说不定就会出现这种现象。
更有人说,这条蛇浑身都是宝,因为在它的分泌物中检测出了羊胎素,这是抗衰老的主要成分。
(本章完)